“怎么了?”
他的手代替她的覆了上去,小肚子软软的,圆鼓鼓。
“肚子疼……诶……”
她的样子看起来很糟糕,电影里演了什么也没在意,言雨楼的手捂在肚子上轻轻的揉着,好受一些后,原予趴在他一条腿的膝盖上,又跟着不知所谓的剧情流眼泪。
言雨楼觉得此时他必须要为这种颠三倒四的行为说些什么,原予已经擦掉了眼泪,转身看着他,
“明天什么安排啊。”
“不知道。”
他们出来玩,每个人都是真的来休息的,统一睡到十二点才起,懒洋洋的坐在自己的院子里晒太阳,原予昨晚睡得不错,早上起来的也早,她提着刚刚打回来的一葫芦酒往自己院子里跑,路上看着两个女伴从对方男朋友的房间里出来,一脸神清气爽的朝对方笑着。
他们总能玩出她想不到的花样,看多了也习惯了。
度假村用餐是在外面的一个凉亭里,下面是池塘,有鱼在里面翻腾,人越多鱼越闹,他们的人坐满了三个凉亭,隔空举着杯子碰酒,吴瑞竹和原予从老板娘那买了包鱼食,趴在围栏上向下洒,体型硕大的锦鲤先跳出来往上冲,肥硕的身体扑腾着水花溅的老高。
“小心!”
她们一声惊呼,趴在了座椅上,水全都溅到了桌子旁的人身上,披着浴巾就出来的随野也不知道吃没吃道人鱼肉,他将他的姑娘抱在腿上用浴巾挡着水花。
“来喽来喽各位老板,上菜喽,锦鲤跃高水溅金身,各位都是大富大贵之人。”
今天上来这条是陈照识挑中的鱼,他们每个人都在进村时选中了一条鱼,是每一顿的主菜。
“不说是酒村吗,怎么变成渔村了。”
原予嘟囔一句,转身拉着老板娘的袖子,
“姐姐我还要一份蟹黄饭。”
“好嘞,等下上啊。”
她朝老板娘甜甜一笑,又扒着言雨楼的袖子,
“如果我这几天一直吃蟹黄饭,会不会有人觉得我没见世面?”
言雨楼看着她,没明白。
“我昨晚吃的就是蟹黄饭。”
“然后呢。”
“我一吃蟹肚子就疼。”
他放下了筷子,深呼吸了几次。
“你怎么了?”
“你还在乎这个?”
“这不是跟你出来吗,我自己你以为我在乎啊。”
“谁看你,吃吧。”
说话间老板娘已经端着她的蟹黄饭和另一个姑娘的细面上来了,又带着一瓶这里的特产酿酒。
“我们一会儿吃完饭去他那院子里品酒,带好你们的酒蒙子。”
“哎呀我去年这时候还在副主席那当苦力呢,今年就能吹着山风品酒了,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啊。”
“去年这时候,我还在树嫩的山上摘野樱花。”原予声音很小,像是说给言雨楼一个人听的。
“真好。”
他阴阳怪气是有一套的。
他们住的房子就镶嵌在酒村里,身上还带着蟹黄香,一行人已经蹲在酒缸前喝了起来,原予倒是没尝几口,光顾着低头付钱定酒了。
以前跟着原上青出去酒局应酬,他车的后备箱里始终放着满满齐齐的高档白酒箱,他管这东西就硬通货,有时候比钱都好用。
别管好喝不好喝度数多少的,只要有的品牌全都拿下,包装越精美的要的份数越多,酒村板接到了第三季度最大的一笔账单,吆喝全村的老板过来捧场。
原予习惯了走到哪买东西都遇到这种待遇,她拿着手机核对箱数,身后跟着一群男人学着网上喊着什么“富婆饭饭”。
晚上言雨楼一摸身边的床铺,空空的,被山风吹得冰凉。
他用被子将床铺盖好,起身出门找人,屋子里没有,院子里没有,一直走到中午吃饭的凉亭,一个穿着睡衣的身影趴在栏杆上,摸着一只大鱼的鱼头。
“咱们能做点正常的事情吗?”他在她耳边360度环绕着叹气。
原予这次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没被吓到,所有的心思都用来伤感了,
“进村时让每个人选一条喜欢的鱼,我以为是要送给我养的,结果是要杀了吃掉,它好乖啊,会探头出来让我摸,我一点也不喜欢吃鱼,更不想吃它。”
“不吃,我明天就去和老板娘说不吃这条了。”
“那我能把它带走吗?”
“买下来。”
他穿着睡衣说这句话也挺有派头的。
“好吧。”
原予终于正常了,任由言雨楼拉着她的胳膊回去睡觉,他离开凉亭时朝身后的鱼塘看了一眼,并不认为她刚刚摸得那条是进村时选中的,也不认为明天她还能精准的找到这条鱼。
只玩了一天,钱途就被领导叫了回去,开车带他出去接人。
今天京阳是个大晴天,阳光特别足。
他廉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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