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半个月吧,不记得了。”
“忘了?”
“半个月一次已经很短了。”
他罕见得在床上说这么多话,原予也在这段时间里调整好了状态,腿抬起来卷着他的腰,下身放松,容那两根手指在她的身体里飞快抽插。
越来越多的电流积攒到下身,再传播回身体各处,强烈的刺激感抓紧了她的心,汇聚到一处,原予毫无征兆的高潮了。
不知道哪里在抽搐,全身都在抖动,腰间的腿夹不住往下滑,被他拦着重新盘上去,被触摸着的皮肤一阵阵的颤抖,皮肤仿佛被打磨得变薄,火辣辣的刺痛。
“怎么了?”她这次高潮的时间也很长,肩膀都抖个不停。
“可能这的空气太好了吧。”
舒服的刺痛感过去,原予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她朝上面伸着手将言雨楼的眼镜摘了下来抓在手里,胳膊弯曲抱着他的脖子压下来猛地吻住,
“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她迷迷糊糊的说着。
下身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她确定这次突如其来的高潮是在阴道中进行的,谁也解释不清它的触发原理,更像是原予用意识顶上去的。
宽松的运动短裤滑出一条腿,分开挂在他的肩膀上,腿弯处能清晰的感受到的肩膀上凸起的骨头,言雨楼一直都是精瘦型,肉也都是肌肉,她扭一把都抓不动。
他很高,初见时原予以为一杆旗走了过来,正想着这些没用的东西,旗杆突然动了,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整个挂在了身上。
她的右腿被完全折叠压在胸前,和身体全都挤在他的怀里,她也是体验过站立挂式的,而他又在她不知道的时候默默增加了难度,弯下腰,让她整个人感受着心思引力的强大,动着腰开始抽插了。
“这明明考验的是我胳膊的力量……”
她想着,腰上缠上了手臂,原予的自己的力量卸了下去,完全被他抱着,飘在半空中,只能感受到腿心里飞快的抽插,短裤从大腿处一路颠簸着滑到了脚面,倔强的挂着不肯掉下去,而在几次试探中言雨楼终于打开了她身体的开关,穴道开始一股股的往外喷射着水液。
他的裤子湿了,腰腹湿了,整条腿都染湿了,原予化成一条在扑腾在干涸土地上的鱼,两只手臂都垂了下去,失了血色,只剩嘴巴张着,咬住了他的手臂。
这场浩劫还没过去,她全身上下已经布满了火药,点燃即爆炸,拉着他一起沉沦。
精液顶的肚子难受腰酸疼,原予重新抬起胳膊,在他还没将她放下来时抱了回去,双腿双臂缠上身体,说什么也不肯下来。
言雨楼抽了出去,精液含在她的身体里,被紧紧包裹着,少部分含在穴口掉落下来,剩下的不知去了哪了,穴口只剩下一股股清透的水液还在往出涌。
他抱着她去外面喝水,绿咕噜村连清水都带着酒香,原予靠在言雨楼怀里发呆,被有力的砸门声震醒。
手忙脚乱的穿衣服系扣子,原予找不到鞋,一脚蹬进了门口的一双短靴里,砸门声到言雨楼打开门才停止,随野站在门口傻笑,
“言哥,嫂子。”
“干嘛这是。”言雨楼皱着眉头。
随野凑了过来,压低声音,
“去宴会吗?”
“你好好说话。”
“这里,有个会员制的宴会,当地人会捕捞人鱼,吃了有大功效。”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透露着没睡醒,言雨楼直接回了卧室。
“诶诶诶跟我说。”原予挡着门口没让他进去,她走到门口靠在门框上,一股清水涌了出来,顺着光滑的大腿一路向下流,灌进了靴子口。
她用鞋跟翘起了那条腿。
“什么人鱼啊,你真信?”
“我看见了当然信了,我跟你说不是假的,你知不知道长港的秦家,他们家有个白头发的妻子,据说就是仙人,生的两个孩子也都是白头发。”
“啊?”原予听童话的表情。“那人鱼就算是真的,又能咋的,能长生不老啊。”
随野真的点点头特别认真。
“祝你成功,真诚的祝福。”
她把这二货关在了门外。
门外还在呼喊着什么鬼话,原予先扶着腰蹲了下去,她裤子里面什么都没穿,穴口一抽一抽的,精液混着水液想一起往出涌。
她脱了短靴光脚走回卧室,看着言雨楼又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平稳的呼吸,头顶又长出几根白头发。
也不知道他们家这少白头和那个秦家有没有什么关系。
但他最近太累了。
她自己出去找晚饭。
晚上十一点,言雨楼从卧室里出来,客厅里的电视开着,一部电影放到了一半,原予扭曲着身体趴在地上,头发把脸挡了个全。
“趴地上干嘛?”
他坐到了后面的沙发上试图将她拉起来,原予身体软的像面条一样,靠在他的腿间,一手捂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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