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她心情好,看在原主以前得罪过这位的份儿上,不与他计较。
见她不说话,还好萧云珩这么一看,谢之洲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也觉得没意思,到底没在说话。
他跟在萧云珩身后不走,陆惜月懒得和他待在一处,与赵品谦两人去查果饮铺子的账本。
两人一走,谢之洲满心疑惑顿时问出口。
送个尸体给县令
“陆惜月怎么会知道无名门这么多事?”
她是与那些正经闺阁千金有所不同,可无名门是什么地方,拿钱杀人,人命在他们眼中不过是货物。
萧云珩神情淡淡,他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不过。
“这些你不用担心,她不会外传。”
谢之洲愕然看过来,一脸复杂:“大哥,这不是她会不会外传的事,她堂堂国公府千金,怎么会知道这种隐秘之事,难保不是国公府……”
“之洲。”萧云珩声色沉沉打断他的话,“有关于她的事,你不要太过计较,这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也该有些度量,不要总想着和一个小姑娘计较。”
说罢,他收回视线,跟上前头的陆惜月与赵品谦。
谢之洲拧着眉心,盯着青年宽阔的背影,张了张嘴,想辩驳两句。
怎么就成了他没有度量,斤斤计较了?
小姑娘,陆惜月是小姑娘吗,都成过亲了,再说了,世界上哪儿有她这样,见了长的周正些的男子就走不动道的小姑娘?
他就觉得大哥一定是被陆惜月的美貌蛊惑,他还不承认。
默了默,谢之洲抿起唇,他倒要看看,陆惜月到底有什么本事,让大哥一而再再而三的维护她!
大概两个时辰左右,几人才吃过中午饭不就,守卫在柴房门口的小厮来报,那人像是挨不住了,时不时发出一些动静。
几人一道去查看情况。
一推门,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被绑在柱子上的男人颈脖间横着一道明显的血痕,还在往外流血,他双目圆睁,胸膛平平,已经没了起伏。
地上积起一片骇人的血泊。
“这怎么回事?”
几人大惊,一旁的小厮更是被吓的软了腿,靠在墙上脸色惨白。
“小的,小的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刚刚还有声儿呢。”
陆惜月心道不好,立刻去看另外一个房间。
推开门,屋子里原本绑着人的绳索被利器割断。哪里还有什么人。
赵品谦立刻让下人在院子里找人。
谢之洲将男人放下来,查看他脖子上的伤口,拧眉道:“一击毙命。”
不出意外的话,应当是隔壁房间关押的男人想到法子逃出来后,将他灭口。
赵品谦看着男人的尸体,思索片刻后道:“真是怪了,他既想到法子离开,为什么不带这人一起走,而是杀了他。”
陆惜月站在门口,看着那一片血泊,心是凉的,“他将无名门的事都说了出来,若是带他一起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一个是贴身的副使,一个是青牌杀手。
无名门的门主会相信谁,不言而喻。
“他也不一定会现在就回去。”萧云珩面无表情开口:“准确来说,他现在还没有离开琼县。”
几人疑惑的看向他。
迎着少女的目光,萧云珩一字一句解释他猜测的缘由。
“他杀了这个副使,无非是不想让人知道他供出无名门的秘密,可我们还在这里,还活生生的站在这里,他收到的任务又是取我性命,我们既是任务目标,又知道他是泄密者,他还想回无名门,就一定要杀了我们。”
杀人灭口,正是他这个杀手最擅长的事。
“这个好办,我去禀明了县令大人,全县通缉他就是。”只要他还没有离开,挨家挨户的搜,总归能找到的。
“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谢之洲不太赞同他的提议。
陆惜月没有说话,她再等萧云珩做决定。
平面立在冰冷的尸体前,那片血泊倒映着他挺拔的身姿。
良久,萧云珩道:“先报官吧,把这个给县令大人送过去。”
他踢了一脚副使的尸身。
赵品谦立刻唤来小厮,将人用草席包起来送到县衙。
几个小厮看到面无血色的尸体,吓的瑟瑟发抖,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人抬出去,裹上草席。
“我与他们一起去,只说他想要盗取我府中银子,随后与另外一人分赃不均,这才丢了性命。”赵品谦很快想到了借口。
陆惜月点头,这个说法很好,不会暴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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