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而出,敌方的护心镜被爆开一个小洞,铁片裂口卷曲,华年长枪掼入此缺漏处,将敌方推得抵在辕门之上。
“这才像样!”元狩一手攥着枪身,蛇形虎戟对中一砍,稠木枪身应声而断,他将折下的枪头掷向华年,华年用脚踢开,随手拧断就近敌兵的脖子,夺过他手中的戟刀重与元狩对阵。
华年虽然也算矫健,可到底不是身经百战之人的对手,在对方杀招连袭之下,她节节败退,渐渐力不从心。
西面上空又升起一道烟火,那边已经完成任务。
“撤!”华年甩开元狩,持戟刀跑出一段距离,元狩军队在其后紧追不舍。百步之外的己方弓箭手纷而射之,华年殿后,时不时用一记半生不熟的回身刺,挑破追兵肚皮。
元狩大军追出一里地,华年命人点燃一早埋在干草下的地老鼠,须臾之间,满地火光飞蹿,遇上事先浇灌在四周的火油,一条长至半里、宽近一丈的人为火墙霎时横亘在两军之间。火势丈余高,轻易不能翻越,若绕路而追,被逐者早就逃之夭夭。
“好个粉郎!竟出此计策戏耍你爷爷,元某人平生从无败绩,不想竟载在你个无名小卒手上!”
“元大将军未败,我等不敌才出此下策。”
“小将留下名来!”
“华年。”
“他日得遇,爷爷必砍下你的脑袋!”
“他日交战,我会堂堂正正大败你于叁军之前,告辞!”
此次都城关一役,华年以少对多,千人损伤不过六十余人。功勋卓着、震撼叁军,连骠骑将军董元胜与车骑将军周况都闻讯而来,点名要见见她。
“果然英雄出少年!”
络腮胡的董元胜大手一挥,封华年做了前将军,统先锋兵马,守要害之地。陈禁也升就了大都统之职,陪随其左右。
而皇宫内苑之中,换就锦衣华服的墨台揽月听闻探子的禀报,眉上挑,显出惊讶模样:“华年?”旋即欣然一笑,“是她倒也合理。”
“你认得她?”素和无霜身上纳衣不再,亦改换成一身绫罗绸缎,昔日宠冠六宫的光彩,在锦衣相衬下愈发耀眼。
“熟之又熟。”墨台揽月将头侧放在素和无霜的膝盖上,目光深邃道,“白巾军这招声东击西的伎俩,醉翁之意不在酒,明面看是为了粮仓,实则那九翅鹏鸟晏双归在两方遮掩下带着一队人马强闯都城边界,救走了那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之人,那人才是他们此次骚扰我军的目的。”
“何人?”
“我若猜得不错,应该是穆朝遗孤。”
“穆朝皇室竟还有人活着?”
“那就得问我那死去的父皇了,斩草除根都除不干净,活该死于非命。”墨台揽月抬头,见美妇神情有恙,她凑过去贴着她的丰唇又亲又咬,“母妃不爱听,我不说就是了。”
“有些时候,你让我感到恐惧。”
“不该是快意么?”
她靠在妇人怀里,手指解开锦带,灵活钻入其中。一面以唇就乳吮吸樱粒,一面直捣湿地不留空隙。
“嗯……你能囚禁生母、凌迟亲弟,焉知不会这么对我?”
“所以啊,母妃千万不要负我,他们就是前车之鉴。”事毕,墨台揽月仍不肯停休,柔柔偎在她怀里,右手挤压着她的一侧胸乳,舌头裹着乳首,似小儿哺乳般吮咂着,嘴里嘟囔,“若是母妃这处有奶水就好了。”
被勾起心病,素和无霜眼神空洞道:“我这一生都不会有了。”
墨台揽月笑道:“您还有我呀,我会孝敬您。”
“孝敬到榻上?”
“榻下、案边,兽皮绒毯上……也不是不可,母妃觉得哪里最爽快我们便在哪里……”
美妇面红耳赤,捂了她的嘴不让她再大放厥词,掌心被湿热的舌尖舔舐撩拨,妇人烫也似得抽回手,瞪着墨台揽月的芙蓉娇面,低低嗔怪道:“没伦理的狼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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