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带出的湿液涂抹在溪岚面颊上,用劲掐住她的下颔,轻声细语面眸含笑,说出的话却犹稽神索命。
“我偏要辱你,以女子之身辱你。”
她褪去自己下身裆裤,解开她手上的束缚,将她双手按在身旁两侧,纤腰一挺,挤入两腿根处,微抬上身,腰腹上提,使自己那处切实贴在身下女子的玉户上。
柔软抵着柔软,炙热吸着炙热。佖佖而动,獧佻挺身。
“你个癫狂贼子!你…你……啊……”
不知她碰到自己何处,麻痒之意愈甚,她用得释的双手拼死推拒,对方施加越发大的力气来镇压,二人在美人榻上翻天覆地打了一场,溪岚终是力竭不敌,又被强压在其下。
颜倾辞拨开身下人的阴唇小嘴,翻出深藏其中不起眼的豆大阴核,她挺着腰将自己的阴核送上去。
短兵相接,霎时雷电过体。
溪岚惊咿一声,颜倾辞亦舒爽地叹息出来。
“不可……不要贴着那处……”
“以手入你哪里是辱你,分明是我在伺候你,你得了快活,倒说我是辱你。如此我便趁你心意,让你瞧一瞧,甚么才是真正的辱你,也好令你体味一把被男人当作玩物消遣的境遇。”
说罢,颜倾辞于是抵在她的软丘之上狂动腰身,她按死她的手,勾了线的凤眸紧锁着她,她每皱一次眉头,她抬腰撞击的力度便愈大。
溪岚觉得对方像是要将自己撞散架似的,微微的疼意从私处传来,更多的竟是不可言喻的酣畅。兜不住的湿润叛变地流出体外,须臾间遇冷凝在臀沟,凉凉的浆液刺灼着肌肤,时刻提醒她自己是如何的下贱卑劣。
“不要……不要再动了……”溪岚惯常清冷的面上现出一丝恐惧,她害怕泥足深陷,亦唾弃心有期待的自己,她咬着早已被咬到充血的唇瓣,头一次露出下人才有的低声下气,“停下来……求你……”
殊不知颜倾辞瞧了她这副模样,心中更是作痒不止。宽大斗篷之下,她的翘臀不受控制地后撤顶向前,再后撤、再顶向前……阴核撞击身下人腿心所带来的快意无可比拟,颜倾辞低喘吁吁,眼尾竟也染上了醉酒似的迷离酡红。
见她不仅不停,反而愈演愈烈,溪岚恨恨道:“你姐姐就歇在楼下,你若再不停,我便放声大喊,到时也顾不得你侯府小姐的颜面了。”
“你是想与我殉情而死么?”见她眼神不解,颜倾辞轻笑着又撞了一下她的身子,“我俩交媾之事若传扬出去,可是要被拖去斩首示众的。”
溪岚却是管不得这许多,樱唇微启,一个“救”字方喊出声,便被颜倾辞以左手食中二指塞入口中,堵了回去。
溪岚作势要咬。
颜倾辞含笑威胁:“咬伤倒无妨,若是咬残了,你知晓后果。”
溪岚瞪她一眼,皓齿收力,生生将她两指咬出血来,锈味湿液在口中蔓延。颜倾辞拧眉轻“嘶”一声,疼得鼻尖皱起也不收手,反而徐徐在其口中插动,二指夹着小巧软舌把玩起来。
“想我罢手倒也容易,你唤我声鸢儿来听,我一高兴,便会就此爽快泄身。”
溪岚瞳孔微睁,怔忡好一会儿后,方明白自己原被她当作了慕尘珏的替身。她吐出她的手指,扳回一城似得讪笑:“你真可怜。”
“你一介奴隶,竟妄自尊大地觉得我可怜?凭何可怜我?这副破败不堪的身子?”颜倾辞不顾血痕累累,左手摊开,十指紧扣住对方的右手,因被戳中伤心事,她眼中显出些要强的狠厉,挺腰在她腿心旋磨一圈道,“上面的嘴那么硬,下面的小嘴却是欠肏得要命,它正一张一合湿漉漉地咬我呢,就这么想被尻屄么?”
饱读诗书的颜倾辞极少说粗鄙之语,却不意味她不懂,恰恰相反,她不但比何人都能言善骂,更有一身损人于无形的功底。不过与之往来的俱是些沐猴而冠的读书人,粗鄙之语用之甚少,颜倾辞亦不会动辄就往外秃噜脏字。
眼下乃千年难逢的当机,她不趁此宣泄郁结于胸的煞气,怕是真会被滔天怒火给逼得走火入魔。
她右手抬起身下人的一侧腿,左手扣着她的手掌,阴核对准了湿滑肉缝,狂也似得挺身研磨上去。纤腰挪动间,斗篷被香臀撩得上下翻飞,绞缠的白皙玉体在其下若隐若现。
细密不断的快意透过阴核传至四肢百骸,如山的爽快就在眼前,颜倾辞屏气凝神,绷直了身子,娇喘着去碾她的柔嫩封纪。
“不,不……哈啊……”
身上人的律动渐疾渐狠,溪岚预料到对方即将登顶。不能让她达到目的,她此刻方意识到,如若对方真在自己身上胡泄一气,那自己就真得彻底沦为了她的玩物。这本质上与被男子奸污并无不同。
“好个骚奴,怎冲出这滂沱大水的?”
玉户紧受磋磨与心思备受煎熬下,溪岚竟抢先泄了出来,晶莹的润泽喷溅在颜倾辞的同一部位,汩汩流了一榻,斗篷边角与榻上锦垫俱被濡湿,地上竟也滴出一滩溪水来。
就着湿滑,颜倾辞发狠,愈加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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