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之所及,是身上人如婴孩般吸吮自己的双乳;目之不及,颜倾辞的右手钻进遮覆二人腰肢以下的斗篷,一寸寸抵进溪岚体内,攻伐律动着。
屋子中央香几上摆放着一鼎小巧玲珑的博山炉,因形似仙山博山而得名,外呈螺旋雕纹,其内镂空,中置苏合香的香饼,一经燃烧,便有隐约的清香与缕缕仙雾从中飘出。
溪岚双手紧攥成拳,未经开拓的私处因身上之人的野蛮冲撞而生出胀痛,她咬着唇角,浑身沁满香汗。
颜倾辞从满屋子苏合香中嗅到一抹紫瑞花香,且这香气是随她的动作加快而愈渐浓郁。她狐疑地俯身在溪岚颈间,贴鼻去嗅,果然闻到了怡人的芳香。
“奇哉,你竟有如此好闻的体香。”
颜倾辞伸舌舔进几滴汗液,诡谲的香气在口中弥漫开来。溪岚羞辱地侧过头去,玉户因气恼而紧缩不止。
颜倾辞的手被夹得动弹不得,她愠怍地强行往里去了去,溪岚霎时娥眉紧蹙,身子畏惧地退了退,终是启唇轻嚷道:“疼……”
“这处紧成这样,才入了一根指头就吃不消了?”颜倾辞扬起绚丽的笑,在近旁五彩琉璃盏的照耀下,添了几分歹毒与阴晴不定,“往后该如何服侍你的夫君呢?这处这般逼仄难容,就是府内的仆役,恐也不会要一个不能淫亵之妻罢。”
“你说我若把你许给府里下人,你未来夫郎干提着肉枪却塞不进去,他会如何的气急败坏呢?或是正行那事时,你一个气激收紧,将他夹成了宦官……呵,那场景光是想想就叫人忍俊不禁。”
说罢,她动了动深埋在她体内的手,指腹排除万难,恶意往肉壁上方顶了顶。
“唔……甚么才女佳人,与那些下九流之辈何异?”初经人事的溪岚怨怼地闭上双眸,体内蠕动的纤指令她无法忽视,对方的手如同一纸符文,凭那处将她的身体封印钉死,她只能听之任之,半点挣脱不得。“颜令鸢,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耻之徒,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你恶劣、不堪、罔顾伦常,你同你那贼父一样,人人得而诛之。”
“佳人亦或小人,随你如何评说,我非沽名钓誉之辈,流表浮名身不带来死不带去,我只在意眼下,眼下即是‘美人卧怀锦衾湿’。”
颜倾辞探到上壁微凸之处,手惩戒地专戳这处。破身之痛消散,溪岚查觉一股异样之感从腹部弥漫四肢,胀痛被莫名的舒适取代,随着身上女子的无情侵占愈疾,这种舒适与不安就愈多。
直至欲满为患,似有洪水在她腹内翻江倒海,奔腾着急于找一宣泄口。
“颜……颜令鸢,停下,停下……我的身子好怪异……”
她扭动着身躯以摆脱身上人的亵弄。
颜倾辞松了钳制她双手的左手,转而去掐住她的腰肢,将晃动不老实的柳腰按牢在身下,右手抽出递入,不徐反疾。她扯着笑凝视溪岚道:“艳书上所述倒是不假,戳弄这处,女子便会快活如升天。”
溪岚双腿不由自主地相夹趋紧,将颜倾辞的手一同死死锁在腿间,抵磨、缠绵。
“你同平陵郡王的世子乃一丘之貉,你这是奸污……待孤、待孤复国之后,便用你的血打头祭!”
溪岚眼神涣散,口中念叨着自以为可惧的威胁,殊不知于对方眼里,这可笑的威胁还不如求饶来得有用。
“复国?嗤——古往今来,你可见有一例复国成功的先例的?亡了就是亡了,负隅顽抗,可笑至极。”颜倾辞嘲讽她一阵,眸子陡然一沉,似是而非道,“况你身为女身,一无世袭之权,二无作主之命,纵有天大的抱负,也无处容你施展。”
这话她说与溪岚,也是说与自己听的。
女子无才便是德。
这句困锁了无数妇人的话,亦是颜倾辞十余年来奋发进取的缘由。可待她通晓诗书后,方发现其中涵义并非字面所述,可那又如何?它通俗的意思已为悉数人所认可并奉为真经。
她童时博闻强记,少年时凭一首勉女吟名响九州,及笄之年更是在斗诗大会上大放光彩,提亲之人踏破门槛,其中不乏王侯将相之子、名门墨客之徒。她却一一回拒从无动心。
一则是因着当时心系慕尘珏,旁人入不得她的眼,一则却是她心底生出的执拗在作怪。嫁人为妻,相夫教子,并非她的夙愿。她亦有她宏大而无可企及的心愿;她亦有“金戈鸣金枪,马革裹尸还”的热血;她亦羡慕“信马任由缰,快意凭恩仇”的江湖侠客。
渐渐地,这份执拗凝汇成不甘,在胸中日复一日的酝酿发酵,积攒至今时今日,便成了畸形的怨毒与愤懑。
该是到了大逆不道的年纪。颜倾辞初露反骨的第一步,便是收下慕尘珏的情诗,受了她的爱慕。相安无事几许年,直至慕尘珏弃她而去,她的反骨无人抑制,便再次显现出来,此番更多了几分偏执。
“偏他能辱你,我就辱你不得?”
颜倾辞眼下如同被恶鬼夺舍的躯壳,与昔日温润尔雅之态天差地别,眸孔中的狠辣满得就要溢出来,她抽出穴中右手,将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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