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还伸手在自己胸口比划了两下。
可以了知道了甚至都没男人的大你懂了。你把白眼翻到天上去,有样学样的也抱着手臂躺下。不只是嘴的问题,这个人就有问题。
“关灯。”你瘪了瘪嘴。
“你关。”听声音背对着你。
“在你那边。”你耐着性子解释。
“没找见。”根本就没找好吧?!
你想骂对方是不是没长眼时卡壳了。他眼罩呢?眼罩不是睡觉戴的?睡觉不戴白天戴?怕强光刺激?想起来第一次见时也戴着墨镜,不会真有眼疾吧……那骂这个不太合适。
明明是那么勾人心魄的漂亮眼睛。
你想着,心里堵得慌。搞不好现在性格和嘴巴这么差劲,都是因为从小身体上的疾病影响的呢?毛发也是白色的,白化病?还被朋友时不时从家里赶出来?突然就有点心疼了,直接能脑补出来体弱多病饱受周围欺负的小孩为了自我保护——
“哇你在想什么啊,表情太恶心了吧?”
“没什么。”你赶紧摆手,抻着床板越过对方身体把灯熄灭。
——不是,这个崽种什么时候变成面对你躺着了?你跨过去时姿势也太不妙了。
所以你给了他一巴掌。
妈卖批浪费感情。
“???”
黑乎乎的。
虽然地属新宿,但这里是相当边缘的城市化遗存点——周围越来越繁华,这儿却像被忘掉了一样依然破破烂烂的。没了东国市区晚上长明的装饰灯,连月光都吝啬的不想撒进这破地方。
觉得心也沉下来了,话果然憋着还是有点难受。毕竟明天就不会再有交集了吧,感觉对方也不像是能在手机上随便闲聊的对象。所谓的欠债还钱今天也压根没提,反正有保险,估计也只是逗闷嘴瓢几句——不然呢,总不能你主动提吧?你提也得有那个钱还啊。
所以最后随便聊聊也没关系吧,你想。
“睡着了?”你压着声音问。
“不是谁都能像你似的畜生一样的秒睡好吧。”
拳头硬了。
你把火强压下去,“那个朋友,‘杰’,他……总欺负你?”你想了一下措辞,好像用词不太恰当,欺负的话可能今天你才是欺负五条的对象——不,会被马上否认的,这家伙才不觉得有人能欺负他。
“哈?”果不其然,词用的有问题。
“我是说,他为什么总不让你回去啊?”你还是想问问,好像总有个白毛小孩哭唧唧的在你脑袋里乱跑。
墙太薄了,晚上屋里还是有点冷。
“哦,那家伙算是我唯一一个最好的朋友吧。”
这个答案出乎意料了,你惊了一下,怎么办突然感觉他好可怜!!没有朋友所以只能和唯一欺负自己的人作伴么?!
你“嗯”了一声,准备先再听听,看看是不是自己误解了,尽可能不明说不刺激对方。
“他人好的有点过分啊,就是有的时候想太多,太在乎别人的感受,给自己惹一大——堆事。几年前差点出了大问题……现在想想,如果能早点、多关注他一些的话,其实都可以避免吧……不过好在老子很厉害,把他拉回来了,圆满解决了哦!”
斯德哥尔摩!!!这孩子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总想着对方的好,总觉得对方的错误是自己的错误,所以总忍耐着接受着并将其一切的一切当作己任,无限度的宽容,越被欺负越觉得是自己不好,越被霸凌越觉得应该做更多——直接脑补了一万字背景情节的你捂着嘴要哭出来了,天呐怎么会这样啊!
“本来就是在替杰送东西,因为他自己就已经忙死了还非要领养两个小孩,干一堆工作,还要读大学院——完、全、无法理解,我们根本不用读的好吧——就真的很烦好吗,老子都跟着烦的要死。但想起来之前的事……就觉得多让着他点好了——喂你是哭了吗?神经病啊?”
你捂着嘴摇头,老天爷五条这家伙也太惨了点吧,所以才被天天关在门外吗!!
男人伸手过来扒拉你手臂,像要确认你的情况,而你再也忍不住了,满脑子都是妈妈的好大儿,连今天奴役对方的愧疚感都一起涌上来了,伸手把人抱住。
“……?”男人僵了一会才开口,“老……我也……挺困难的。也有工作要做……也……领养了两个小孩……也超级忙……”
你哭的更惨了。
“所以……欠我的八百万一定记得要还,老子会不停联系你的。”
泪眼朦胧中你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十二
从银行出来了,账户也解封了,评价也改完了。
昨晚哭了一会稀里糊涂抱着就睡着了,隐约记得今天男人走时轻轻调整你姿势的触感。
所以现在,你站在歌舞伎町黄金街的大招牌下面,长长的叹了口气。
八百万不是小数目,从情感上你做不到心安理得的事不关己。
确实是把五条车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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