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底气来自于自身的实力。
狗血
绵绵当然期望婚姻幸福、家庭美满,可她也坚信就算遭遇错待,自己也能过的很好。
她会对另一半真心以待,但不会卑微算计。
受前世的观念影响,绵绵始终觉得女子要有独立赚钱的能力。
哪怕这种能力平时可以不用,但该有的一定要有。
女孩子只有保持独立赚钱的本领,人格才会相对独立。
云琦让人安排了一个院子,就让把人送过去。
走的时候,郑文兰羞答答的看了云琦一眼:“多谢表哥盛情。”
绵绵冷笑,既然你只谢你表哥,那就别怪我怠慢了。毕竟我又不是抖an,喜欢上赶着去贴冷屁股。
她给张妈妈使了个眼色,张妈妈便会意了。
冯家的客院都差不多,绵绵倒是没有刻意挑最差的给她们住。
只不过,有些用度上面就没那么用心了。
几人跟着丫鬟到了院子,发现只有两个粗使婆子在那伺候。
郑徐氏当即就有些不愉快:“怎么只有这两个下人,够我们使的吗?”
郑文兰拉拉她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当着冯家下人的面发脾气。
想起自己图谋的东西,郑徐氏这才收敛了一些,摆摆手说:“行了你们都下去吧,不叫你们别随便进来。”
俩婆子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然后在屋子门口交换了一个眼色。
一人去院子门口把风,一人悄悄的潜到窗户底下偷听郑家人的谈话。
谁知郑文兰也有几分聪明,她把所有门窗都给打开了:“这屋子不知道多久没住人了,一股子霉味,可得好好通通风。”
趴在窗户下的婆子幸亏溜得快,否则就要被抓到了。
她看到自己没法再偷听,只好怏怏的走了。
郑文兰前后看了一圈确定没人偷听后,才跑到老娘身边:“娘,你看到了吗?他们家花厅摆的玉石盆景和玻璃屏风,博古架上的汝窑花槲,可都不是便宜货。还有陈氏那一身装扮,加起来不得百十两银子?这冯家的底蕴比咱们想的都深。”
“这两口子看着都是精明人,咱们的计策能有用吗?”郑徐氏觉得女儿想的还是有些简单:“要不咱们就别筹谋太多了,她们家这么肥,咱们就哭个穷要笔银子算了。何苦招惹她们?”
郑文兰却不甘心:“娘,你看那个陈氏对我们虎视眈眈的样,她能给我们多少?给个十两顶天了,估计还不够她打件首饰的。”
郑徐氏总觉得进了冯家大门后心里就有些发虚,她一把拉住闺女的手:“你说,她们会不会去达州调查咱们的底细?”
“娘,你想多了。别说达州离着这里十万八千里,咱们那事做的多隐秘,他们就是查又能查出什么来?”郑文兰握住郑徐氏的手,也不知道是在说服对方还是在说服自己。
婆子把客院的情形反馈给绵绵。
绵绵看了眼正在喝茶的云琦,慢悠悠的说:“好歹是大爷的亲戚,好好伺候着,别怠慢了。”
云琦一听这话就知道媳妇生气了,把茶杯往手边的桌子一放就挤到了绵绵边上。
“怎么,生气了?”一边说一边捏了捏她的下巴尖儿。
绵绵侧头微笑:“这点小事倒不至于,不过你不解释一下这家人的来历吗?”
“来历?”云琦忽的冷笑一声:“咱们这位便宜姨母在闺中时行事就十分不忌,郑家老太爷原本跟外祖父是同科进士。当年,郑家原本是要相看我们母亲的。”
“什么?”绵绵这回是真的惊到了:“竟然还有这种事?”
这也太狗血了吧。
“那这种人你还收留他们干嘛,留在家里过年?”绵绵有些想不明白。
云琦勾勾嘴角:“当然是请君入瓮了。”
绵绵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她们不会是你忽悠来的吧?”
“娘子果真聪慧。”
“你准备怎么收拾她们?”绵绵睁大眼,然后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云琦一番:“不会是要以身涉险吧?”
脸上一副很想看热闹的样子。
气的云琦捏了捏她的脸蛋:“我怎么觉得你很想看戏似的。”
“哪有呀,这么帅气又英俊的相公,我才不舍得呢。”绵绵笑眯眯的否认,心里却直呼:想看想看想看……
云琦捏住她的小手:“大舅母出身府城袁家,袁家前些年也颇为兴盛,这几年逐渐败落了。他们家急切的想要替晚辈结几门高门亲戚。而郑家几个你也瞧见了,也是想给女儿找个好下家。”
“什么下家呀?人好歹是没出阁的大闺女,不好这么说人家的。”
下家,这词怎么这么奇怪呢?
云琦笑笑,其中一些肮脏事都不想污了绵绵的耳朵。
要不是在达州待不下去了,那一家子怎么舍得离开那地方?
她们原本是想去京城不假,可要是没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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