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柳家人半点不怕坏了闺女的名声,在他们眼里,这女子已经养废了,不中用了!什么话都敢往外面说!
“给我狠狠的打!这个不干人事的狗杂种!”
“你一个染了脏病的恶棍也敢勾搭我妹子!如今给我妹子也过了病,她后半辈子还怎么活!”
“和他废什么话!往死里打就是了!妈的!之前还敢上门来威胁要钱,说不给就要把奸情抖落出去!要不是想给若兰再讨个好人家,能把钱给你!”
“对!还钱!还钱!”
柳若兰有两个兄弟,父亲也很硬朗,三个汉子围着王大根一顿好打。这王大根之前的伤还没有养好呢,他躺了两天就爬起来去找柳家要钱,这是他躺了两天才想出来的好法子!他知道柳家人的心思,这事如果捅出去了,柳若兰肯定改嫁不成了。他拿捏住了短处,柳家也有闲钱,真把赌债的空缺补上了。
真说起来,王大根自已都不知道自已得了病!被柳家人找上门的时候,说什么赔了银子又赔了人,然后拿着木棒给他一顿好打!足有手腕粗的棍子打在背上、腰上、腿上,痛得他吱哇乱叫,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现在王大根是旧伤再添新伤,没过多久果然如杨禾所料打得是皮开肉绽、鼻青脸肿。
但他还嘴硬,骂道:
“是你妹妹那婊子勾引我的!不睡白不睡!”
“你妹子浪得很,屁股大奶也大!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呢!老子还说是她过了病给我的!”
“村里人不知道,以为我也不知道!这婊子在县里给人当外室,是被正房发现了赶回来的!你们还真以为她嫁过人?!”
……
围着王家的破草屋子看热闹的村民们可是吃了一口大瓜!议论纷纷起来。
“这啥意思?王大根和柳家闺女搞到一块儿了?”
“呀……这是给人养在外头的?这不是比给人当妾还丢脸哟!”
“重点是这个嘛?!重点是这王大根得了病,得了脏病!啧啧啧,真的是,以后可得离他远点,离陈家的也远点!”
“诶……你们说,王大根得了病,那禾哥儿他……”
“嘶……这,说不准说不准。啧啧,不过禾哥儿和尘哥儿玩得好,指不定李大夫能救了,李大夫医术好啊!”
……
这越说越没谱了,杨禾也没了继续听的心思,垮着脸想走。
就在这时候,柳家那伙人已经打疯了。柳老爹举着粗长的棒子闷头打下去,连看都不看,其中一棒子直接打在了王大根的脑袋上,霎时鲜血淋漓。
王大根腿一伸,不动了。
后脑勺下流出一大滩的血液,打红眼的柳家人终于回了神,吓得脸色煞白。
其中柳家老大蹲下去,哆嗦着探了探鼻息。
“……没、没气了!”
混乱
“……没、没气了!”
杨禾迷茫地歪了歪头,眼底流出疑惑、茫然,这一刻他仿佛听不懂人话了。
而站在他旁边的叶小尘反应更快,只他不过是村里的普通小哥儿,头一次看到死人,吓坏了。
他白着脸抓住身旁杨禾的袖子,急得变了声,“杨、杨禾哥!王大根被打死了!咱走吧!咱回吧!”
王家那头打死了人,围着看热闹的人群一涌散开,有些胆子小的村妇、夫郎已经尖叫起来,惊恐的嘶喊连天。又过了一会儿,有人提出,“快!快去请里长来!”“把柳家的围住了,千万别放走!他们杀了人!”
人群散开,也有人立刻注意到这头的杨禾,蜂拥又围了过来。
有人喊道。
“是杨禾,是杨禾!你男人死了!赶紧找人来收尸啊!”
“哎呀!真是禾哥儿,真是禾哥儿!别走啊,禾哥儿!”
……
两个小哥儿被团团围住,这些婆子婶子惯会撒泼,可这次又不知道是在顾忌些什么,只是远远将人围住,没有伸手去拉扯。而杨禾像是吓傻了一般,被七嘴八舌吵得呆愣,一时竟然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
叶小尘气坏了,他现在的胆子已经被李介丘养得大多了,又在镇上做了半个月的生意,见识过不少人。
他立刻挡在杨禾身前,大声喊道:“婶子别乱说!那王,大根是我杨禾哥、哪门子的男人!他俩早就和离了,桥归桥,路归路!早就没关系了!”
他说话仍有些结巴,可语气声音却半点不露怯,洪亮又自信。
叶小尘在村子里向来是个小苦瓜般的存在,闷不吭声的,那说话的婶子没料到他竟然敢出声反驳,还说得很有道理。
她觉得丢脸了,被小辈驳了面子,仍是不依不饶地说道:“那、那,那一日夫妻百日恩呢!叫他收个尸罢了,又不做别的!”
她是个不讲道理的,但村子里也有说话公道的,立刻也站出来反驳,“谁不知道王大根对禾哥儿很不好!非打即骂的!我看他死得好!还要叫禾哥儿去收尸,花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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