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禾包包子的动作一顿,缓了缓才说道:“嗯……秦老板请他保护我,时间一长难免走得近了。”
说到这儿,他忽然又笑了笑,捏着自已手上那个勉强包好但丑兮兮的包子说道:“他好吃,肯定很喜欢这样的包子!不过他胃口太大,一顿怕要吃十个!”
叶小尘被他夸张的语气逗得嘿嘿直笑,又用揶揄地目光看他,“那你、觉得他怎么样?”
杨禾被问愣了,拿着包子的手又顿住,奇怪地反问道:“什么怎么样?”
叶小尘慢慢说道:“做你的汉子的话,怎么样?”
杨禾噗嗤笑起来,用沾着面粉的手点了点自已的鼻子,吃惊又好笑地说道:“我?!”
“小尘,别开玩笑了!我俩哪里相配啊!”
叶小尘唔了一声,又说道:“我是看他对你挺上心的,还给你买衣裳。”
还专门问了你喜欢什么颜色。羌原那汉子看起来冷冰冰,应该是不喜欢和人深交的,他能问这样的话,肯定对杨禾是不一般的。
但杨禾却摇头,说道:“我这个人就和我的名字一样。是村里的稻子,只能长在村子里,黄灿灿一片,到处都是,半点不起眼。拔了我这一棵,都没人能发现。”
“但你看羌原,他像什么?”
叶小尘没有回答,杨禾却已经开了口。
“他像鹰,是属于广大的天空的,他只是暂时停在这片稻田里。”
叶小尘不禁皱起眉,不认同地反驳道:“可他只是像鹰,是人。没有人可以离开五谷,稻子不起眼,却很重要啊。”
打死
包子都包好了,叶小尘蒸了几个,想要先尝尝味。
叶小尘说得很有道理,但杨禾好像听不进去了,他看着往锅里放包子的叶小尘,半认真半玩笑似的说道:“那说不定我是个空壳的稻谷,干瘪的,吃也吃不了。”
说罢,他又挥了挥手,抢在叶小尘前头又开了口,说道:“哎呀,说这些做什么呢。我当真没有再找的打算,如今觉得一个人也挺好。成亲这事,赌不起呢。”
正说着,灶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两个小哥儿转头一看,就看到高大的羌原就站在门口,他实在太高,灶房的门又修得低矮,他得弯着腰才能进来。
叶小尘:“……”
杨禾:“!!!”
这就尴尬了!
杨禾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什、什么时候来的?!”有、有没有听到?!
后半句,杨禾是不敢说的。但看羌原的脸色如常,仍是和以前一样板着脸,看不出什么情绪。
羌原也没有回答,就抄着手靠在门框上,淡淡说道:“姓王的和村女私通,闹起来了,好像又被打了。”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也不连贯,杨禾琢磨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姓王的是说的王大根。
他呀了一声,惊道:“又被打了?!等会儿、私通??他和谁?!”
羌原哪里认识,他丢下一句话后扭头就走了,留下杨禾一个人一头雾水,也忘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听到羌原的话,叶小尘才顿然想起自已和李介丘在山里看到的那对野鸳鸯!
他下意识看了看杨禾的脸色,试探着问道:“杨禾哥,你、要去看看吗?”
叶小尘以为他不会去,因为杨禾最近对王大根的态度太淡薄了,自和离后他一次都没有提起过,好像已经忘记这个人了。
结果杨禾想了想,说道:“去看看?瞧他被打,我真是一百次都看不厌。不过他怎么还在村里,赌坊的打手没找他了?”
杨禾难得起了些恶趣味,他厌烦王大根,按理来说是一次都不想再看到的。但听说他又被打了,杨禾实在想再看一看他的惨样,最好像上次那样被打得皮开肉绽,鼻青脸肿才好。
杨禾想着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到一半他又觉得这个想法似乎太坏了,忙抬起手捂。
叶小尘没什么好反驳的,杨禾想去就陪他去,大不了他们站远点悄悄看两眼就走。
说着两个小哥儿就出了门,临走前还招呼了叶杏花看着火,等包子熟了就把柴火熄了。
两人一路到了王家,没靠太近,只远远看着。
那与之私通的是柳家姑娘,柳若兰。
这女子是十里八村最标致的姑娘,当年还在村子里的时候就把好多汉子迷得晕头转向。后来听说是傍上了富贵人家,嫁到县上去了。可最近她又回了村,再也没有离开过,村里人都传言她是被休回来的。
可就算是被休弃,年纪也已经二十多了,可她真就生得漂亮,是天生的美人坯子,就是在镇上也是少有的美人儿。所有哪怕坏了名声,可生得千娇百媚,村里仍有男人捧着。
所以柳家就指着这个闺女再发笔小财!村里的庄稼户他们可是看不上!可以瞧瞧镇上的商人,做个小也好,正头娘子肯定是当不起了,但她这样的好样貌当妾也是可以的。听说如果是妾室,那些老爷是不挑的,就是勾栏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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