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恶奴的喊声响起,前院几间房屋内陆陆续续跑出几人,有人衣冠不整,有人赤裸上身,但是无一例外来人都是手持刀剑,凶巴巴的朝刘道长和李长兴围了上来。李长兴双手握住大刀刀柄,站在刘道长身旁。刘道长单手继续掐着那名恶奴咽喉,手往上一提以免他倒下。刘道长等那几名恶奴围了上来,就向最靠近的一名恶奴问道:“乔正光在哪里?”那名恶奴明显还没看清形势,嘴里骂骂咧咧道:“哪来的野道士,我家老爷是你想见就见的?”另一人笑嘻嘻的回道:“我家老爷正在后院快活呢,送个娘们就给你引荐引荐。”“噗噗噗。”伴随着这人话音刚落,刘道长手一捏就彻底扭断了手中恶奴的脖颈,然后将尸身随手一扔,便已然出剑。剑锋所指无人可挡,刷刷几剑过后,围堵的众恶奴已然倒地,众恶奴到死也没能再次发声。刚才众恶奴围堵过来,李长兴握刀的手心已然出汗,正准备挥刀砍向恶奴,却见众恶奴已然倒地。李长兴望着倒地的众恶奴,都要惊呆了。这些恶奴平日里趾高气扬,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现在碰到真正的高手,也不过是待宰的羔羊。随后,刘道长全然不顾后院的狗叫声,带着李长兴将前院搜索了一遍,将没出房间的几名恶奴也刺死在剑下。只是两人在前院屋内也发现了数名正被羞辱的女子,便让其先穿好衣服暂且等待。清理完前院,刘道长才带着李长兴迈进后院。两人刚一进入后院就见几条恶狗扑了上来,刘道长轻挥剑锋,几个狗头就已经滚出老远,后院瞬间安静了下来。“外面吵吵什么?”李长兴在后院刚一站定,就听得后院正堂有一个男人粗声问道,旁边还传来女人的嬉笑声。“老爷~,甭管外面。”也许是狗叫声已经停止,也或者是那女人安慰起了作用,那男人果然没再继续喝问,随之正堂又传出一阵不堪入耳的y词滥调。刘道长往前迈了几步,抬腿一脚,就将那刚被斩下的狗头踢入正堂。“啊~”“什么东西?”“老爷~”随之屋内传出女人的数声尖叫,还有慌慌张张的穿衣声。不一会,就见正堂跑出一名身高五尺满脸横肉的肥胖男人,手中举着一把宝剑,高声喝问:“什么人夜闯乔宅?来人呐!”来人正是乔正光。伴随着乔正光的呼喝声,东厢房也跑出一名赤裸上身的男子,长得跟乔正光一样,也是五短身材满脸横肉,就是年龄小点,手中拎着一把大刀,此人正是乔正光的儿子乔贤平。随后正堂又跟出两名衣冠不整半掩酥胸的女子,东厢房也走出三名半掩衣衫的女子,其它厢房也陆陆续续走出数名妙龄女子。刘道长就静静站在后院当中,李长兴也紧握大刀没开口说话。明月当空,院内一切都很清晰。“哪来的野道士和野男人,前院的管家怎么也不拦拦!”其中某厢房走出的一个妇人皱着眉头妖娆的说道。“吆,我们家大黄怎么了?”另一名女子刚走出来就望见地上躺着一条狗,就嗲声嗲气的说道。“啊~”终于有人发现不对劲,尖叫一声。众人顿时慌乱起来。“该你了!”刘道长回头望了李长兴一眼,说道。李长兴一听,提刀就朝乔正光奔去,乔正光躲过大刀挺剑就刺,两人瞬间就混战在一起。乔贤平一见,提刀就欲上前帮乔正光,不料刘道长抬手一扔,手中宝剑便飞了出去,那剑光一闪,乔贤平的一条胳膊便齐肩而断。乔贤平向前奔跑了两步才发现胳膊掉了下来,顿时发出一道尖叫声,此时鲜血已经喷涌而出。痛的乔贤平立时就弯下了腰蹲在了地上,另一只手赶紧松开刀柄捂住断臂处,只是那鲜血哪里捂得住。其它女子见状也是惊恐失色,惊叫连连。李长兴把这几年的郁闷愤怒全都用在了刀锋上,持刀横劈竖剁,刀刀不离乔正光要害。乔正光本就心惊,又听到儿子乔贤平痛苦的喊叫声,扭头一看,也顿时吓了一跳。就在乔正光一愣神的功夫,李长兴的大刀已然劈下,乔正光躲闪不及,被一刀劈中颈处,顿时一颗脑袋咕噜一声就掉了下来。“啊~”。围观众女子眼见如此惨状,已然神情崩溃,仅剩惨叫声不绝于耳。
李长兴满眼通红,杀心已起,提刀又冲到乔贤平面前,手起刀落,一颗人头再次落地,然后再冲到众女子面前,扬刀猛砍,顿时血流成河刘道长向前迈步捡起刚扔出的飞剑,并未干预。“啊”“爹娘,老婆,春花,春杰,春雄,我给你们报仇了。”月光下,李长兴浑身染血,咆哮一声,扔掉了大刀,跪了下去。次日一早,刘道长将前院的数名女子和后院地牢中的数名女子集中起来,给每人分发了五百两银子,然后便让其各自回家或者自谋生路。这些银子都是从乔家院内搜出来的,一起被搜出来的还有数百张房契地契。刘道长又召集了附近乡邻,言说乔正光作恶多端,已经伏诛,并将剩余银两铜钱以及房契地契都分给了乡邻。众乡邻听说乔家被灭,自然是欢呼雀跃,并要给刘道长建道观。刘道长拒绝了众乡邻的好意。最后刘道长一把大火将乔家院子烧了一个干干净净。次年阳春三月。姜浩已经十三岁了。这天姜浩跟徐元纯练完剑法,一同走到大石前,向李道长施礼。李道长手持酒葫芦,看着两人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上来陪我坐一会吧。”语气神情竟不似从前般低迷沉醉。姜浩跟元纯一纵身跳上巨石,还没开口说话,玄苍道长就转过身躯,面向远处的苍岚山坐好后道:“陪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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