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花奋力挣扎,奈何力气太小哪能挣脱的了。秦氏急急向前爬了几步,还来不及站起来就直接抱住其中一名恶奴的双腿,那恶奴一时不察顿时摔倒在地,顺带着其余之人也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乔正光大怒,快步走上前,抬腿朝着秦氏面门就是一脚,然后又抬脚往秦氏身上连踢了几脚。秦氏顿时满脸血污,张口吐出几口血水,血水中还夹杂着几颗牙齿。李春花刚挣脱双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双手乱动想站起身,手正好碰到恶奴的刀柄,顺势就抽了出来。“放开我娘。”李春花一见娘亲模样,当即持刀站了起来,双手握刀朝向乔正光弱弱地喊道。“哈哈,有意思。”乔正光y笑着看向李春花,伸手就要过来夺刀,李春花大急,刀一扬,就朝乔正光单手砍去。乔正光只好缩手退步,同时面色一沉眉毛一皱,怒骂道:“给脸不要脸。”“给我打。”乔正光黑沉沉的脸满是怒色,对那几个刚爬起来的随从命令道。于是一场恶霸带领恶奴当街围殴良家妇女的戏码当街上演。不一会,恶霸带着恶奴扬长而去。地上躺着浑身染血的秦氏和肚子上插一把匕首的李春花。在乔正光走后,才有几名胆大的乡邻上前查看,最终在乡邻的帮助下,秦氏和李春花被抬回家中。李春花被抬回家中还没等到郎中诊治就死了。秦氏在床上多躺了一天,也因医治无效去世了。李长兴悲痛欲绝,在葬完妻女后,就上门讨说法。奈何李长兴连乔庄大门都没进去,在大门外就被打了个半死,直接躺在了乔家庄门前。最终李长兴被老父老母轮流背回家中。李长兴在家床上躺了三个月,方能下床走路。在床上躺着的时候,李长兴就一直暗思报仇。等能够下地走路的时候,李长兴趁着夜色偷偷走到邻村,找到铁匠定制了一把大长刀,准备伺机报仇。当夜回家的路上,李长兴远远就看见家的方向火光冲天,隐约还能听到呼救声。等李长兴拖着尚未完全康复的半残身躯,心急火燎的赶回家中,举目一看,家中已是房倒屋塌。虽然残火孤烟依然存,但是破屋周围并无他人。李长兴哭喊着扒开尚未熄灭的柴草木棍,挖出掩盖在破砖烂瓦下的几具残缺尸体,发现家中老父老母以及两个儿子都已经在大火中死亡,并且部分尸身都已经被大火烤焦了。李长兴就坐在残火残烟中对着几具尸体哭了一夜。次日一早,附近乡邻小心翼翼的靠近李家宅地,发现李长兴已经是满头白发,正处于半疯癫状态。众乡邻帮忙李长兴收殓了尸体,又帮其草草下葬。下葬以后,李长兴也逐渐清醒。乡邻告诉李长兴,当晚听到呼救声,就准备开门救人救火,但是开门后就被蒙面人持刀逼回屋内,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大火烧塌房屋。在乡邻的劝说下,李长兴当晚就逃离了家园。李长兴发誓一定要报仇。数日以后,李长兴偷偷潜回邻村取走了大刀,然后就开始浪迹天涯。清醒之时,李长兴就找人切磋刀法以提高技能,沉闷之时就喝的醉醺醺以度春秋。五年以后。李长兴感觉功夫已成,于是趁着夜色偷偷潜回老家,从后院翻墙进入了乔家庄园。李长兴刚一落地就听得狗叫声,瞬间就发现有几条恶犬从暗处冲了出来,同时狗叫声也吵醒了恶奴,有十几名恶奴也抄起家伙从屋内走了出来。李长兴见势不妙,挥刀砍退了几条恶犬,然后翻出墙头再次逃走。逃出以后,李长兴思之良久,更加愤懑郁结,再次大病一场。等病好以后,李长兴白天借酒浇愁,夜间则宿于荒山野岭之中,茫茫然好不凄惨。又过了几年,李长兴已到不惑之年,本以为今生报仇无望,可老天终究开眼了。“贫道明尘,我观壮士跟我道有缘,可愿随贫道修行?”这一日,一个手持拂尘背负一口宝剑仙风道骨的老道士走到醉卧于街角处的李长兴问道。“修道?修个鬼得道,修道能帮老子报仇吗,修道能当酒喝吗?老子废人一个,扯他娘的道。”李长兴见有人问话,抬起醉眼含糊不清的回道。“你如此就可以报仇了吗?修道先修心,只要你想修道即可。”
那明尘道长正色道。“修道能报仇,修道能发财,修道能做官?”李长兴终于睁眼瞧了瞧那道人问道。“修道既是修因果,既然你我有缘,不妨跟贫道讲一讲?”那道人抬手一挥拂尘,就有一阵风声从李长兴耳边响过,然后那道人又说道。“随我来”李长兴捡起大刀爬了起来,眼瞅着那道人走进旁边的一个酒馆,便也跟了上去。“这道人好奇怪,先混顿糟酒。”李长兴嘀咕一声也走进了酒馆。李长兴身无分文,吃了上顿没下顿,即使有几个铜板也换了酒钱,见那道人进了酒馆,就想先混顿糟酒再说。桌上菜未动,酒已空。伴随着几壶酒下肚,李长兴把这几年的遭遇全盘托出,也记住了对面坐着的道人道号明尘,俗姓刘,乃是一游方道人。“修道不徒染因果,可也不怕背负因果。因果循环,那乔正光的果就落在你身上了结吧。”那刘道长端坐于前,正色道。“走,报仇去。”“可、可我打不过那些恶人。”李长兴望着刘道长的眼睛犹豫道。“你怕了?”刘道长继续盯着李长兴问道。“怕?老子怕个鸟,大不了一死而已。”李长兴不由自主的爆发出一股豪气,暗自觉得这几年过得太憋屈了。“好,那就走吧。”那刘道长站起身,抬脚便走,自有一股侠气随身。一个月后,两人已经到了李长兴的老家七贤镇。刘道长随便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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