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冯德寿怒骂一声,手一挥,挂在云牛身上的火棘网被扯了下来,云牛惨叫一声,皮肉给勾掉不少。
火棘网直奔林晓东而来,林晓东起日月符,不灭珠放一道火光,腾的一声,把网和上面的铁钩,都烧成了飞灰。
“你!你打坏我宝物?”
见火棘网被破,冯德寿张嘴伸脖子,惊愕得捂住了胸口。
“给我滚!”林晓东手指向了远处。
冯德寿点头咬牙:“此事没完!”
说完,二人化成一朵黑云走了。
林晓东走到了云牛跟前,云牛奄奄一息,血流不止,虚弱道:“多谢高人救命之恩!”
林晓东不说话,苍龙珠青光一闪,云牛身上的伤口登时复原。
周身疼痛瞬间消失,云牛疑惑地侧头一看,满身伤口竟然不见了,吓得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再三查看,确认伤口已经复原,激动得直接给林晓东跪下了。
“我云牛虽然自由自在,却也知道知恩图报,救命大恩无以为报,以后任凭恩人驱驰!”
没想到云牛重情重义,林晓东也大为感动,道:“你跟了我,一样自由自在,只要不害人,五湖四海,任尔驰骋!”
言罢,骑在牛上,蹄下风云骤起,回家去了。
第二天早上,绿珠出门来,见林晓东家里多了一头牛,十分好奇,走过来问道:“林大哥,你什么时候买的牛?”
“我不是牛。”
牛突然说话了,绿珠吓得“啊”一声尖叫,缩着肩膀后退回去,差点摔倒。
林晓东听到动静,走出来,摸了摸云牛后背,道:“这可不是普通的牛,这是灵兽,日行千里蹄下生风,而且知世理懂人言。”
“真的吗?”绿珠看不懂但是大为震撼,也走上来摸了两把。
云牛对美女倒是不拒绝,甩甩耳朵,很是受用。
“好可爱,好大啊,可是,怎么只有一只角?”绿珠好奇道。
云牛:“我们云牛一族,都是独角。”
“好神奇哦……”
林晓东有一头会说话的牛,消息很快在十里八村传开了,整整三天,他家门口就没消停过,后来实在嫌烦,干脆解了绳子,让云牛自己玩去了。
几日后,晚上,云牛回来,林晓东道:“明天不要出去了,我要出门。”
云牛问道:“先生要去哪?”
林晓东目视远山:“松安城。”
“松安城而已,我半个时辰就到。”
第二日早上,林晓东骑着云牛出门,绿珠和石崇见了,都来询问,绿珠道:“林大哥出门?”
林晓东一笑,显摆道:“看好了!”
说完,往云牛独角上一拍,立刻蹄下生风,拔地而起,飞到高处不见了。
“哎呦我的天,林老弟原来能腾云驾雾!”石崇昂头惊吓道。
绿珠欢呼雀跃,往空中看了许久。
林晓东驾云牛赶往松安城,却说松安城中,城主卢靖琪,遵照祝博文的命令,每日监视秦华月。
秦华月离开了软香阁,在城中租了一个幽静庭院,每日摆弄字画,不少名流骚客都来附庸风雅,倒也混个吃喝不愁。
但是这天早上,卢靖琪刚去朝堂,就有人慌张来报:“大人!当然不好了!秦华月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会?”
手下惊慌道:“就半夜换岗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卢靖琪一拍大腿:“坏了!让她给跑了!”
来回踱步,卢靖琪左思右想,此事非同小可,于是命令道:“给祝大人去信吧!”
祝博文收到了信,也觉得事有蹊跷,叫人给林晓东送了信去,然后又派人请来了徐思怡。
二人在客堂相见,徐思怡问道:“大人叫我来有什么事情?”
祝博文道:“秦华月不见了。”
“不见了?去哪了?”徐思怡眉头紧锁。
“卢城主派人昼夜监视,可是换岗的功夫人就跑了,”
徐思怡点头,失神道:“秦华月本就是有道之人,想要逃走轻而易举。”
低头想了一会,徐思怡抬头道:“秦华月和林都护交往甚密,我觉得此事,应该告知他一声。”
“我已经派人给他去了信。”
“好,林都护数术高明,等他来了,再做商议吧。”
徐思怡离了监察司,路上左思右想:“林晓东对秦华月想必担心得紧呢,但愿秦小姐平安无事,为了让监察司和司天监都重视起来,我干脆去跟公主说一声。”
于是徐思怡去了公主宫中,在厅中坐下。
熙云公主对徐思怡甚为亲密,问道:“徐姐姐来找我,有什么事啊?”
徐思怡为难地搓手,道:“我找公主来确实是有事,可是说了,又怕公主生气。”
眼珠一转,熙云公主面露不悦,心想:“惹我生气的事,想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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