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二,三!”
众人围上来观看,林晓东一跃而起,放星海图化为一道星光把自己遁入其中,往城外飞去。
云牛也随即四蹄一蹬拔地而起,登时云气缭绕,也往城外飞去。
林晓东所使的,是星海图中悟出的星遁,比五行遁术还要高明,那云牛虽然迅疾,但是终究是灵兽,法力不及林晓东,等它到湖边,林晓东早已经坐在柳树下等着了。
云牛输了,却也不恼,调头就走:“好你赢了!”
林晓东忙站起来,道:“你一身修为,为什么要当个信差,不如当我坐骑,随我一起修炼,将来也能有大作为!”
尾巴一甩,云牛调过头来,不屑道:“我以牛身示人,是不想受人身束缚,你不要把我当成寻常畜生,我身为灵兽,纵使修为不如你,却也不甘受此胯下之辱。”
“你想让我给你当坐骑?你追上我,我就答应你!”
说完,蹄下生云,溜了溜了。
“此话当真?”
林晓东扯着脖子问,云牛却已经走远了,也没有回音。
林晓东又追上去,云牛没有回城里,而是直奔城外,无尽青山。
那云牛速度不如林晓东,却极为灵活,在树梢奔走,林晓东几次要抓到,都被它一个转弯甩脱。
跑了个痛快,云牛停在了一处河边饮水,此地距离广兴城已经有八百余里,可牛饮完抬头,却见林晓东在河对岸冲它笑。
“你还能跑到哪去?”林晓东抱臂问道。
云牛一昂头:“你又抓不到我!”
说完,蹄下生云,又要跑。
“往哪跑?”
林晓东手一指,一道金光照在云牛身上,云牛立刻感觉周身沉重无比,脚下云朵都被踩散了,跌落下来。
牛本就力大无穷,云牛又是灵兽,更是有撼山之力,可是被林晓东一施法,却被压得侧倒在地,不能动弹。
林晓东徐徐上来,摸了摸它的独角,道:“我抓到你了!”
“好好好!我给你当坐骑就是!”云牛求饶。
手一撩,林晓东解了法术,云牛重新爬起来,道:“还请高人上坐!”
林晓东搓手一笑,骑在了牛上:“走你!”
云牛一跃而起,却突然往后仰去,林晓东“哎呦”一声,冷不防,被掀翻进了河里。
“我自由自在惯了,怎么可能给你当坐骑?”
回头嘲笑一句,云牛四蹄翻腾,直接溜溜球。
哗啦一下,林晓东浑身是水地爬起来,抹了一把脸,见云牛跑了,便闭目推算一番,睁开眼睛来,却神色微变,略有担忧:“自由自在?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却说独角云牛,掀翻了林晓东,往北跑去,在一片林中歇息吃草。
突然一道黑云落下,下来了两个人,一个叫孟浩宇,手捧一把剑,一个叫冯德寿,腰间捆着一张网。
“你这孽畜,为什么四处奔走,搅乱清静?”孟浩宇剑指云牛。
云牛不屑道:“四处奔走,不行吗?”
“你形体巨大,飞在空中,要是冲撞了小孩老人,该当何罪?”孟浩宇喝问。
云牛轻哼:“该当何罪也轮不到你们两个管!”
“放肆!你身为灵兽,已有灵识,就应该化为人身,不现本体,免得四众惊骇,可你仍然是牛身,飞天走壁,成何体统?”一旁冯德寿也满脸正义。
云牛不屑一顾:“我自由自在,何须你们两个管?”
孟浩宇亮出雷云剑,目露凶光:“我今天还就要管上一管!”
“别不自量力!”
云牛低头就向孟浩宇冲过来,好像一座山。
孟浩宇见云牛如此凶猛,忙把雷云剑祭起,放了道道闪电。
雷声轰鸣,云牛被劈得皮毛却黑,但脚下不停,尖角往孟浩宇身上顶去,这一下子,不把肚子顶个对穿。
一旁冯德寿见云牛冲来,忙放出火棘网,那捕猎用的网上,挂着细密尖锐的铁钩。
云牛脾气倔强个性耿直,见那网过来也不躲,一头冲入其中,无数铁钩,都勾进了肉里,立刻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牟!——”
云牛吃痛,惨叫一声,忙往后退去,冯德寿闭着眼睛,嘴上念咒手掐法诀,火棘网裹在云牛身上越缠越紧,登时满地血污。
“我跟你们拼了!”
怒吼一声,云牛红了眼睛,激发了凶性,忍着痛顶着火棘网向二人撞来。
孟浩宇再起雷云剑,又打了几发雷电,把云牛打得浑身血洞,终于支持不住,倒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
孟浩宇和冯德寿见状拍手大笑,冯德寿道:“云牛之角无坚不摧,若是能炼成宝物,威力不敢想象!”
侧躺在地上穿着粗气,云牛怒道:“说什么搅乱清静?不还是冲着我的角来的?”
“要怪就怪你自己不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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