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听了咋舌:“翡翠果然不便宜啊!”心中暗道:“相当于我卖的那半块石头了!”
林淑宁只好肉痛道:“其实还可以再讲一讲……”
不想占林淑宁的便宜,林晓东把金票递给了她,道:“两千两黄金!”
林淑宁拿着金票,心惊肉跳地去了账房,找回来三千两金票,把石头交给了林晓东,道:“林大人,以后要是还有什么想买的物件,尽管来!”
冲林淑宁一点头,林晓东拎着包裹下楼走人。
一出门吓了一跳,外面围满了人,杜越彬身边一个老人战战兢兢给林晓东行礼,道:“江济城司理通仕杜兴德,见过林都护!”
原来来的是杜越彬的父亲,林晓东冷冷道:“你养了一个好儿子啊!”
杜兴德擦了擦汗,对杜越彬道:“给林都护道歉认错!”
“林都护,我不知道是大人亲临,不小心冲撞,千万不要怪罪!”
杜越彬耷拉着脑袋,不狂了。
“林都护,我已经在桃源居摆下酒宴,专门宴请大人,赔礼谢罪,还望都护赏光!”杜兴德拱手。
林晓东一想,吃饭就没必要,倒可以让他给自己跑腿,于是道:“吃饭就不用了,不过我有件事情,想麻烦你。”
“大人请讲。”
林晓东道:“我才到监察司任职,以后各地办案,少不了赶路,需要一只有脚力的坐骑。”
杜兴德一点头:“这好办,回头我就选两匹靓马,亲自给林都护送去!”
林晓东摇头:“我是修行之人,我想要的,是能日行千里,腾云驾雾的灵兽。”
“这……”杜兴德面露为难之色:“灵兽可遇不可求,我只是城主手下一个小吏,去哪找寻这样的坐骑啊!”
一摆手,林晓东道:“我不要你找来送我,你替我打听哪里有这样的灵兽,有消息了告诉我就行了。”
“好好好,一定一定!”擦了一把汗,杜兴德这才放下心来。
“好,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众人围观中,林晓东扬长而去。
去了鱼市,没想到来的晚了,石崇已经走了,只好去了驿站,租了马车,回到村中。
到家之后,林晓东饭也不吃,拿出玉石和周天鼎,准备祭炼。
“玉石有了,可是,拿什么代表破军星?”
“破军摇光,北斗第七星,大海水,化气为耗,也称英星。”
“破军主破耗,坐守十二宫宫宫不宁,是名副其实的灾星,只有入子午庙,和廉贞天相对拱可克其狂。”
“我本命破军,难道说,要以血为引?”
自言自语许久,松青不耐烦了,道:“大海水大海水,你别念了,既然是大海水,干脆就去海边取一捧水,混以自身血为机。”
林晓东幡然醒悟:“原来如此!”
于是拿了木瓢,飞奔到码头,取了一瓢海水,回到屋中,乘出一酒盅,针刺食指,挤出一滴血水混合,再同玉石,一并投入了周天鼎中。
七日后,正午,星光冲天,大海激荡,周天鼎中飞出一如意,通体翠绿形似荷柄,其上镶嵌一颗白色珠子,正是海水和林晓东的血水凝成,代表破军星。
“此宝,当名摇光如意!”
摇光如意闻名,其上明珠璀璨,放出阵阵海啸涛声。
此摇光如意,和周天鼎又有不同,周天鼎乃是林晓东星辰之力的外显,而摇光如意则是本命破军所化,实是林晓东性命交修之宝。
捧过如意来看,林晓东双眉舒展:“有了此宝,才可化解此身化飞灰之厄!”
之后几日,林晓东借摇光如意练功,修为又有进境。
这天中午,江济城主周文林,同杜兴德一同来拜见林晓东,周文林从杜兴德处听闻林晓东欲寻坐骑一事,多方打听,找到了一只灵兽,要来汇报此事。
林晓东请周文林和杜兴德在屋中坐下。
抬头看了看这简陋的茅屋,周文林道:“都护为何居身在这样破旧的居所,不如随我进城,我在城中,给大人另安排住所。”
林晓东却不肯,看向了后山的方向,道:“不必了,我有两位友人在此,更何况清修之人,要广厦华居无用。”
周文林一点头,道:“之前从杜司理处听说,大人要寻一灵兽当坐骑,我派人四处寻访,寻到了一只。”
“那是什么样的灵兽?”
周文林:“此兽名独角云牛,顾名思义,只有一只独角,之所以叫云牛,是因为它能蹄下生云平地而起,日行千里往返。”
“要是这样的神物当坐骑,倒是不错。”林晓东心有神往。周文林又道:“独角云牛身为灵兽,早就修出了人身,懂世理能人言,却仍然喜欢以牛身示人,最喜欢逍遥自在,目前在广兴城当信差,不管多远的信件,只要扎在它那独
角上,当天必送到。”
“世人以之为奇,流传甚广,下官听闻此事,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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