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少爷一如既往地玩到大半夜才回家,等他一觉睡到自然醒,正好到了中午的饭点。
他现在住的房子是18岁成人礼时,他家老头送的景城二环大平层,距离a大和他们家公司都只有不到10分钟的路程。
自从读大学后搬来这边,家里就再没请过做饭阿姨,一日三餐都是许泽川下厨做的。
封阳对他这种婆婆妈妈的爱好不置可否,也就随他去了,反正他几乎不在家里吃饭,他吃的时候许泽川会做,他不吃的时候许泽川也会按时做饭。
因此,当封少爷难得没有饭局却发现家里厨房没有动静的时候,一时间有些恼火。
他直接抬手打开了侧卧的房门,一眼就看见了床上拱起的小山丘。
许泽川的睡姿十分脑残,自杀似的将整个脑袋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半个乌黑柔顺的发顶,也不怕闷死。
封阳看到他还在睡觉,更觉得心里窝火,拦腰一脚就踹了过去,又伸出手揭开他头顶上的被子,语气不善地命令道:
“起来做饭。”
许泽川双眉紧紧蹙起,头疼得像是容嬷嬷在拿针扎他的脑袋。
昨天吞精的时候就感觉到了那种粘滞阻塞的不适感,但他当时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又是在阴冷的教室里长时间自慰,又是作死地在阳台上吹了半天凉风,于是不出所料地把自己搞病了。
许泽川头晕脑胀,每口气都像是在吸入炙热的烈风,喉咙里像是有火焰在熊熊燃烧,连吞咽唾液都干痛无比,浑身发热加上咽喉发炎,烧得他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更要命的是,他长期以来习惯性禁欲,骤然间放开了来就有些纵欲过度的意味,一晚上的绮梦里全是封阳按着他当狗操的场景,简直就是病入膏肓。
此时,他艰难地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到封阳表情阴鸷的脸,不清醒的脑子完全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他痛苦地轻哼了两声,嘶哑地开口说道:
“主人……”
操。
封阳更恼火了,他在心里暗骂一句,恨不得把这人拖起来揍一顿。
许泽川看起来确实病得很重,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额角渗出了一层又一层细密的冷汗,全身上下直打哆嗦。
但封少爷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怜香惜玉”这四个字,他刚睡醒不久,性器原本就半软不软地立着,被他娇声娇气地喊了这么一嗓子,鸡巴直接就硬了。
操死他得了。他想。
封阳想要了,那就不会管人是死是活了。
他把许泽川从床上扯下来拖进浴室,一把扔进了浴缸里,又在柜子里找了管润滑剂。
封少爷以往操过的小0都是自己做好了准备,他只需要把鸡巴捅进去做活塞运动,从没屈尊给人做过清理的事,此时不得不亲历亲为,动作简单粗暴又毫无耐心。
他掰开许泽川白皙的臀肉,挤了些滑腻的膏体在指尖,潦草地在菊穴附近抹了两下,就把软管头直接插进了穴口,手指捏住管身往前推,将半管润滑液都挤进了肠道。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许泽川不自觉地绷紧了大腿肌肉,被封阳从床上拽进浴室,又在冰冷的浴缸里滚了两圈,再晕乎的脑子也清醒了几分。
他强忍着喉间火烧火燎的灼痛感,试图让封阳回心转意:
“嗯……少爷……”
但封少爷无视了他的哀求,一边把花洒头拆下来,一边踢了踢他的小腿,不耐烦地吩咐道:
“给我跪好。”
许泽川听说过这些花花公子们在性事上多半都有自己的规矩,他不确定封阳的红线是什么,此时听到他冷声的训斥,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去了,只能顺从地趴在浴缸边缘,尽力将臀部抬了起来。
过热的体温已经把润滑的膏体含化了,淅沥的蜜液从嫣红的穴口流了下来,封阳把花洒拆了下来,他抽出那截软化的胶管,想也不想就把手里的细头水管怼进了穴口。
“呜……啊啊……!”
水流涌进肠道的瞬间,许泽川忍不住发出了粗哑的呻吟,无孔不入的水液顷刻间就填满了整个穴道,冰凉彻骨的感觉刺激得穴壁痉挛不止,撑到变形的肠壁同时挤压着膀胱和胃部,让他又想尿又想吐。
等到他的小腹隆起微微的弧度,封阳觉得差不多了,一把将水管抽了出来,按压着他的肚皮让他把肠液排泄干净,然后又抵住穴口塞了进去。
冷冰冰的水液一次又一次灌进菊穴再排出来,小狗撒尿似的淋湿了两人的下半身,许泽川冻得双腿直打抖,跪姿都快要维持不住。
但他还发着烧,浑身绵软无力地挂在缸壁上,连开口求饶都做不到,只能张开唇短促地喘息。
直到肠道里排出的液体变得清澈透明,封阳这才关了阀门,随手将水管扔到了旁边。
虽然许泽川足够配合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但做这种琐碎的活儿还是让他心烦意乱,再被凉水冲两下子,他觉得自己都快要萎了。
他也懒得擦干身体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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