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川是封阳的狗——!”
斜阳西下,刚考完了选修课的a大学生们路过阶梯教室,三三两两地往食堂和宿舍的方向走去。
他们中间有人边走边用手机刷着学校论坛,不知是谁石破天惊地喊了这么一嗓子。
经他这么一喊,越来越多的学生纷纷拿起手机,登陆论坛,开始津津有味地围观今日份的八卦。
这几天,a大论坛已经被三个名字屠版了——校花宗妍,校草许泽川,还有校董家的继承人封阳大少爷,这三个人的爱恨情仇为水深火热的期末周提供了足以续命的乐子。
宗妍是什么人?全校男生的梦中女神,真正的顶级白富美,早有传闻说她不谈恋爱是因为钟情校草,原本其他人都已经死心了,毕竟两人从各个方面来说都十分般配。
但偏偏许泽川亲口承认自己是gay,还是个被封少爷包养的gay。
于是,宗妍告白被拒的事情传出去之后,那些对校花求而不得的男生们瞬间就高潮了,喜闻乐见地四处传播许泽川的丑闻,一下子就把他从清清冷冷的校草,打成了卖身求荣的鸭子。
一墙之隔的阶梯教室内,处于风暴中心的校草许泽川本人,正跪在木制的老式课桌底下,艰难地服侍着口腔里塞满的紫涨性器。
封阳懒洋洋地倚靠在椅背上,听到走廊里传来的议论声,他低下头吸了口烟,又熟稔地吐了个漂亮的烟圈,随后表情古怪地问道:
“……宗妍真的喜欢你?”
然而,当事人显然没办法回答他的问题。
许泽川的喉咙口被鼓胀的龟头堵得严严实实,别说发声了,连口水都咽不下去,含不住的水液从唇角溢出来,滴滴答答地往下流,不多时便洇湿了他胸前大片的白色衬衫。
从封阳的角度看过去,许泽川此刻的模样显得有几分滑稽。
这间阶梯教室里的桌椅都有些年头了,课桌下的空间狭窄逼仄,平时上课的时候翘个二郎腿都费劲,此时许泽川这么个身量颀长的大男人跪在下面,哪里都伸展不开,全身上下只有嘴巴和舌头能动。
不过,对于封阳来说,这就够了。
临近毕业,各种同学聚会接二连三,忙着赶场子的封少爷根本没有时间出去花天酒地,只能被迫吃了两周的素宴。
原本想着约校花出来打个炮,也不枉读了这大学四年,却没想到宗妍向许泽川告白的事情先捅了出来,这简直让他像吃了苍蝇般恶心。
封阳按灭了手中的烟头,垂眸看着身下朝夕相对了十几年的人,漫不经心地说道:
“操不到校花,那就操校草吧。”
说完,他猛地挺腰,青筋勃起的肉茎压着湿热的唇舌往里挤,抵着喉管顶端最柔韧的地方反复碾磨,被捅破的喉咙口正好卡在马眼附近,小嘴似的嗦吸那块敏感的嫩肉,爽得封阳微微眯起了眼睛。
“唔……呜呜……”
喉咙被捅穿的瞬间,许泽川下意识间就想直起身子,脑袋却重重地磕在了课桌的挡板上,撞得他眼前发黑,涨满的口腔里闷得喘不过气来,鼻腔里也满是腥臊的男性味道,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极度缺氧的感觉憋得他满脸通红。
察觉到许泽川的挣扎,封阳沉下脸来,锃亮的皮鞋踩在他的肩膀上,毫不留情地将他按了回去。
“跪好。”
他又点了根烟,居高临下地将烟圈尽数吐在了许泽川的脸上。
轻烟袅袅间,许泽川泛起薄雾的双眸仿佛漆黑的水钻,与之对比的是他苍白如纸的脸色,过分纤瘦的身躯透着挥之不去的破碎感……确实是会所里很吃香的那种长相。
可惜,封少爷虽然男女通吃,但还没有到饥不择食的程度,有得选的时候,他还是更喜欢和女人上床,所以现在他只想让许泽川给他口出来。
然而,还是个雏儿的许校草口活技术稀烂无比,十分让人不放心,封阳俯视着他撑到泛白的嘴唇,冷冷地威胁道:
“要是敢咬下去,你这条贱命就别想要了。”
粗硕的性器长驱直入,开始在温热的口腔里肆意抽动,脆弱的喉管在粗暴的奸淫中几乎要被干碎了,湿窄的喉道紧紧地挛缩起来,试图抵抗异物的入侵,下一刻却又被更加暴力地操开。
阶梯教室的桌椅都是连排的,随着性器的快速顶撞,许泽川的后脑勺一下一下地撞在课桌前方的挡板上,整排老旧的木桌都在哐哐作响,几乎要被激烈的力度撞得散架。
“唔……呃……”
就在许泽川呼吸道里的氧气完全消耗殆尽,头昏脑胀地翻白眼的时候,封阳终于大发慈悲地射了出来。
滚烫的浓精直接射进了喉管里,受到刺激的喉道被迫做出吞咽的动作,于是腥膻的精液、咸湿的口水、黏稠的血液……一大股浆糊似的液体全数被吞了下去。
封阳彻彻底底地舒服了。
他抽出软下来的性器抖了抖,不偏不倚地甩在干呕不止的许泽川脸上。
许泽川的皮肤很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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