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率还不够,”简修离裹着被子说风凉话:“他胳肢窝底下至少还能放两根。”
“……很有建设性的提议。”
“建设性大于人性。”
两个女alpha隔着屏幕笑了一会儿,贺子陵的镜头转移到最后一张实验台上。那是个已经成熟的男oga,不同于其他刚分化的少年还有着纤细的身材和可塑性极强的身体,他看上去更像个beta,身材结实健壮,皮肤也没那么白,最吸睛的是他六块腹肌和一对儿堪称壮观的奶,硕大白皙的乳房在他黝黑发达的胸肌上二次发育,像两团挤上去的雪顶,贺子陵细长的指尖稍微一戳,那对气球似的大胸就晃晃悠悠,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怎么样,我对你够意思吧?”贺子陵的声音从麦克风里飘飘忽忽地传出来,语气有些得意。
简修离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学生,瞬间看呆了,一双漆黑的眼睛黏在那对全息显示的澎湃大奶上面,雪白的乳肉、褐色的乳晕、干瘪樱桃似的乳头……无一不在宣告自己的存在,靠近了把她围起来挤成一团,那对奶子在强奸她的眼睛也强奸她的手、马上又要强奸她从未使用过的阳具,这会儿她是真的有点反应了,想好好地亲一亲摸一摸操一操这对大奶,最好把这个oga操到怀孕,让他的乳房填满奶水再塞到她嘴里,让她好好地尝一尝人奶的滋味、不,尝尝母亲的滋味。
她的表情变幻莫测,电话那头的贺子陵一目了然,没再把镜头往下移了:“好啦好啦,喜欢就直说嘛,这个本来也是要给你留着的;怎么样,这个也给你寄过来吗?还是放在这年后你自己来取?”
简修离的脑袋嗡嗡作响,恍惚了好一会儿才理解清楚她在说什么,那副不近oga色的高冷模样也收起来了,从耳尖一路红到脖子根,做贼似的重新把自己埋回被窝里,声音闷闷的:“再说吧……先放你那里,总不能让我哥知道我玩oga,至少过了年再说。”
“好吧,那我们大年初一再见咯。”贺子陵挂了电话,笑容也收起来,眼睛环顾一圈,又恢复平日里那副平淡厌世的神色,似乎对任何oga都失去了兴趣,只给手下吩咐了一句“照顾好他们”,而后走出了实验室。
简修离挂了电话,又在床上翻了个身,下身硬邦邦的,有点难受,刚才那一幕对她的冲击并不算小。她家教严,又从来没对谁透露过真实性别,哪里有过这样被对症下药的时候?她一闭眼,那对奶油雪顶似的乳就在她眼前晃悠,硕大的乳头颤巍巍的,勾引她去亲去摸,去迫不及待地拢在手心揉搓把玩……可她手心里只有自己那根粗长坚硬的物事儿,说实话有点陌生,不像一个甜蜜可爱的小女孩应该长出来的器官……她想着想着,想到她哥,大脑擅自给哥哥也装上那么一对诱人的巨乳,而后回归到她熟悉的领域——是了,哥哥也是oga,哥哥的身体是温暖的、安全的、像已经记不清相貌的妈妈一样,会拥抱她、亲吻她、满足她一切要求,哪怕她的要求听起来可能有些过分;不,也没有多么过分,她年纪还小,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想和哥哥试点亲密的事情而已,哥哥,好想哥哥呀,哥哥要几点钟才能回家?
她闭上眼睛想她哥,哥哥的电话打过来,她的手机也响。为什么知道是哥哥呢?因为她给哥哥的铃声是不一样的呀,所以她慌里慌张地停了手才接电话,声音黏黏糊糊,带着难以察觉的欲求不满的沙哑:“喂?哥哥……”
简修生刚开完会坐上汽车后座,通宵后遗症闹得他头疼,决定先缓一缓再回去工作。他让司机停在路边,自己摇下车窗点了根烟,天京的冬天干燥寒冷,冷风冲一冲脑袋,觉得好多了。他想起妹妹今天在家,就给她打个电话:“喂?小离,在干嘛呀?刚刚睡醒啊?肚子饿不饿?厨房里给你留了早饭,自己热一下吃,等晚上回来哥哥给你做好吃的。”他跟妹妹说话的语气永远那么温柔,皱了一整天的眉头都舒展开来,电话对面的小姑娘显然刚睡醒,听声音连口水都没喝,哑着嗓子哼哼唧唧地回应他:“好饿……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妹妹一撒娇,简修生的心都化了,软着声调应答:“哥哥下了班就回家,嗯……大概七八点钟吧,晚上想吃什么菜啊?”
哥哥的声音好听,像已经记不清的妈妈,带着江南水乡特有的温软腔调,即使来京好几年也没变过,依然对她予取予求,无论多过分的要求都会一口答应。简修离大逆不道地想:要是她想跟哥哥上床,哥哥也会答应她吗?会吗?不会吗?哥哥在床上是什么模样?想到这儿她就有点兴奋,小猪拱白菜似的往枕头上靠了靠,轻轻地叫了声:“哥哥。”
“嗯?”简修生没领会她的意思,微微笑着回应她:“哥哥在呢。”
电话那头没了动静,只能听见妹妹悠长缓重的呼吸声,他也不急着挂电话,手机拿远些,低头吸了一口烟,生怕她闻到烟味似的。过了好一会儿,小姑娘才哼哼唧唧地叫了声哥哥,要他回家的时候带上一块巧克力小蛋糕。
晚上七点多,简修生回家,一进门看见妹妹裹着毛绒睡衣蹲在地上,对着物流系统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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