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看过我!你跟我爸妈一样,都是骗子!”
钟如一回过神,面对女孩委屈巴巴的控诉,不由露出无奈的苦笑,手一摊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块巧克力,“嘘——我也不想骗小珊的,但是我必须得去执行一些秘密的任务,所以没有办法时常来看小珊。”
小珊从铁栅栏里伸出嫩乎乎的小手拿走那块诱人的巧克力,一张小脸煞有其事的皱成一团,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说:“既然是秘密的任务,你就不要说得这么大声啦!”
钟如一忍俊不禁的配合着点点头,也小小声的说:“秘密,所以小珊也得帮我保密哦。”
小珊剥开巧克力的包装纸,忽然停了下来,迟疑的望向钟如一:“这个秘密阿明哥哥知道吗?下次你会和阿明哥哥一起来看我吗?”
钟如一摇了摇头,抬手穿过铁栅栏的间隙摸了摸小珊的头,“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不要告诉第三个人哦。”
小珊似懂非懂的咬着巧克力点了点头。
钟如一回到车上之后,坐在驾驶座的亮仔正在打瞌睡,而他口袋里的手机再一次发出嗡嗡的震动声,这一次跳出来的却是一条最常见的广告骚扰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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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如一下意识的回复了td。
一分钟之后,手机再次猛地震动起来,这一次不是短信而是来电,却诡异的跟这条广告骚扰短信的号码重叠起来,钟如一接通电话,响彻耳际的是大男孩欢呼雀跃的嗓音:“师哥!我就知道是你!干嘛不回我短信?”
驾驶座上的亮仔一下子惊醒,扯着脖子问钟如一:“一哥你啥时候回来的?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不好意思,我在开会。”钟如一面不改色的对着手机那端说完这一句话便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眼看着前面坐着的亮仔还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就像一只摇着尾巴、傻乎乎的大黄狗,不由越发头疼,只抛下一句“随便开去哪里兜兜风。”索性闭眸假寐起来。
夜色降临的时候,亮仔驾车载钟如一回到了灯红酒绿的酒吧一条街。
巅峰时期,贺家的产业曾经遍布消费、娱乐、房产几大行业,但是自从三年前那场爆炸案之后,这些本应牢牢掌握在贺家人手里丰厚可观的家产很快就被几个叔父辈的股东瓜分蚕食得干干净净,而重振旗鼓的贺佳辰卷土归来的第一件事则是先把那些叔父们疏于管理的产业夺回来——毕竟,道上混的认他贺家少爷这张脸的人也不在少数。
钟如一踏进光线迷离的酒吧之时,守在门口的几个马仔都还挺有模有样的冲他点头喊道:“一哥!”
一头黄毛的亮仔跟在他身后挺直了腰板摇头晃脑的走了进来,仿佛得到一声尊称的人是自己一般,还颇为老练的拍了拍比自己还要高出一个头的马仔的肩膀,流里流气的问道:“老弟,今晚生意怎么样?”
酒吧里管事的看钟如一来了,忙从熙熙攘攘跟着音乐摇摆的人堆里闪过来,眼睛一眯的笑呵呵:“一哥,这边请,老板在包厢等你。”
钟如一“嗯”了一声,目光在人头攒动的酒吧里略微逡巡了一圈,吧台旁坐着的一对男女正眼神闪烁的打得火热,舞池里举着手摇摆的男男女女就像是围着白炽灯疯狂飞舞的夜蛾一般,躁动不安的宣泄着年轻身体里无处安放的热情焰火,手托圆盘的服务生穿着制服灵巧的穿梭其中,宛如穿梭于深海珊瑚丛中游刃有余的鱼儿。
不远处,深棕色短发的服务生笨拙的端着红酒被卡座里醉眼朦胧的客人叫住,目光遥遥交汇的一瞬间,很快就不自然的避开。
钟如一垂下眼帘,唇角微微勾起,亮仔早就轻车熟路的混到吧台那边去寻欢作乐了,管事的见他站在原地没有动身的意思,不由有些迟疑的又问了一句:“一哥,有什么不妥吗?”
钟如一摇了摇头,笑眯眯的抬腿迈向通往酒吧深处的包厢走廊,吵闹的音乐声也渐渐地被他们抛之脑后,酒吧管事的是一个看起来甚至很书生气的中年男人,但是经验老道且手脚利索,他一边引着钟如一朝不对外人开放的包厢走去,一边神色不明的隐晦道:“老板来了一个多小时了,里边还有另一位,酒水零嘴都已准备好,若是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
钟如一挑了挑眉,有点吃不准管事特意跟自己嘱托这一番话的意思,对于他跟贺佳辰之间紧密的关系外边是传得绘声绘色,各种版本的都有,或香艳或诡异,甚至还有传闻说他是贺佳辰花重金豢养的男宠,毕竟当年贺暮生尚在的时候,还是豪门贵公子的贺佳辰就有挥金如土只为与选美小姐冠军共度一夜的风流轶事……直到此时,钟如一看见管事的欲言又止的眼神,这才有些哑然失笑。
他什么时候看起来会像是那种被富人包养的小白脸了?钟如一试图努力的思索了一下这其中缘由,却并不能想出一个所以然。
他不知道的是,圈子里当下审美流行的已经不是弱不禁风的小白脸花美男了,反而是像他这样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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