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美人,满面是他喷的精液。人间至美之奇景!
“心肝,你可真美……西子捧心不比齐瑾弄精——”齐老爷将疲软的肉棒贴着女儿的面庞,哈哈笑起来。“叫张妈好生照顾你,怎得还越发病重了?你平日里无事就不必下床了,好生修养着。”
妧妧尝到嘴里的腥,她眼前一片眩晕,已然发起了热。
“咚——咚——咚——”
老爷下楼了。
他将自己的身体塞进那四方的椅子,又点起一只烟。沉吟半晌,叫了一声“张妈”。
张妈一边甩着手,一边赶忙跑来了。恭敬的一鞠躬“老爷——”
“二楼的烟快要吃没了,你补上一点。”齐老爷也不看她,自顾自说。
“是,老爷——”
“小姐的病怎的还没大好?”
“前些天好了些了,这是又发起来了——”
“好了些?好了些怎的又发热?”
张妈的话噎在嘴里,张了张嘴,只能扯出干巴的话“那么,村里来了个西洋先生——说是治病好得快……”
“混账!”齐老爷的老树皮脸猛然抖动起来,他一掌拍在案上“你存心辱没小姐的清白!让洋医给小姐看病?!传出去,我齐家还往哪处做人?”
张妈脚一软,膝盖往地上扑通一砸,连连磕头“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齐老爷从鼻孔里狠狠出了一口气,“你下去,把小姐的药看好了!”
药终日的煮着,陶罐被架在火上天天的烤,煎出来的苦药味渗进宅子的每一个角落,丁二抖一抖自己的马褂,都抖出一阵药味。这个宅子简直成了一个瘫痪在床的老人,呻吟着,苦药灌着。
“张妈,这药,煎了一个下午了,还没好吗?”张顺子苦着脸,摸着鼻子叫。他快要尝不出菜的咸淡了。
张妈一下一下摇着蒲扇,头也没抬“老爷在楼上。”
张顺子用一种奇特的语调重复了一遍“哦!老爷在楼上——”
“老爷在楼上”
这句话成了齐宅的一具俚语了。齐二拦着对账的管家,说“老爷在楼上”
张顺子重新去热冷掉的饭菜,嘴里念念叨叨“老爷在楼上……老爷在楼上……”
还有那终日煎药的张妈,一个下午也不敢上去送一回药,药熬干了,再煮另一副,嘴里说着“老爷在楼上呐——”
楼上的老爷正享受着病西子的动人的美,纱帐围着,齐老爷靠在床头,点一支烟,袅袅的白雾将四处熏着。他呼出一口白烟,低头看臂弯里的病弱的女儿。生病了,用厚棉被和他裹在一处,不穿那无用多余的衣服,两个赤子,肉紧紧贴着肉,还有那男根,一并塞向里面,在里面温存的受那熨帖的温泉吮吸。她发了热,浑身火炉一样滚烫,阴穴里更是暖烘烘的,插一会,就让人浑身发了汗!还有那烧糊涂了的哆嗦,连带着肉穴里的甬道一齐哆嗦颤抖起来,一寸寸得绞着齐老爷的男根,那褶皱的红肉,乱流的晶莹水,插在里面多舒坦!
齐老爷将口中的烟喷到女儿脸上,妧妧闻不得呛人的烟,当机咳嗽起来“咳咳咳——”浑身一通乱颤,又好好服侍了一通埋在肚皮深处的父亲的男根。齐老爷哈哈的笑起来,一手握着烟斗,一手凌虐着可怜的乳头。吸一口烟,再作那嘉奖的深深的吻,将病的神志不清的妧妧吻得晕头转向,眼前一片漆黑。
咂摸着她的舌头,娇嫩的唇,将口涎全数渡进她口里。病得呻吟,烧得糊涂了,握着父亲正亵玩她的手,凄凄得喊“娘——”
她是痛苦的,这痛苦让她变得更动人了。齐老爷十分爱怜她病弱的可怜,抱着她,让她跨上自己的腰,趴在身上。两个人叠着抱在一起,蜜里调油,热的发汗,男根在穴里捣出“咕啾”的声音。
健康的肉套子,生病的肉套子,咳嗽的肉套子,终是个套子。境况不同,套上去也别有一番风味。
打发时间罢了!一个下午消磨在这里了,不然还能做什么呢?暖烘烘的窝着,也不好辜负这带病服侍他的孝心啊!
吸一口烟,哦!热乎乎的男根肏热乎乎的心肝,病了也得肏,死了也得肏。
张顺子总算逮到上镇上采买的日子了。他一头砸进酒坊,喝它个昏天黑地!
划拳喝酒到面热脑涨,开始说荤话。“怡红楼的青鸾姑娘那一对乳——你们都没摸过吧?我可是含在嘴里了!”
张顺子打了个酒嗝,满是不屑的挥挥手“你那算什么?没见过世面的东西!齐老爷——含他女儿的乳头哩!”
“齐老爷?哪个齐老爷?”
“东边那个!还能哪个?天天肏他女儿——”
“你别吹牛!”
“我吹什么牛?他每天都上楼肏他姑娘,一下午都不下楼!”
“肏一下午!他可真行——”
“肏上了亲女儿,能不行吗!”
“哈哈哈——”
七嘴八舌的,所有人都兴奋起来了。好像已经亲眼见到齐小姐被亲爹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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