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寻常的上楼声,简直比打更还要准时。张顺子又停了手里的活,瞟着神色如常的丁二。
“半个月了!”
丁二没有看他,低头干活,习以为常的说“每天都是,有什么奇怪的。”
张顺子听了他的话,冷哼一声,讥讽的笑“有什么奇怪的?我不信你真不奇怪!”
丁二这才正眼看了他“我奇怪有什用?老爷的事情,你有几个胆子,管闲事到主子身上去?”
张顺子还是那愤愤的样子“你真不知道他在作什么?你别说你不知道——”
丁二冷下脸“我不知道!”
张顺子冷笑出声“嗬!你不知道?你当人是傻的吗?所有人,谁不知道!”
丁二站起来,往前逼了两步“你到底想说什么?”
张顺子一点也不怕他“你们都去当聋了的瞎子好了!他每天在上面待一下午,他还能干什么?”
丁二冷眼望着他“他干什么?”
张顺子话在嘴边轱辘一轮,终于冲了出来“他——他肏他女儿呢!”
话还没说完,丁二一把捂着他的嘴,怒瞪着他“你不要命了!”
张顺子立刻就后悔了,冷汗涔涔。他挣开手,讪讪的坐到一旁,“我不信你不知道呢。”
丁二说“知道又怎样?你还能反了天不成?”
“可这——这是丧天良的勾当——”
“那也轮不到我们来管。要是让祠堂知道了你嚼舌更,不把你皮扒下来?”
“该扒皮的人——”张顺子指了指楼上,话吞了回去。
丁二和他同时向楼上望去——那黑色的窗。
窗里是闺房,闺房最里是闺床。褥子被压得陷进去一块——它日日承受两个人的重量。
齐家的小姐呈在床案上,被摆弄成便于插弄的姿势。一条腿被抬在半空中,侧身躺着,露出露水晶莹的穴,红肿的肉,粉红的褶皱,被肏成红色的了,颜色深了一些。
齐老爷侧身贴着她,从后面插进她的身体里。一边摆动着臀,一边伸出流着口涎的舌头,舔女儿的脸,舔那园的半阖的眼睛,舔那潮红的脸颊,舔那秀气的鼻梁。口水流了满脸。他像是餐食着她。
他边舔,边念念有词“尔侬我侬,把一块泥,捻一个尔,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尔,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尔,尔泥中有我。”
肏成一滩烂泥的女儿,用他的浆液调和。可不是“我泥中有尔,尔泥中有我?”可歌可叹!他陶醉的赞美这人间的奇景了。宗祠里的那些人永远也享受不到这温热湿润的穴,他已经抢先一步,将她永久占有了。一辈子不出阁的小姐——他只要动动腿,随时随地就能上楼来,把男根塞进这里。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上那没出阁的小姐的楼!
塞进去,插进去,捅进去,搅个天翻地覆,再灌满,浇透。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齐家的祖先都保佑这难得的孝心——更何况他已经娶了她了。
娶自己的女儿是不能光明正大的,三媒六聘的。也不需要这么麻烦!她浑身上下,哪一出不是原本就属于他的?只要用浇灌的精液作聘礼,用男根作媒书,她就在这闺阁清誉的二楼嫁给了他。
“妧妧,乖乖,爹爹的心肝——”他吱哇的叫,得意的抚弄过全身,好向宗祠里的人炫耀他的占有“把一块泥,捻一个尔,塑一个我。把你的穴,塞一个我,再喂一个你——”
嘴里念念着淫词浪句“你被爹爹在祖宗面前肏遍了全身——祖宗都明白你的孝心……心肝……哦……屁股撅起来”
汗水打湿了妧妧的发,她的脸色苍白。连日的劳累折磨,精神夜夜惊惧着,赤裸身子时受的凉,还有那排不出去的灌进来的精液——她彻彻底底的病了。嘴唇失去了血色,被父亲用性器在花穴里搅,狠狠一撞,她猛得翻身,趴在床边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她咳的身体微颤,眼含泪光,憔悴的神色多添了一番动人姿态,楚楚可怜。病美人的风采,越是被蹂躏,越是显示出来。齐老爷看见那病弱的姿态,露出那残忍的迷恋的笑了。
“心肝——诶呦——难受了?爹爹插进去就好了,嗯?射在里面,肚皮暖和了,就不难受了……”他抱着她,嘴里怜惜着,眼睛里却闪着残忍的性欲的光,他欣赏她娇弱的病体,用来取乐那埋在深处的肉棒。齐家祖宗保佑,他果真不减当年风采,将女人肏得不成个人样了!
多美!西子捧心也不过如此!微皱的眉,苍白的,抖动的唇,潋滟的泪眼。亲不够,摸不够,她要把他吸干了,或者他把她肏死了,天可怜见!他们父女两人一定会有一个死在这床笫之间。
他从湿淋淋的穴里面拔出男根,用手握着,对着那伏在一旁微微咳嗽的面庞,精关大开,“滋滋”,空中落下一道白色的精柱,全数喷到了妧妧的脸上,头发上。还有几滴落入了微微张开的口中,舌头一卷,化在嘴里,咽下去了。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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