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们就不一样了,不仅要开案情分析会,还要一遍一遍请示汇报,你们每个人手里的案子都不下五、六个,有时命名为专案组,其实也是心系好几个案件。
夏一航曾经在破获一个案子的时候,正调查到关键时刻,突然又发生了一些恶性案件,你说他能不接手吗?他能不分心吗?这类事太多了,但我们不一样,我们是一个办利索了再接另一个……比较像谈恋爱,特别的专一……”
楚军听了他一大堆的道理,好像有理又好像在狡辩,什么办法也没有,只好说:“算了吧,你说怎样就怎样吧,反正……反正……”
“放心,有事我担着。”曲朗接过来说。
看楚军还有些疑惑的表情,曲朗说经过昨晚的捋顺思考,心中已有了一个模糊的脉络,这个模糊的脉络,经过他反复推敲和整理,已逐渐明朗了一些。
这起案子表面上是夫妻失和导致申宏江的自杀,但幕后真正的黑手却有自己的如意算盘,表面上人已自杀身亡,所有的线索在此时此刻全部断掉,只能在外围另做文章,好在调查的一切顺利。
楚军未必真的明白,只是他信服了曲朗,这一切也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那还等什么?走着。”楚军推着曲朗,两人进了关押江盼的房间。
就在刚才,小宁说他们去传唤江盼的时候,她已然要跑了,幸亏曲朗早就叫楚军安排了人手盯着她,就在她去机场的路上将她截了下来,而且差点出了事,因为江晋找了四个人护送她。
如果不是就近的派出所赶来支援,江盼还真有可能逃脱或上演街头枪战的戏码,曲朗看了一眼楚军,那意思是这咱们还怕什么?她要没事能跑吗?
果然,江盼在曲朗的攻心之下很快就崩溃了,曲朗又把冯冶还有周鹏飞的事说了一遍,江盼完全不相信地看着曲朗说:“你一开始就怀疑我了?”
曲朗点头说:“你是唯一一个离开现场而现场又没遭到破坏的人,你是可以让人进来的对不?这是我对你的怀疑,另外,那个眼镜,你也太大意了,我们通过提取指纹,上面正好是周鹏飞的……”
江盼还想说什么,曲朗说:“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你会给自己逃跑找到一个很好的借口,你也可给自己的某些行为找到依据,但你觉得我们是干什么的?是吃干饭的吗?”
江盼还在做垂死挣扎,说爱人死的时候,自己根本就不在现场,曲朗说你人是不在现场,但杀人的人却是你放进去的。
江盼说你说话要讲证据,曲朗说没有证据敢让你来吗?两人你来我往,曲朗先是故意跟她如吵架一般,突然之间曲朗问:“你为什么要把遗书团成一团呢?”
江盼一愣,说:“什么?我怎么着了?”
曲朗说:“你把它团成了一团,然后你做了什么?”
江盼满眼的恐慌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曲朗说:“你心里比谁都明白,申宏江写遗书的时候你就在他面前,我猜想,这遗书也是你逼他写的,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你激他他才写的,他一气之下就写下那几个字。
当初,你跟我说遗书内容的时候,竟然自己加了很多,说明这些话申宏江确实跟你说过,但你是忘记了还是大意了,他并没有留存在纸上,或者留存了,你却把另一封放在了现场……”
江盼有些绝望地看着曲朗说:“难道你们办案全靠主观臆想吗?我为什么要杀他?我有什么杀人的动机,他是我女儿的父亲,我忍心让女儿失去自己最爱的父亲吗?”
曲朗冷笑一声说:“做为母亲,你是不应该,但做为两个男人的情妇,你也有可能是逼不得已,但路选择了,就无法更改了。”
攻心为上
江盼颓废地瘫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说:“我是跟你说过遗书的内容,但也确实是他亲口跟我说的,出了事之后,他到底写了什么,我并不知道。”
曲朗一笑说:“你并不知道,你却知道现场有遗书,这就很奇怪了,我只能想你在慌乱之中拿错了遗书,现在再看那封遗书,有点像是他生气时候写的誓言一般……”
江盼看着曲朗,不知道他还知道一些什么,问:“你凭猜测就能定人的罪吗?”
曲朗摇头说:“当然不能,我说的这些都是有根据的,我给你透漏一点,冯冶已然交待了,你以为他会守口如瓶吗?到了这里,谁还会保谁呢?他说你欺骗了他,他离婚了,可你的家庭还完整如初,他怎么能甘心?当初,你也是答应过他的。”
江盼真的慌了,她不自觉地问:“这真是他说的?”
曲朗说:“那还能是谁?另外,我们也调查了,其实你最喜欢的人并不是他,他威胁你对吗?
你最想跟的是周鹏飞,可惜呀,周鹏飞也并不是你想像的好男人,而且冯冶知道你心里根本就没有他而是利用他,你觉得他会为你守口如瓶吗?别心存幻想了,如果你及早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你还能算是主动交待,怎么说你也不是主犯……”
江盼听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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