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可能,你不要信口胡说。”
“那你是承认你们两人是情人了?就算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会拿出大量的证据证明你们就是情人关系,你在江氏企业公司做了七年,你眼见着一个个不如你的人慢慢都升上去了,心里越来越不平衡。
江盼的弟弟是有经商头脑的,但也是个纨绔子弟,你们这些人在前面打头阵,他在后方享受成果,而江盼呢?她更不用提了,虽然每天都很忙碌,表面上看也是一个标准的女强人,但在你们高层里面,谁都知道,她是没这方面才华和能力的,但你们怎么办?也只能乖乖听话。
你是一个特别有野心的人,所以你不甘心这样的现状,如果你能拥有江盼,这个江氏企业慢慢就要改姓了,你是有信心的,也确实有这个能力,这在我们调查的时候,也充分的了解了这一点。
但这就是命,怎么办?公司是人家的,你自己又没有能力再组建一个新的公司,所以,你只好要走捷径。”
冯冶解嘲一样看着曲朗,那意思是你就说吧,爱说什么就什么,老子可没功夫跟你掰扯。
曲朗继续说:“其实,你是有才华的,但不是说你的才华盖过了所有人,所以,你们公司的竞争还是蛮激烈的,复杂多变的人事关系根本无法确定,你想上升一步,别人也一样,而你最大的不平衡就是无论怎么做,你都不是那个能尘埃落定的人,你的命运一直掌握在江盼的弟弟手上。
江盼与弟弟的关系好到令所有人羡慕,举个小例子,有一次,江盼与弟媳因为公司的事吵了起来,他毫不犹豫选择相信自己的姐姐,所以,公司里几乎所有人都对江盼有一种高山仰止的崇敬,有一次,你们高层开会,你与自己的竞争对手因为一个项目的事争得面红耳赤,当所有人都离开的时候,你骂对方在生活上极不检点,还说什么千万不要为了女人而利令智昏,更不要因为女人而丧失了领地。
令你没想到的是,那人脱口而出说你不要仰仗着董事长的姐姐就作威作福,董事长早就看不惯你了……
这样的话你怕了,你越发觉得董事长也就是江晋,越来越对你不客气,你抓住江盼成了救命的稻草。
江晋曾经训斥过你,说别以为别人不知道你在外面做秀,好像一谈女人,你就比任何人干净一样,常常在我面前提起自己的妻子,背后怎么在我姐姐面前勾引引诱,如果你再这样下去,你连现在的位置都保不住。”
“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难道你在我身上安窃听装置了?”冯冶有点懵,他不相信地看着曲朗。
曲朗笑说:“这说明我们调查的特别仔细,我告诉你吧,我们去你公司调查你的时候,很少有人说你的好话,可见你在公司的境遇。”
冯冶当场给噎住了,等他回过神来,曲朗等人已然离开了,他看着他们几个人刚才坐的座位,有点不相信刚才的一切,他不仅陷入了沉思。
曲朗和白晓帆楚军是因为小宁进来说江盼要找曲朗说话,曲朗对楚军小声说:“有门了,她肯定是扛不过去了,现在一定要封锁消息,我怕江晋来搅和。
楚军特别兴奋,他对曲朗刮目相看,虽然他身上没有电影里大侠的神机妙算,但他却有过人的胆识和对案件走向的清晰判断,就只这一点,就让案件少走多少弯路?
江盼沦陷了
在走廊的过道里,曲朗想直接去见江盼,楚军却不干了,他强行把曲朗拉到自己的屋子里有些着急地说:“这到底都是怎么一回事?整个案子是我承办的,你现在都开始抓人了,我还蒙在鼓里,这也太不靠谱了吧?我相信你,你是不是也要信任我?”
曲朗微笑着说:“这个案子从头到尾都是你的功劳,我这么做无非是想以快致胜,你也知道江晋的实力,你也知道江盼在我市的影响,他们可都是大人物,一旦得到消息溜了,我们的麻烦可就大了。”
“那我不能一问三不知吧?”楚军还是把不满写在了脸上。
曲朗认真地说:“没有你,根本就没有现在的成果,现在准确地讲也不算是抓人,只是问话,而且我最擅长的就是攻心,但攻心的必要条件之一就是证据。再说,这些只是我的推断,这是疑点之一。”
曲朗顿了一顿,说:“无论是冯冶还是江盼,他们都没有前科更没有作案的经验,我要不是以快取胜,他们得到高人点拨,这事可就由易转难了。”
楚军被曲朗说的云里雾里的,他说:“你跟夏队也是这么办案?他就这么惯着你?要是出了事怎么办?我看你也是细致之人。”
曲朗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就放心吧,让你承担责任的事我不可能做,你就等着好消息不好吗?案件的后期我一概不管了,你的麻烦事在后期呢。”
楚军两手一摊问:“我现在要做什么?”
曲朗心里这个乐呀,他算是借了白晓帆的光,不然的话,他才不肯如此驯服呢。
“走,我们会会江盼,看她怎么说,突破口一定在她身上。”
“这案子真的就这么完结了?如果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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