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许延声回到办公室,累了,不想动。
“饿了,”许延声一摊,不小心碰到了鼠标,嘴巴行使着老板的责任,“给我点个外卖。”
蒋行止麻利掏出手机:“老板你要吃什么?”
办公室除了许延声没有其他人能进,一个星期前许延声离开时忘了关电脑,此时待机七天的电脑缓缓从休眠状态中剥离,艰难启动。
“随、”才说了一个字,许延声就哽住了,忘了呼吸,差点窒息,“便?”
蒋行止低头在手机上戳着:“嗯嗯。”点完后才和结束游戏的渣男似的,问:“怎么了?”
许延声朝他招招手,面色不显,隐隐作呕:“这什么?”
蒋行止探头一看,见怪不怪:“这不你看的选秀吗?capx都成团好久了,热度早没了,你天天拿出来看,不就是因为喜欢谢逐桥吗?”
不是我,才没有。
许延声望着屏幕上暂停视频画面里的谢逐桥的近脸照,陷入了深思。没眼看地闭上眼,在葡萄藤上翻找,他想起来了,这视频不是他翻找出来的,确实是他有事没看在办公室里看着打发时间用的。
比往事不堪回首更可怕的是往事竟然重演了,他都不用回首,也不是历历在目,是就在面前。
许延声:“”
“哦,”许延声轻飘飘的很无所谓的比蒋行止还见怪不怪的不动声色地关了视频,瞅着蒋行止一张没有被社会摧残过的脸,给他分配任务:“去查下我的名下房产。”
蒋行止疑惑:“谁?”
许延声肯定:“你。”
蒋行止更摸不着头脑:“查谁。”
许延声语气坚定:“我。”
“为什么啊?”炫富也不带这样的。
许延声隻觉得他话多:“你就说你会不会。”
蒋行止委屈还不能说:“会,肯定会。”
许延声摆摆手送他走。
饭点已经过了,外卖是从附近店里点送过来的,送达时间很快,在等待的时间里,许延声延续以前的习惯,靠在椅子上刷微博。
许延声回到了三年前,不能因为自己的破记性真的走新手村路线,然而他什么都记不起来,想靠一些新闻资讯找回他失去的(呸,完全没有的记忆。
首先要赚钱,买彩票是不可能了,股票还行,但他也得先看见某个企业的名字,然后才可能想起来这个企业在三年后是倒闭还是发财。
没多久,蒋行止提着外卖进来了,很顺手就放到了许延声办公桌上。
许延声:“?”
蒋行止同样:“?”
“怎么了老板?”
有没有可能,茶几在那边?
许延声已经不想知道三年的自己做过多少丢人的事了,他把蒋行止赶走了,赶走前问:“让你查的查到了吗?”
这话在蒋行止看来就是,让你看我炫的富你看到了吗?
蒋行止心里咬牙切齿,表面却相当从容:“查到了老板,稍等我发给你。”
许延声再次挥挥手。
办公室因为许久未通风有一股淡淡的灰尘味,不算很好闻,下饭也不太合适,许延声打开外卖,发现蒋行止给他点的外卖和本人一样,五彩斑斓
番茄,玉米,水煮蛋,如果他所料不差,这是道减肥餐,许延声摸了摸肚子,没肉,但他确实比重生前胖了点,减肥就减肥吧,许延声突然觉得自己脾气很好,虽然是重生,三年间的记忆犹存,总会和以前不同。
饭有了,菜有了,还有鲜榨果汁,指尖捏着筷子,总觉得少了什么。
许延声抬头,看着他的电脑桌面再次陷入深思。很多时候他表现的不像个年轻人,不勤劳不爱动,没有兴趣爱好,也没有任何好奇心。
可他吃饭要看电视,再没有营养的电视,哪怕是广告也比他面朝着空气吃饭下饭。
当代年轻人的优点他一个不占,缺点他不学都有。
三年前有什么电视?许延声想不到,想要临时去找,却发现记忆空白,而潜意识会给他推荐最佳选择——陌生的东西容易踩雷导致他吃不下饭,比起预料不到的事
许延声妥协了。
动了动鼠标,打开网页,从历史记录里拉出半个小时前刚被他关掉的那檔选秀节目,叹了口气,在看到谢逐桥的那一刻由衷承认,对方这张脸永久下饭。
这才开始吃饭,不紧不慢地吃,抛开选手参赛舞台不谈,节目里还有许多参赛选手的日常训练和生活。
虽然这种生活可以作假,毕竟是录播,节目组在背后删删减减,故弄玄虚,想让谁被骂就能让谁红不起来。
在舆论中心的人不包括谢逐桥,许延声看出来了,这檔节目时间线还很早,谢逐桥还只是个籍籍无名的路人乙,镜头都很少,偶尔几个镜头里,他都和同一个男生走的很近。
许延声扒拉了两口饭,琢磨这个男的有一点面熟,是谁?
男生看起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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