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眼看着就要黑了,沈衡也不放心让白娇娇一个人过去。
“好,那咱们赶紧走吧。”
李树先是个老实人,什么事都听白世晴的,现在一个人在医院里头,没人做主他就没有了主意。
见两人到了医院,他才松了口气。
“姐夫,阳阳和小云呢?”
“我把他们放在邻居家里了,让他们帮忙看一下,”李树先摆手,“小妹,你说这怎么办,以后总不能三天两头就往医院里头跑吧?”
倒不是李树先怕麻烦,白世晴每次发言都难受得眼睛都睁不开,他不忍心看。
“二姐这明显是不适应,这样吧,我在妇科认识一个大夫,我过去问问她,要是实在不行,能不能把环给取了。”
“我也跟你姐这么说过,但是你姐说,政策就在这儿,取不了啊。”
李树先摇摇头。
白娇娇道:“我先去帮你问问吧姐夫。你别着急。”
“麻烦你了娇娇。”
白娇娇道:“我先去看看,这个时候,人家说不定已经下班了。”
她还是想去碰碰运气,说不定能赶上柴兰值班的时候。
柴兰中西医都有涉猎,说不定能开点药给白世晴调理调理。
办法
不过白娇娇运气没那么好,今天值班的医生不是柴兰,白娇娇问了几句那个值班的医生,得到了几句不耐烦的答复,白娇娇便也没有再打扰,想着明天再来。
白娇娇走了之后,李树先和沈衡连襟两个人就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头,他惆怅道:
“人家做了手术之后,恢复好了就跟没事人一样,你说世晴平时看着身子骨不错,这怎么反应这么大呢。娇娇挺幸运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倒是一点事情都没有。哎,妹夫,小妹是学医的,她是不是有什么调理的法子啊。”
李树先病急乱投医,随口一问,本来也没有打算听到他有什么有用的回答。
沈衡却摸了摸耳垂,道:“娇娇不是调理的好,她根本就没做那个手术。”
李树先心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跟没事人似的:“怎么,是找舅舅帮的忙吗?我寻思要是不行的话,就算世晴不在宣传队干了,也得把她肚子里头那个东西拿出来。”
“不是,”沈衡吞吞吐吐,还是说了,“跟舅舅没有关系。我问你,要是有机会能让二姐不遭这个罪,就是得牺牲一下你,你干吗?”
李树先道:“我当然愿意!”
“你什么牺牲都愿意吗?”
李树先心想,有什么沈衡做得到他做不到的,上学上不过沈衡,赚钱赚不过沈衡,难道对媳妇好他还能比沈衡差哪去吗?
“当然了!妹夫,你赶紧告诉我吧!”
沈衡勾勾手,李树先把耳朵凑过去,便听到沈衡在他耳边耳语几句。
李树先变了脸色,复杂地看向沈衡。
“你瞅什么瞅,要不是看在这是娇娇她姐,我懒得跟你说。”
沈衡觉得李树先的目光让他男人的尊严受到了侵犯。
李树先讪讪道:“妹夫,我没有那个意思。真的有这样的手术吗?那不就成太监了?”
李树先没怎么读过书,也不懂这些东西。
他是没想到沈衡会为了白娇娇做到这个地步,眼神不由往沈衡裤裆的方向瞥了瞥。
让男人盯着裤裆,沈衡恶心地推了李树先一把,皱眉道:“当然不是了,这就是个小手术,做完了跟以前不会有什么两样,该上炕上炕,就是不能生孩子了。”
“真的么?”
“你自己去问医生去。”
沈衡懒得跟李树先多说,把头瞥到了一边。
李树先也很有眼色地没有再问。
白世晴手上的吊瓶打完了,护士过来拔走,白世晴被吵醒之后睁开了眼。
看到沈衡在这里,便问了一句:“娇娇呢?”
“你就知道娇娇,”李树先凑过去,“怎么不关心关心我,我真是让你吓坏了。”
白世晴在家里都烧得失去意识了,李树先当时脑子都一白。
白世晴打了消炎针已经感觉好了一点,牵强扯出一个笑来,将手放在李树先手上:“我没事,孩子呢?”
“孩子拜托给老陈了,”李树先摸摸白世晴的脑袋:“没那么烧了,但是还有点低烧,我给你倒杯水。明天我去给你请假,你这两天都不能去上班了。”
白世晴嗓子有些沙哑:“真是让这个东西给耽误死了,现在我们忙的要死,我这几天不去上班,得让领导念叨死了。”
好在那个领导知道白世晴是杨辅的外孙女,还不至于敢给她穿小鞋了。
白娇娇一会儿回来了,看到白世晴:“姐,你醒了。我刚才去妇科了,认识的那个医生没上班,明天早上我早点过来,问问她你这种情况怎么办,总不能往后老这样吧。”
“还是我妹妹贴心。这都是小病,打个退烧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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