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你说的,与他讲,若见了沈清起衝动做傻事,便和他说
‘不要啊,你跳下去见不到小仙女啦,你执意兴酷吏,杀忠良,会导致你大头朝下吊城楼啦,一旦事发,小仙女在天上也要遭天谴啦。’”
辛月影擦了擦眼泪:“可是那老僧好像说的比咱们说的高端大气上檔次些。他说什么活在当下,还说”
她止住了话。
书包,那老僧还说了书包。
瘸马漫不经心的往外走:“行,我改日去找那老僧问问去。”
辛月影吸了吸鼻涕,她没说话,但她的直觉告诉她,应该不会找到那老僧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霍齐和辛月影。
辛月影:“往日里二郎都住在哪?”
霍齐摇头:“我也不知道,二爷的院子在西苑的竹林里,竹林外还有人把守,不让人进呢。”
还有人把守?
辛月影擦了擦脸上的泪:“去看看。”
穿越(完)
月光落在清幽的竹林。
竹林有一条幽深的小径。
青灰色的石板一路铺到小径的尽头。
霍齐将外面把守的两个护院支走了。
他和辛月影鬼鬼祟祟的沿着青石板往前走。
霍齐左右瞧瞧,低声嘱咐辛月影:“这事最好不要让二爷发现,我这是抗令,若是在战场上,我可要被杀头的。”他纳过闷来,看向辛月影:“我发现不知从何时起,我总是莫名其妙站你这边,这可不成,我是我家二爷那边的”
他兀自叨叨着,身畔的辛月影一言不发的望着前方。
眼前的院子在偌大华丽的将军府里显得格格不入。
推开篱笆院门,映入眼帘的便是满庭石榴树。
石榴树结出了累累硕果,裂了嘴的石榴,将枝叶都压弯了。
一隻叫噜噜的猪睡在一棵石榴树下。
左边是一间不大的灶房,灶房的不远处是一架葡萄藤,藤下摆着两张竹藤摇椅,一张小木桌。
霍齐愕然立在院子里:“我回牛家沟了?”
辛月影推门进了主屋。
屋子里的一切陈设都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辛月影可以驾轻就熟的从桌案上拿了火折子点了油灯。
她掌灯,挑帘进了主屋,窗下依旧是那张大通铺一样的炕。
炕上摆着小桌,桌上一盏油灯,还有些细竹,在炕边,还有一把製了一半的轮椅。大概是他睡不着时,用来打发光阴的。
在墙上,他们的婚书格外显眼。
她装满各类珠翠的镜台,还有她装满各式各样衣裳的樟木箱子,和她的衣柜,所有的一切,都摆在原来的位置,
她摸摸墙面,就连粗糙的灰墙皮都和原来一模一样。
“辛老道!过来瞧!”霍齐在小厅里唤她。
辛月影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去了小厅。
墙下摆着一个火盆,盆的下方用木炭画了个开了口子的圆圈,在盆中,里有焚烧的灰烬。
烟火熏的墙上都有了一团黑色的印记。
霍齐恍然大悟:“我还觉得奇怪呢,二爷养腿的日子,为啥老是让我买纸钱,每次还提醒我多买点,我问他干啥,他还不说。”他看向辛月影瞪圆了牛眼:“原来二爷是给你烧纸啊?他知道你沾钱没够,怕你不够花呢这是!”
霍齐皱眉:“二爷怎么会深信不疑你是个仙女,这太离谱了啊!”
辛月影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远处跑来了个护院:“坏了坏了!二爷来了!怎么办啊!万一被二爷发现我要杀头的!”
霍齐一听这话也吓着了,他到底是抗令来的,脑袋一懵,熄了地上的油灯,搁在原位,一把夹着辛月影到腋下,慌不择路,索性藏去了厅里的立柜里头去。
辛月影哭诉:“呜呜呜,我又他妈被夹着走了。”
霍齐:“嘘!别说话,二爷不让我进来!”
他把柜子关上又突然低声道:“咦?怎么有点像藏奸。”
“你进来干什么!你出去!”霍齐催促她。
外面传来了小厮的说话声:“二爷用过饭吗?”
“还没。”沈清起轻声道。
“二爷想用什么晚饭?”
沈清起好半晌才回答:“我想吃包子。”
他声音轻轻的,并不像是对小厮说的,反而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回过神来,见小厮已经转头去准备了,他叮咛着:“记着,还是素的。”
“是。”
沈清起进了房间,辛月影扒着柜子的缝隙去看。
她油然升起了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她心里紧张得怦怦直跳,却没有勇气推开柜门。
沈清起没点灯,所以辛月影什么都看不到。
柜里传来了,烧纸的味道。
沈清起的声音很低沉:“小仙女,我给你烧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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