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晓茹表面想去的,可是心里压根就不愿意黑灯瞎火的跑一趟,让她挺着大肚子去找薛梨,真是给她脸了,本来她以为嫁给林鹏终于能高薛梨一头,没想到这个贱人竟然越干越大,在县城开了三家店,原本她以为只是一家卖山货的,还是今天公公林旺海回家吃饭闲聊无意中说薛梨现在有钱的很,又要建新房,她这才多打听了几句,结果她没说什么呢,林鹏就吃不下饭了,饭都没吃完便早早回了屋。
许晓茹又不傻,她能不知道是林鹏还惦记这薛梨这个贱人么,要不是因为这些,她才懒得和这些俗不可耐的老农民坐一起聊天,还偶尔被蚊子咬,还不是为了打听多一点,看看那个贱人到底现在成什么样子了,能让林旺海在饭桌上夸她。
孕妇挨训
“嗐,你当我不想啊,这不是怕过去打扰她么,既然人家不来村上转,咱也不能上赶着给人添麻烦不是。”
大家都知道薛梨现在是今非昔比,更是村里现在的红人,谁见了不想搭两句话蹭蹭光呢,可大家也都明白人一旦有了钱就会变,就会变得趾高气昂与众不同,哪怕有钱的人根本没变,大家的眼光也会自然而然的将人摆在那个位置上。
“晓茹说的也对,有些事没必要太赶着,不然让人看低了去,都是一个村的,谁离开谁都能吃饭。”
许晓茹看目的达到了,赶紧笑着撇清关系,“怎么会呢,我和薛梨都是一起长大的,她不是那种人,是我自己身子笨不想走远路。”
她不解释还好,越解释越让人引起瞎想,对啊,她身子笨还惦记着去找薛梨见面叙旧,薛梨一个大好人最近天天回村,也没见想着去看人家许晓茹,大家只会想着薛梨有钱人就飘了,根本不会去想她们两个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更不会想林鹏原本天天追着薛梨转的,怎么就成了许晓茹的丈夫,并且未过门就先怀了孕,虽然薛梨从未喜欢过林鹏,可她也并未伤害过任何人。
“晓茹你也是性子太软了,以前你不这样啊,咋怀个孕成这样儿了。”
一个嫂子直接听不过耳的说了句许晓茹,实则是为许晓茹抱打不平,许晓茹要的就是这效果,抿唇笑着,“嫂子,我性子也不软呀,只不过现在怀孕了什么事都看开了,总是要长大的呀。”
二赖子幸亏不傻,但凡憨一点的人也听不出许晓茹这种以退为进的骚操作,年纪大的对这些不大感兴趣,他们只知道每次薛梨那丫头回来都是笑容满面的给他们打招呼,没有他们说的那些曲曲绕绕,剩下那几个年轻点的就特别八卦,生怕事情小了说着没意思似的。
最后二赖子实在听不下去了,便不咸不淡的说了句,“那丫头天天忙得脚不沾地的,哪有时间出来闲逛啊,你们当她是挣钱忙,才不是呢,我们这么多人跟着她干活,她不挣钱拿啥给我们发工钱,要说舒坦,她看着是当老板的,还真不一定有我这个小打杂的舒坦呢,虽然开了个店,那天睁眼闭眼想的不是房租成本这些事,哎,你们是不当家不知事难做,你说她,把摊子支棱那了,又不能半途而废不干,本钱都砸进去了,硬着头皮也得干下去啊,不知道她多羡慕你们,结婚生子没事往那一坐唠嗑闲聊开心一天是一天,她是半刻都闲不住,哪有时间看这个看那个的,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时间啊。”
二赖子一说,大家似乎都如梦中惊醒般,点头说着也是,“她做生意的,别管赔赚,可不就是开门就是钱么,房租啥的听说可贵了呢,换我还真不一定干的来。”
几个人纷纷点头话头调转风向,开始议论薛梨一个丫头在县城开店得多不容易之类的话。
许晓茹在一旁脸上一阵滚烫,心里快速的想着该怎么怼二赖子这个多嘴多舌的穷酸货,只是她还没想到什么有力的话,就被王如花一声令下给喊了起来。
“都几点了,你还在外面游荡!你不知道休息,孩子也不休息吗?一点分寸都没有!”
许晓茹的脸色越发不好了,但又不敢说别的,只得慢腾腾的站起身,用这种方式对抗着王如花的呵斥,仿佛才能让自己不那么尴尬。
大家倒无所谓,都知道王如花是什么人,也知道许晓茹是怎么嫁进林家的,就是笑话,那也是从前的旧事,大家都摆在明面上的事情,便也失去了秘密可言的趣味性。
“快回去吧,晓茹,等会指不定要说啥呢。”
“是啊,你可怀着她大胖孙子呢。”
几个人窃窃私语的嘀咕着给许晓茹说话,许晓茹心里顿觉不那么尴尬,笑着给大家告了别,便扶着肚子一扭一扭的朝着王如花走过去,到了跟前不知道王如花又说了些什么,只看到王如花的嘴巴一直在动个不停,隐隐传来嘀嘀咕咕的声音。
“看吧,挤破脑袋嫁进去,嫁了又如何,还不是天天挨骂,连出门都要挨顿骂,换我早不伺候了。”
“拉倒吧你,你倒是能嫁进有钱人家啊,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
“呵呵,你还真别这么说,我还真就不稀罕什么有钱没钱的,你看她过的像是有钱人的日子么,衣服还是以前的,过个夏天就连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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