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梨真是要笑了,她怎么就从来没发现他是个这样的无赖,二赖子这名字真应该给他用。
“那你怕是忘了今晚上你去二赖子家敲了三下窗台,其中第二下掉了一个东西你太紧张没注意,很不巧,我看到了,并且去捡了回来,你推三阻四的狡辩有什么用,人证物证全在,但凡你有点气性就敢作敢当,现在这幅样子真让人看不起,别说这鱼塘不是我承包,它也落不到你手上去!”
赵二柱被薛梨说的颜面扫地,指着她气的直哆嗦,“是我干的又如何!你能把我怎么着?!让开!”
赵二柱这是不顾一点乡邻情分了,直接摊牌甩手走人,爱谁谁的样子彻底激怒薛梨,还没等薛梨说话,一直没吭声的薛建洪拽着赵二柱衣领走到外面,秦树看事不对跟着出去,顺手把门关上。
薛建洪不顾赵二柱呲牙咧嘴的咒骂,一直拖到荒草堆里,赵二柱才有了怯意。
“你干啥,我告诉你别乱来,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薛建洪正想扬拳头,秦树拉住他,“我来。”
上去就是一脚,赵二柱躺在地上彻底懵了,直接拽起来照着肚子来几拳,刚才还在叫嚣的赵二柱只剩呻吟,连指着薛建洪的力气都没了。
“还骂吗?”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出什么头。”
“我乐意。”
“有种就弄死我。”
赵二柱料定他们不敢下死手,阴狠的盯着秦树和薛建洪。
“弄死你不至于,让你吃点苦头还是可以的。”
只听“咔嚓”一声,赵二柱哇的惨叫出声,捂着胳膊一个字都骂不出。
“怎么样?以后还惦记鱼塘么?”
赵二柱冷汗淋漓,根本顾不得秦树在说什么,只知道胳膊掉了,难受的厉害,像是全身错了位一样。
秦树看他不说话,淡淡说道,“这只胳膊也想试试?”
赵二柱蹬着脚往后退,“你别过来,别过来。”
“别废话,以后还敢不敢对鱼塘下黑手。”
几秒后,赵二柱咬牙切齿的说着,“不了,行了吧。”
秦树起身,俯视着他,“行,再有下次,你懂的。”
随后和薛建洪回到小木屋,秦树叫张狗子出去,捏着他的胳膊只听“咔嚓”一声,胳膊便被接上了。
“谢谢兄弟谢谢兄弟。”
“不用,以后别惦记鱼塘。”
张狗子忙郑重其事的点头,“不惦记了,以后都不干这事了。”
秦树点点头进到屋里,二赖子已经把事说了一遍,包括上次偷花树也是赵二柱的主意,听的王彪直咬牙要去找赵二柱算账。
“这么晚了,别找事。”
林旺海把人拦着,问薛建洪咋样了。
“教训一顿,估计不服,看明天吧。”
林旺海点点头,本来他想着事情都出来,各自退一步教导一番,他做个和事佬,结果赵二柱根本没把他放眼里,反而一副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住他的德行,那就别怪他不帮他说话了,好歹他当着松林村的支书,人人见了都给三分薄面,他真当自己有亲戚当大官了。
“今天就到这吧,二赖子以后干点正事,别整天偷鸡摸狗的惹人烦。”
“知道了。”
林旺海和老会计拉拉披着的衣服起身往外走,王彪也跟着出去,薛建洪和薛建业跟在后面送他们,看人走远了回到小木屋,张狗子还在门口站着。
薛梨把他叫进去,“今天这事我不追究你们两个的责任,但以后不能再犯,不然就不是见官这么简单了。”
今天晚上他们算是见识过了,再给一百个胆也不敢干这事,何况已经在他们这里上了黑名单,以后但凡鱼塘出点事都会找到他们调查。
“你放心,不光我们不敢,要是听说有其他人敢破坏鱼塘,我们也会先告诉你的。”
薛梨点点头,看了眼桌子上剩下的半瓶酒和一点花生米和小菜,虽说成功阻拦一场损失,但冤家宜解不宜结,防着这次还有下次下下次,尤其二赖子这类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不如略施恩惠一度其心。
“这还剩半瓶酒一点小菜,你们要是不嫌弃就带走压压惊,大家同村住着都是乡邻,有什么困难都是可以说出来帮忙的,没有过不去的坎,你们说是吧?”
二赖子两人连忙点头,诚惶诚恐的说是,薛建业把盘子的菜合成一盘拿着酒递给二赖子。
“给,端回去和你这兄弟喝点,有的钱不能挣,想喝了来找我,咱们敞敞亮亮的喝一场对带劲。”
二赖子说着是点着头接过酒领着张狗子出小木屋,心里虽然有失落没得到钱,但更多的是踏实,是安心,做那种事虽然有钱但也提心吊胆的,让他真因为这点事离开松林村躲到外地去,他能干啥?他也舍不得松林村。
“这家人挺厚道的,没骂咱们,还给酒喝,真会做人啊。”
二赖子点点头,“是啊,这才笼络人心,可比直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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