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认是吧,老三你说,上次是不是这孙子说是我让他偷你们家花树的。”
薛建业撇嘴点头,“就是他,清清楚楚的说是王彪让他来偷花树膈应我们一下,结果被逮到了,我去找到他结果人跑了,回头碰到你,你还给我掰扯一通。”
王彪拿了粒花生米砸过去,“你说不说,上回的事我还没逮着你说清楚,又来了是吧,正好,一起说,特娘的谁指示你干的,别给我扯一人做事一人当,老子不吃这套。”
说完给老会计使了个眼色,老会计接到信号老神在在看着二赖子。
“赖子啊,别怪叔没提醒你,你这口粮还是村里给发的呢,你哪来的进项去吃聚仙楼?”
二赖子明白,如果明天见官了,他这财路不正也会被查,到时候说不说都一样,看了眼张狗子的胳膊也明白肯定是秦树那家伙干的,可说了又觉得自己不仗义。
薛梨看二赖子似有纠结,“我不为难你,你们昨晚肯定会有交代,你在前面走着,我们跟着,你该干嘛干嘛,我们自己发现,你看咋样?如果不行,你知道你跑不掉,并且你这位朋友会跟着你进去,他家里还有个80岁的老母亲,你忍心吗?只顾帮坏人扛事,没想到会把朋友也坑进去陷他于不仁不孝的地步吧。”
想了片刻,二赖子下定决心的点点头,“行。”
随后他和张狗子走在前面,秦树和薛梨以及薛建洪跟在后面,一行人摸黑溜进村东头树林子里,为了掩人耳目,秦树三人特意和二赖子分开两条路走。
“不怕两人跑路吗?”
薛梨见要分开走,担心二赖子像上次一样跑掉。
秦树看着前面的两人摇头,“没事,那人胳膊断着跑不远,家里还有老母亲要养,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利弊权衡。”
“而且,刚才说了,他们就站路边接头,不进林子,如果有人过来,我们赶过去直接就能按住。”
说完又示意薛建洪去到另一侧躲起来,以防万一等会那人来了又跑掉。
眼看二赖子走到树林前面的路边,薛建洪也已经藏好,秦树和薛梨窝在草里蹲着看向前面的二赖子两人,只见二赖子把手伸进嘴里吹了一声口哨,然后又吹了一声,总共两声,没两分钟,从南边走过来一个人影,东张西望的走到二赖子身边,秦树和薛梨猫着腰慢慢移动过去。
“看的清是谁么?”
“大概看的出,不敢确定。”
“和刚才是一个人?”
“是的。”
秦树心里有底了,是同一个人那就好办,就怕有同伙在旁边像他们一样蹲着,那他们就被动了。
“事办成了?”
二赖子点点头。
“行,这事干的不错,辛苦你了兄弟,有空找你喝酒。”
二赖子看那人想走,心思一动上去拦着,“你说的尾钱呢,事办成了,我兄弟摔了一跤胳膊都折了。”
“什么尾钱,不早给你了么。”
“你不认账?不怕我把你抖出去么!”
那人站住转过身理直气壮的看着二赖子,“你倒是去抖啊,看谁信你,我让你去的吗?”
二赖子此时发现自己有多傻,原来别人是耍他,他还当人真心对他,拿他当朋友。
不等二赖子说话,秦树和薛梨迅速冲上去,那人看有人来,赶紧跑路,薛建洪从另一侧跑出了直接拦住那人去向,几个人追上来团团围住。
“你们干什么?要钱没有,敢伤我分毫要你们小命!”
此时,薛梨已经非常准确的知道这人是谁,不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赵二柱,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赵二柱一愣,仔细打量几个人才发现原来是薛家人,一阵冷汗从后背沁出,随后不屑道,“原来是薛家人啊,大晚上不睡觉在这堵着我是闹哪样,怕不是这松林村没王法了,你们敢半夜劫道!”
薛梨讥讽的笑了几声,在安静的夜里尤为响耳,赵二柱不免有些发怵。
“你笑什么!”
“我笑你蠢啊,也笑你不讲道义,人家帮你办事,你竟然卸磨杀驴,松林村怎么会有你这种人,真是耻辱!”
“你少血喷人,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薛建洪扯着他的胳膊一个反扣,押着他往鱼塘方向走。
“你干什么!放开我,你们竟敢对我动手,放手,不然我要你们好看!”
赵二柱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他娘家兄弟最近从隔壁县调到临清县委,有了这层关系腰杆子都挺的比以往直了。
“闭嘴!”
薛建洪心里那叫一个气,没想到是这孙子想毁自己鱼塘,亏他前几日还帮他家免费做了几个凳子,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到了小木屋,赵二柱看这阵仗傻眼了,他以为最多也就是几个人扯皮掰扯顶多打一架,没想到村干部也在,林旺海也愣住了,这平时都想不到的人怎么扯上了呢。
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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