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 也就是说他和加菲尔有相似的人际关系, 那两人联手就有更大的可能性了。
“路克菲西圣徒……这次倒是很沉得住气……”艾顿小声说。到今天为止, 他只在教皇生病的第一天来探望过, 被拒绝之后就再没来过,甚至也没有让自己的心腹海耶尔来打听什么消息。
“无非是他觉得自己能够控制住局面罢了。”于格有些不屑地说,“你以为近来圣城这么乱,没有他的手笔吗?”
圣城中的魔化现象还在陆陆续续地出现,这本该是只有教会内部的人知道,但现在消息却扩散了出去,搞得圣城人心惶惶,甚至在外面出现了“教皇压制不住深渊力量”的议论,这里头可就有路克菲西搞的鬼。
以前圣城风调雨顺的时候,路克菲西自然是不太吃香的——他的能力在于战斗,但好端端的谁没事想战斗呢?
但现在就不同了。深渊的力量都渗透进圣城了,今天这里一个平民变成了魔鬼,明天那里一个牧师都堕落了,再后天家里养的鸡鸭突然成了魔兽,这谁不害怕啊?当然希望有人能保护他们,以最快速度把魔鬼或魔兽抓住消灭。这样一来,战斗力不就很重要了吗?
当然,战斗这事儿是有守护骑士的,但教会里神官多骑士少啊,神官要是能打,岂不更让人觉得安全了?
说到底,和平的日子里有治疗和祈福就够了,但动荡起来的时候,还是武力值更重要。
现在对路克菲西来说就是最好的机会,而教皇忽然病倒,机会就更好了。但有机会,也得他自己抓得住才行。
“他们真会向乌利圣徒下手吗?”艾顿想起自己亲手放飞的那只魔力鸟,“杀害一位圣徒……”
于格笑了笑:“你觉得,是杀掉一个圣徒比较简单,还是把其他圣徒都杀了更简单?”
那当然是杀一个了。
“他们都觉得,没有了乌利,自己就十拿九稳了。”于格低声嗤笑,“应该说,咱们的教皇冕下确实精通平衡之术,之前那些年里,他能让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很重要。如果不是他的身体不行了,恐怕他还不会表现出对乌利的偏爱,那就能给乌利更多的时间……”
只可惜,教皇的年纪毕竟不小,而龙晶被偷走,又加剧了他的消耗。偏偏这个时候又来了旱灾,接下来为了挽回人心,教皇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驱动神术阵,盼着今年风调雨顺大丰收。但这神术阵不知是出了什么问题,今年的麦子种下之后,似乎长得并不太好。
“是不是神术阵真的已经压不住大教堂下面的‘门’了?”艾顿也觉得很奇怪,“我去城外看过,今年的麦子真的长的不好,比起往年来显得瘦弱许多。”
于格摇了摇头:“封印门的神术阵是另外运行的,再说那门也没有动静。这不过是路克菲西传播的谣言罢了。”
至于为什么今年的神术祈福效果不好——于格想到了霉菌沼泽种的粮食,海因里希对他说过,影响种植的因素很多,只有科学系统的种植方法才能保证丰收。
这种方法据说是夏国的,但于格和幽影领地拥有的资料里,并没有夏国的种植方法,以至于幽影领地也只能靠穆特的天赋。
从这一点来说,于格都要动摇了——如果那位女王不是夏国王室的血脉,她又是从何而知如此细致的种植方法呢?
虽然没有能够看到长云领的田地,但于格已经看过了霉菌沼泽的。在那种地方,他们竟然种了大片的芋头,而且都长得不错。还有霉菌沼泽的那一片空间碎片,里面种的高粱和红薯也很好,比幽影领地的空间碎片里的作物长得更好。
这都证明那位女王真正掌握了种地的正确办法。现在她说过的话,在圣城这里又得到了验证——祈福神术对作物的增益其实是盲目的,每个神官的祈福术作用的方面都不相同,而他们自己都搞不清楚。
不知道祈福术是怎么起作用的,自然也就不明白它为什么不起作用了。
于格还不知道新神降临的事情,所以他现在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但这也足够让他高兴了——祈福神术不起作用了好啊,这就等于废了教会的一条手臂啊。
但教皇当然是不会高兴的。作为最顶尖的神官,他敏锐地感觉到了神术阵出现了问题,但同样的,他找不出问题究竟出在哪里。焦急之中,他想到了乌利——乌利的祈福指向是最明确的,就是对粮种的优化,哪怕神术阵不起作用了,有好的种子,必然收获更高。
并且在这种情况下,乌利的优势扩大了。
这对教皇来说本应该是件让人高兴的事儿,但在圣城如今的情形之下,他又高兴不起来。虽然同样不知道新神在逐步降临,但他是个觉醒者,比于格对于神术力量更加敏锐,所以他虽然找不出问题所在,却能发现神术阵的力量像是被平空“吞噬”了一部分,联想到当初变异的蝗虫啃噬神术防护罩的情景,教皇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焦虑,再加上于格在药里稍微做一点手脚,教皇就病倒了,而且病得不轻。这种时候他只能选择召回乌利,否则如果他死去的时候乌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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