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颤都没颤,道:“您除了雕种球,可还有别的喜好?”
这是问他还有没有别的能耐呢。
陈舍微雕种球是和外公学的,老人家玩了一辈子的水仙,十里八乡但凡能剜上一两刀的,不是徒子,就是徒孙。
“我玩东西,只往精里去。”陈舍微有些摸到南老板的脾性了,他大约喜欢那种有点性格的人,说话也端起腔调来,“若是南老板有心,今冬的水仙花也可往精细里玩呢,配了不同的盂、碟、盆、瓶,能塑出不同的形来,到时候连器皿并花一并买卖,价钱也可开得高一些。”
南老板来就是同陈舍微商议怎么弄得精细些好卖高价的,觉得这主意正经的好,忙不迭点头答应。
谈妥了,南老板腆着肚子出门去。
这家的寥落他也看在眼里,外院还租出去了,三两仆人看起来也都是歪货。
只是不知怎么得,他摇摇头,总觉得假以时日,说不准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呦,夫人安好。”
南老板还给谈栩然见了个礼,他也是体面人,今亲来这一趟,算是礼贤下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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