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覆在她身上逞凶的人结束时,她的一双乳都被舔舐得晶亮亮的,眼角有泪痕,胳膊上有挣扎的红痕。反抗的结果是她被禁锢得死死的,将自己柔白的颈段和胸乳奉献给对方舔咬。他就连手指也没有放过。他整个人因太过亢奋而喘着粗气,湿热的气流喷在她颈侧,似是恶魔在她耳边低语:袋袋,现在你的身体都是我的了。回应他的是,她默默捂住自己的胸前。他似是被这鸵鸟的样子愉悦到了,「袋袋,怎么不睁眼看看我呢?」她将眼睛闭得更紧。他俯下身,去找她的唇亲吻。他一手从她的发丝顺到下巴,抚着她的脸,与她深深地接吻。他捞起她的手,去勾住他的脖子。有力的臂膀将她纤细的身躯揽得更紧,和他紧紧相贴。两个人都埋在一处,仿佛世界上只有彼此。曾子夏孜孜不倦地吻她,好像不觉得厌。「袋袋。」他对她道。「现在还讨厌我吗?」她被迫承受了一早上,终于将自己从战栗的情欲中打捞上来。脑子中迷迷糊糊的,想也没想便道:「嗯,讨厌你。」他听罢,又是一声轻笑。「是真心话吗?」她沉默了。「袋袋,你怎么可能讨厌我。」「不过我喜欢你,定是比你喜欢我要多一些。」她不服气,想要反驳。却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着了他的道。她睁开眼去看。那双眼眸里,满满都是她。被那双眼迷了片刻,她情不自禁地附上他的脸,突然清明了许多,好像那些令自己害怕的,抗拒的,都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不存在的东西。他的喜欢是真的。她似是被烫了般的收回手,不自在地收回视线,隐约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有些危险。「怎么了,袋袋,你在害怕什么?」他低下头去打量她,第一次不知道用何种办法才能舒缓她心里的不安。又陷入久久的无言。曾子夏在她身旁躺下,将她抱在怀里。「袋袋,你会明白的。」他用唇轻轻在她的额头上贴了贴,「喜欢一个人,是一个很重要的决定。」
「重要到一旦做出了选择,便不得不承认。也早做好了准备,为它义无反顾,付出一切。」她并没有见过这样的喜欢。也许喜欢有很多种样子,以前她曾期待过,也茫然,后来她未曾期待过,也变得不想要。命运在此时送来一个曾公子,仿佛她此生必要度此劫难。后来她还是打不开他屋里那该死的门锁,曾子夏适时走来,威逼利诱她答应每个周末都同他见面,才肯送她回去。在车上,她看着他认真开车的侧脸,脑中想了很多很多,乱糟糟的事。后来她突然想着,若是他们曾经一起读大学便好了。如果那时遇上,她的人生,会不会变得不一样。也许会是她先喜欢上他,陷入一段苦涩的暗恋。「你上大学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她忍不住问道。旁边的人想了片刻,才低低道:「嗯,本来是去了英国。」「后来我母亲身体不好,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我在英国读了两年便急匆匆转学回来,日夜在她身旁守着。」「那时明扬放假回来,时常来看我,谈论他在国外遇到的新朋友,谈论你。」「有时我们一起去旅行,住在一起,晚上他同你们一起打游戏,我在他旁边看书。袋袋,当时我时常能听到,他耳机里你的声音。」「你好像总能让周围的人都开心。」「就连生气骂他的时候,你们也是笑着的。」「后来又经过了很多事,明扬觉得你不喜欢他,因为你更着迷那些温柔深沉的人。」「然后……」他顿了片刻,「我变得越来越温和,越来越深沉。」「当然,我本来就比明扬要安静一些。」也更加无情。他在心里为自己补充。「袋袋。」车停下了,他转过头看她,深棕色的温柔双眸,在有些擦黑的天色下,倒映着她的两个倒影。「有人向我娓娓道来花盛开时的样子,而我想在她快要枯萎时摘下。」「袋袋,或许你只是年少时的梦,可我还是变成了你喜欢的样子。」「我不忍放开这双手,也不想你再去受那些风霜。」「我对别人,从来没有过这种不忍心。「袋袋,这会是你向往的喜欢吗?」她看着他,从未想过会听到的,是这样一个故事。「那你妈妈的病呢?」「在我毕业那年治好了,还参加了我的毕业典礼。」「噢,这样啊。」她低下头,微微松了口气。他靠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回去吧袋袋,下周末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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