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乖乖五瓶的营养液(○`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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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她受之有愧了◎
这话姜予是一点都不刻意放低声,姜家的奴仆听了,有机灵的立刻就往院里赶去,低着头不敢大声说,张氏本就心情不好,看他支支吾吾便大声让他禀报。
直到那女使将姜予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复述出来,整个姜家都静了下来,坐在上位的姜任为更是脸色铁青。
没有家教?自家女儿不知廉耻跟妹夫私会?
姜千珍藏在袖子里的手指几乎要把掌心掐破了,她猛地站了起来,声音发颤的跟张氏道自己身子不舒服,要先离席,细看之下眼睛都红了一圈。
张氏自然心疼女儿,连连说了很多哄人的话才放人离开,可心底不可避免的有几分复杂,她毕竟也不是蠢人,姜予这番话虽然有指桑骂槐的意思在,但又不无道理。
若是这事真的传了出去,姜家又何尝不遭受旁人耻笑?既纵容嫡女跟妹夫偷会失了教养,又管束不住家中奴仆四处宣扬。
如今生辰筵跟韩家撕破脸的事已经让她在圈子里尴尬不已,若是再闹出什么难听的字眼,姜家的清誉可就全毁了。
姜任为撂下筷子,竟是直接离了席。
这边姜予还不知道姜家众人的反应,她说完后便搀着春觉转身离开,任由庆元狼狈不堪的呆站在原地。
宁府二夫人当家的时候很少打骂下人,而且庆元自小便在公子手底下做事,更有不少人巴结奉承他,即使自己做错了事惹得公子不快,顶多就是受受皮肉之苦,从未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这样训斥。
庄衡看着眼下正不知所措的又惊又怒的庆元,竟在心底有些暗自发笑,他可早看不惯庆元的做派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奴才的身份,公子几次三番说的话都不放在心里,也不知公子为何要容忍他至今。
他忽然在心底对这个少夫人产生了一丝好感,唇角都微微往上翘了些。
宁栖迟侧目看他一眼,道:“走了。”
接着便转身跟着姜予的方向离开,似乎只是看了场戏,丝毫不在意发生了什么。
庄衡也懒得管庆元,扭头便三两步往回追。
马夫早早便将马车停在了姜家门口,见姜予走来,便取出小马扎给她垫脚。
她一只手扶着春觉,提起裙摆上车,手腕微微使力便觉有些阵痛,她皱了皱眉,对春觉道:“你扶我另一只手。”
那日的伤口还未好,应当是她扎的深了,适才又用的力气大了些,竟是有些开裂的征兆。
春觉闻言赶忙换了一遍,心疼道:“姑娘,你说你非要用自己的手打他做什么,你吩咐一声,我的力气可不比你大多了,能抽掉他两颗牙呢,他倒是不痛不痒的,你自己痛着了,这不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蠢法子么?”
她深为不满,絮絮叨叨的说着话,让赶来的庆元听了感觉脸上的被扇的地方更是烧着了一般的疼。
隔着距离,宁栖迟视线落在她被缠裹住的手腕上,如花茎纤般细易折,他微微敛目,清风吹起马车风铃的声响,清脆悦耳。
庄衡想起什么,跟自家公子说了一声,然后走了过去,他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瓷瓶,跟姜予说着什么。
春觉面露喜色,伸手取了过来,接着好一阵惊叹。
姜予也弯唇笑了笑,温和的笑容比起深秋里落下的红枫还要绝艳三分,不是很庄重,不同于寻常的大家闺秀那般克己守礼,她的笑容是温软的纯澈的,像是深冬里的暖阳,让人的胸膛都不禁热了热。
庄衡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面色也有些涨红,他连连摆了摆手,低下头不敢去再看姜予。
回来的时候他才想起,自己似乎忘了说这金疮药是公子让他送的,又想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公子也不想与少夫人来往太密切。
回到宁栖迟身边,只觉公子清清冷冷瞥的了他一眼,接着便踩着马镫利落的上了马,轻轻夹住马腹,便慢悠悠的往前走了。
他摸了摸鼻子,又忍不住往少夫人的方向看了过去。
心道公子心有所属,未来也不会碰少夫人,想必应该不会责怪他的唐突。
而且少夫人的笑,可真好看啊。
是夜,花枝缠月。
姜予看完了账本子,送走了账房先生后继续研读,便听到外头安嬷嬷的声音,她将人客气的请进来,设了小坐。
安嬷嬷是来送东西的,说这几日也听闻她身子不太爽利,老夫人担心。
姜予征了片刻,将手中的纸笔放下,对她道:“让母亲记挂,是我的错,我身子已经好利索了,明日便可给她老人家请安。”
“害,少夫人不必惊慌。”安嬷嬷笑了笑,眼角露出些细纹,“老夫人身上本有顽疾,平日里起的也晚,您去请安是好事,可老夫人也担心过了病气与你,她是想你和小侯爷平平安安的,不要和她一般害了身子,这才让我来的。”
姜予素日是口齿伶俐的,可安嬷嬷这样说,她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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