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并不允许,他刚张口要说话它便铃声大作,他只好拿起,边接边走开,叫着什么婷婷。他说着什么我没有听,也听不到,因为他去了阳台那边。我想他女朋友一定催他下去,我也决定等会他来了,一定叫他下去算了,毕竟他早不是我的了,借人家的总要还回去,尽管我似乎仍不想还。瞄见大碗里的薯粉似乎很诱人,上面还有两个煮的荷包蛋。我本来不饿的,可看见这么诱人,还是忍不住吃起来。然而吃着吃着就有水掉进碗里,味道和过去没有任何变化。吃着跟过去一样味道的东西,做的人却早已面目全非了,这让我没法再吃下去,因此把筷子插在碗里,似乎刻意是插在碗里的,让他看见筷子动了,确认我是吃了点,只是吃不下没胃口,这样不负他的心意。可人总是得寸进尺、贪心不足的,比如我吧,我之前在外面就想要让我进来住一晚,睡一觉就可以了,纵然他已经搬离了这里,那也比睡在楼道里强,可现在我进到这里来了,又想到今晚上要一个人睡在这陌生房间里,又觉得有点发怵,我甚至想让他叫他女朋友一起上来陪我在这里住一晚,我们两个女的睡床上,他睡沙发,这样他女朋友应该不会生气吧?终于他打完过来了,我本想笑他是妻管严的,就像好朋友和好哥儿们那样的,可还没说出来,光想想眼泪就出来了,其实本就没停过。他看见就愣住了,明显立即下去的计划泡汤了。他绕过茶几坐在他之前的地方,明显想问我发生了什么事。但我擦干眼泪率先说了:“你下去吧,你女朋友恐怕等急了,其实我也没什么事……。”我说自己没事时新的泪水又滚落下去,但我还是站起来要他送出门的样子。?他见我站起来了也起来,显得蛮不放心的看着我,但我不知道是真心,还是仅仅是客套:“你真的没事吗?要不然我再陪陪你吧?哦,我帮你把衣服洗了,我手洗,不会放洗衣机里去的,然后晒嘞,让你明天好穿,你身上这个还是我找了半天才找出来的。”他后面的话却依旧像过去一样说得很平常,像做自己的事,洗自己的衣服一样,也一样啰嗦,中间还有点小紧张,我知道是因为我一开始说的那句话的原因。可我听得却是百感交集,和他的一切往事全都一遍遍在脑海里过电影似的浮现、放回,让我瞬间丧失了所有理智与其他一切,一把抱住他哭诉着:“你为什么仍然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你说呀!”他身体只是像上次一样毫无准备,或本能的颤动几下,便平静下来,并没有立即挣开我的手。我还有些想不通的望他一望,却只听他非常平静而低沉:“因为你是我妹妹,照顾妹妹是应该的。”类似的话我听他说过很多次,本应该习以为常了,可这一次我却似乎比任何一次都要激动和震惊,我似乎是吓坏一般的匆忙将他放开,心又在淙淙的滴着血。然而我瞬间又像是在用实际行动反对他说辞一样,一把扳过他的脸吻上去,恶狠狠的啃咬着他的唇,里面依然是我喜欢的味道跟气息,甚至手也不安分起来。他自然是非常猛烈的挣扎着,将我推离,是那种非常发狠和愤怒,也极度厌恶的要将我从他的唇和身体上推离。很显然他越是发狠的要推离我,我就越是用力,越是勇往直前,我甚至还闭上眼睛碾转起来,当然他并不回应我,而是阻挠我。我感觉我的身体又滚烫如火在烧,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如同那年一样,在阔少身边几年都从未有过一次这样的感觉,不然那晚我也不会拒绝他,可能也就没有今天这一系列事情,也不会被他放弃吧?难道我白玫梅就真的抓不住男人吗?以前这个男人抓不住,现在阔少我也没能抓住。想到这我更加想要抓住他、得到他,似乎只为了报复阔少和满足自己的欲望。此刻的我根本想不起什么道德和他的女朋友以及明天,我只需要他,或者说仅仅是他男人的身体。可我终究还是被他推开了,并重重的摔在沙发上。我想他此刻一定很恨我,所以他推倒我之后,就准备扬长而去,躲到他女朋友温柔体贴怀抱里去的,而不是像我这种强奸式的方式和如此不自爱以及没有丝毫底线的行为。可我身上这件年代久远的圆筒睡衣,不知是本身就很脆弱了,毕竟在箱底放了好几年了,还是用力过猛,总之猛的撑开了,左右两边像打开纽扣一样笔直。他听到布料被撑开的声音后,明显迟疑一下的,可能因为不知道是什么声音吧?我也本能的用手遮挡,其实这只是本能的反应,我在他面前早已没有害羞的这种感觉,甚至是四年前同样在这间屋子里就没有了。其实他身上也滚烫如烧,渴望与欲望并存,并非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无动由衷,坐怀不乱,尤其吻住他的时候,他甚至有种非常舒适的感觉,他只是在徒劳的控制着、抗拒着,所以我知道他若不瞬间逃出来,下一秒他绝对是妥协与就范的命运,没有其他选项。于是我趁机连忙用双腿夹住正要转身逃走的他,又迅速撑起来再次紧紧扣住他的脖子狠狠的袭击着他的唇舌,甚至闭着眼睛反复纠缠碾转,手也不受控制起来。而此时的他只不过微微挣扎一下,就彻头彻尾的投降了,随后简直是粗暴和恨意十足的将我推倒在身后的沙发上,便决定奉陪我到底似的。他的人工呼吸远比我刚刚的要疯狂、激烈一百倍,甚至比过去让我感到窒息还要窒息、疯狂还要疯狂,但我却无限享受这种疯狂,这份窒息。他也舌吻、湿吻什么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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