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近找了家酒店吃啊!其实我早就饿了,嘿嘿!”他说这话的语气和态度,简直都有点像条哈巴狗般的摇头摆尾讨好人的样子,这与这辆跑车和他的身份以及颜值都极不匹配的,也许这是他最廉价的一面吧?想到这些,我真觉得挺对不住他的,蛮有负罪感的,虽然我并没让他这么对我。他又看看我没话找话:“玫……玫梅啊!你刚才说,这是你在实现生活中第二次看到这种跑车,那第一次在哪儿。说实话这种车不常出现在普通路上,可能太过张扬了吧?”说着他就笑了,好像说的是他自己,所以好笑。我看了他一眼,本不想回答他,不过还是说了,只是声音有点冷:“好像大半年前,和韩冰一起,还是,还是另外一个同事吧?我记得好像是三个人在街上闲诳?”我一边回想着,一边不太确定,“韩冰还说是什么宝马,上百万一辆。我反正不认识什么品牌,就觉得那男的挺帅的,尤其是他拿下墨镜时更帅了!对了,好像跟你这辆一样也是红色的。”“哦,也是红色的,里面的人也很帅?等等,你说你们是在哪儿看见的?!车上几个人?!!!”邰逊哲突然发神经似的急迫起来,车子也被他急刹车弄得吱吱响,很刺耳,最后滑到路边停下。我被吓了一跳,正要发作。只见他扭头摘下墨镜露出那张白净英俊的脸,这个动作,这张脸这么那么似曾相识呢?”我不由得惊叫起来:“那个帅哥不会是你吧?!”“那个美女不会是你吧?!”我和他几乎同时叫起来。忽然有一种命运竟如此奇妙的感慨!!!又都相视而笑,随即有一种相识恨晚的感觉,便又都开怀大笑起来。他还激动地一把搂住我,以示庆祝。这次我没有丝毫犹豫就扑到他怀里。他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和不稳定:“我以前就说过在哪里见过你吧?这不就是注定的缘分?注定的东西你想逃都逃不掉,所以玫梅这是注定的缘分,你我都别再逃避下去了,咱们好好在一起啊!”听他又说起这些,我早已想挣扎着起来,但他两只手却搂得紧紧的,仿佛他一放开一点我都会消失不见,从此让他再也找不到,所以他要紧紧抓住不能松开一点。我只得笑着拍拍他:“你一个外国人,中文说得不咋地,但中国人的迷信思想倒是挺浓厚的嘛,什么注定不注定啊,我都不相信。我们大陆的年轻人都不信了,想不到你一个从小外国长大的人还相信这些,挺不容易啊!”他明显很不同意我的说法,挺着急:“这是我的感觉,我只相信自己的感觉!玫……!”“好了逊哲,我真的饿了,咱们去吃东西吧,边吃边聊总可以吧?”他这才连忙放开我:“好好好!咱们这就去吃饭!”他打了一下火,双手便握在方向盘上,车子又上路。“今天你想吃什么菜,湘菜怎么样?”他边转着比别的小车更精致小巧的方向盘,边对我说。“好啊!不过你不是不怎么爱辣的嘛?”我之所以这么说是之前有一次他带我去吃饭,他问我吃什么口味的。我就说湘菜吧,不过我也说挺辣的,不知道他习不习惯吃。他点点头说还可以,可到了那里他几乎只吃一些没有辣椒的菜和汤。他又叫得多,所以一桌子的辣菜就我一个人吃,最后还剩下一大半。我本能的想叫服务员给我们打包,但看看对面的帅哥,他不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开着豪车带着个女孩来大酒店吃饭,吃完后却还提着一包菜出来,那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别说他要笑我,恐怕连酒店服务员都会笑我的,再说拿出去给谁吃呢?给二所那些人吃,他们吃了你带回去的东西,就会说你好了吗?就不会在你背后叽叽歪歪说你了吗?只怕是好心没好报,适得其反。尽管他说还可以,我还是说算了,别去了。我还说起了那次的事,并不吝啬的表示可惜了那么多菜都没吃完,还告诉他自己原想打包的,但顾及他的身份和面子才没有说出来。我似乎并不怕他笑话我什么,因为我觉得我白玫梅就是个小老百姓,并且思想和观念还没有同龄人那么开放和大胆,以及活跃,甚至有点守旧和老派。当然他没有笑话,还对我大肆赞扬和点赞,还说他其实骨子里也是这样的人,不然他也不会相信注定和缘分这些老年人才相信的事,也不会觉得这样的跑车开出去太拉风,感觉自己那样不像是在正经做事的人一样,甚至说他的有些性格和想法好像不属于他们家这样大家庭,却更像是我们这样的普通家里的孩子。我不知道他说的这些是否真实,但此时我绝对自信的认为他是在迎合我才这么说的,所以我笑了:“你真的不必为了配合我就这么贬低你自己的,如果你真的是这么胸无大志的人,你爷爷怎么会选你做这跨国大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呢?”“那是他老人家错爱了,而且并不是像我们这样家庭出来的孩子志向就高远多少,普通家庭的孩子就胸无大志,鼠目寸光。其实像你们这样的可能还更加踏实和务实,这样避免了很多损失的,投资判断上的失误,例如说你用几十个亿或上百亿买一块地建别墅区,你以为这是稳赚不赔的,因为你见到了现在房地产的火爆,可等建好后房价却降了,别墅也跟着降价,到最后你当初投进去买地的钱都没卖上。如果当初你稳健和务实些就不会投这么多钱去买那块地了。”他说的这些我几乎有点听不懂,不过他拿我打比方,我便故意说:“我白玫梅这辈子不可能有几十个亿上百亿,所以这个假设不成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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