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我的话一样。我只得再次提醒他:“走啊,邰少爷,你不是说要请我去外面吃饭吗?我都饿了,而且你说你中午就没吃饭,难道还不饿?”“饿!当然饿,能不饿吗?”“那你中午干嘛不吃,总不会连吃饭的时间都抽不出来吧?”“我呀,就想让你陪着我吃,不然吃饭没什么味道,可见你真是秀色可餐哪!”“哦!我秀色可餐吗?那你看着我就行了嘛,还用得着吃什么饭哪?”“是啊,我是不饿了,可是刚刚谁说自己饿了来着?我是陪她去吃的好不好呢?”“你……!”我们一面走,一面不咸不淡的说着笑。很快就来到了他平时停车的地方,但眼前这辆却不是以前的黑色奔腾,而是一辆红色敞蓬小车,十分漂亮和豪华。我有些奇怪:“你又买新车了?”“没有,不是新车,二十岁生日时我姐送我的,都四年多了还是新车吗?不过这几个月都放在4s店保养维修,今天刚取回来,所以你才没看到。你要是喜欢可以送给你,而且这本来就是红色的,最适合女孩子!”这话把我吓得不轻,几乎连退几步,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夸张,他不过是说说而已,可我当时就是这种反应。他看我这个样子简直好笑:“玫梅,你……。呵……!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哪?”他有点心疼而无奈。我却对他的笑很不高兴:“你笑什么呢?我一个打工妹经不起你这样的玩笑嘛。”“我没开玩笑,你要喜欢我真送给你,我有那辆奔腾就够用了,而且这种敝蓬跑车开出去吧,太招摇,好像我就是那种,叫作什么来着?”“纨绔子弟。”我提示说。“对,就是这个意思,其实我并不是那样的人,而且又是红色的,真的挺适合你……。”“邰先生,我本来想跟你去吃饭的,但你说这些,我看我还是不去了。”我说得郑重其事,并要往回走。他忙拦住我:“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我真的饿了,虽说你秀色可餐,但我还是得补充点食物的,可是有你陪着我吃,那些食物比之前的美味百倍!”他夸张的吹嘘道,并把我推到车边又帮我拉开车门,又把推我上去后再甩上,自己绕到那边,在上车前还把他的黑色外套脱下来,搭在手上,才坐上来关上车门。我有些奇怪,还不及问,那件皮夹克已经披在我身上了,说是等会怕我冷,别吹着凉了。
我说那你呢,你不怕着凉吗?他则自信的拍着胸脯说他是男的,不怕冷,还说什么男人本身就更耐寒。可我说:“我怎么听说女人比男人更耐寒呢?”“啊,不会吧?”我肯定的点点头。他又说:“那就是我看错了,也理解错了,嘿嘿!不过我真的不冷,你还是穿上,我看你今天也没穿多少,坐这种车拉风是很拉风的,但人都在风里,可大啦!”上路以后,就感觉他说得不假,夜风里好像整个人都飘起来一样,我的长发更是像彩条一样飘在空中,而且感觉也不一样,挺特别的,但风吹得确实冷。我只得把他披在我肩上的衣服拉了拉,随后索性穿上。他见我说完没过一会自己又食言的穿上了,不由得从鼻孔里发出一声笑:“我没骗你吧?知道冷了吧?”可我仍嘴硬:“我才不冷呢,只是你这衣服披在我肩上,我怕掉到后背里去,把你这名牌衣服靠坏了,我恐怕到时赔不起,所以我觉得穿在身上更好,就像那些人形模特一样。”他甘拜下风的摇摇头:“白玫梅啊!你可真能扯,嘴也够狡猾的啊!不过我还是很喜欢。”他竟然伸出一只手过来像是要捏我的嘴似的,眼睛也不看前面,而是深情的望向我。我忙把他手甩开,眼睛严厉的瞪他:“你要出车祸啊?晚上开车还这么不专心。”他手放回方向盘上,抬头望望:“这白天和晚上有区别吗?灯光照得,比白天还亮。而且你坐我身边怎么能专心呢?呵……!”他笑的时间不知从哪里取来一个墨镜架在眼睛,证明他的说法似的。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戴上墨镜的关系,显得有点酷酷的感觉,而那双眉眼却被挡在里面,令我有点陌生感,总之我看了他好半天,随后又闲聊着:“这好像是我第二次在实现生活中看见这种车,在此之前都是在一些偶像剧里见过,就像你说的一样,开这种车的都是些花花哥子或纨绔子弟什么的。哎,你说你这次回台湾也是去拍偶像剧,就没拿它去当道具啊?”我说着说着便有点嘲弄他的意味了。但旁边的这位只是嘴角弯了一下,又叹口气:“白玫梅,你就嘲弄我吧,不过能被你嘲弄其实我还蛮开心的,因为感觉我们之间的关系更近一步了,你能随便去嘲弄陌生人吗?所以你早晚会爱上我的,哈哈哈!我绝对有信心!你敢说你现在对我还一点感觉都没有?而且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他说得很是得意洋洋,信心满满的,最关键是后来的话,好像说中我心里的感觉。这是我极不愿意承认和面对的,并很排斥和抗拒的,我没有再说话,但并不是默认,而是无声的抗辩,如果反应出来,没控制好,过激了,可能会适得其反,让他更加看透我心里的感觉。见我不再吭声,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样的无视,他反而担心起来,不停回头的看看我,还故意清清嗓子,咳嗽两声引我注意似的。我依旧没任何反应,就像没他这个人存在一样。我的这种沉默对他来说是可怕而捉摸不透的,最后他甚至在转着钥匙要把车停下来,好向我解释似的。我忙吞出三个字“我饿了。”这并不是托辞,我是真的饿了。“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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