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是吻痕,不知道是多么的激烈。
这两年多,是不是把奚容搞坏了?
杨克把奚容一捞,不准奚容过去,只将人藏在自己身后,“你就是肖坤?”
“把容容给我!”
他说着就要去抢人,杨克偏偏是不给的,肖坤放下了刀,但是有拳头,冲上去就把人给揍了一拳。
这下杨克完全放开了,他兼顾不暇,想再去拉奚容,但奚容已经朝那男人跑了过去。
跑得快极了,仿佛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仿佛他是要害他的坏人。
可明明他是来救他的。
跑起来惊慌失措,生怕再被他抓住。
很快就跑到了那男人的身边,一点也不嫌弃那男人身上的汗臭味就已经投入那男人怀中。
单薄漂亮的身体完全信任的展开,雪白的脖颈如同美丽的天鹅,仰头的时候男人正好俯身,男人把他拥入怀中,低声说了句什么,轻轻哄了哄。
而后两个人分开,奚容躲在男人的身后、仿佛找到了依靠一般瞬间不怕了,抓住肖坤的衣服,狠狠地瞪他。
身强体壮的粗鲁农民体格很好,也很有力气,但是招式杂乱无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杨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
他完全可以将肖坤制服,拷起来,用木仓指着他。
杀掉他。
把奚容带走是轻而易举的。
可是他又放弃了。
因为现在奚容不愿意跟他。
杨克紧紧握着拳,他终于冷静了下来,他沉默了片刻,说:“容容,跟我回上海吧,这几年你都没回去,你的家人一定很想你。”
是的,听杨胜说,奚容有个母亲和妹妹。
奚容是家里唯一的男丁,他可能是家里的支柱,他这几年都不在家,家里人一定很想念他。
奚容本来是坚决不想和他走的,一丁点也不想和他沾染任何关系。
可现在他明显怔愣了一下。
他的确很想回去,上个月妹妹和他通了信,说母亲前段时间生病,才出院。
他是家里的男孩子,这么多年在外没有在母亲身前尽孝,实为不孝。
杨克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痛处。
肖坤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奚容如果想回去他根本没有任何办法阻止他,他甚至求他留下来的理由的没有。
理由有一个,他们是夫妻。
可是这不被法律保护,除了他们两个人没有人知道。
肖坤眼皮一跳,这才看见地上破碎的相框——
只见他和奚容的结婚照被打碎了。
那玻璃支离破碎的,看不清他和奚容的面容,这种“碎”在农村人眼里带着不祥的寓意,仿佛老天爷的什么预兆。
肖坤心中一跳连忙去捡相片,破碎的玻璃片尖锐至极,手掌被划了一道,瞬间涌才出了血。
奚容担心道:“别碰了,不要捡了!”
肖坤连忙用布条把伤口包好,再将相片捡起来好好的放在桌子上。
还好,里面的相片没事。
只是玻璃碎了。
这几乎是他和奚容唯一的证明,除了这个再也没有什么。
只要相片没坏,赶明儿再弄个相框就好。
肖坤把相框放好了,转身凶狠的盯着杨克,而后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是不是你弄坏的!?冲进我家里弄坏我的东西,还把容容弄哭了。”他的声音低了下来,眼眸一旁冰冷,那声音几乎只是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你住哪里,今晚我去杀了你。”
杨克眼眸微动,他狠狠将肖坤的手抓开,一把按住他的腕子,他动得用巧力,瞬间就将肖坤的手劈脱臼了。
肖坤闷闷低喊一声,退开了几步。
杨克已经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容容,你真的要和这个男人过一辈子吗?”他看着奚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楚的说,“如果没有这个政策,你们俩不会有任何交集,更不会和这种人有任何关系,他连你的鞋底都够不着,可是现在他却碰了你,清醒点容容,现在你有机会出去不用靠着他、也不用被他挟持,只要你回去就能见到家人也有光明的未来,你还在犹豫什么?”
他的语气又轻了些,带着哄唤和歉意,深深的看着奚容的眼睛,“你讨厌我是无可厚非,我对于我之前的行为深表歉意,什么补偿我都愿意,只是容容,我同时也是这件事的执行官,你可以把我当做一个陌生人、应该不相干的人更好,你只是回家而已,容容你考虑一下,我明天再来。”
奚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终究是没有说,杨克一开门,就看见村长和他几个副手正好赶来。
那村长惊讶的打量了一下肖坤的院子,口里说了几句酸话,还没过来和肖坤说什么,就听见杨克说:“走吧,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明天我再来。”
他临走前低声和奚容说:“容容好好考虑,看清楚你身边这个男人,你这么多年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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