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月见被颠簸得头脑混沌,未曾听仔细这句话,感受到热流下涌,过后整个人无力地耷拉着眉眼,似被骤雨浇打过后的花痉挛着。
本以为结束了,但他依旧未止,所有的克制消散了,他疯神般陷入其中,只想要她受训后能温顺些。
明知不可为而偏要为之,奉时雪赤红着眼,面无表情地摧打了那并不无辜的花。
他深知回不去了,所以任其放任自己陷入。
“奉时雪,够了……”褚月见恍惚着破碎般开口,下意识抗拒着。
奉时雪闻不见这般细弱的声音,只将金刚杵融进纯白的莲花中,不管会不会支离破碎。
每次都是这般主动沾染上来,待到他失控后,又无情地带着嫌恶要离去。
他从不让人沾染分毫,难道还比不得旁人吗?
奉时雪低头将自己的气息,尽数都沾染到她的身上,看着她失神的模样,忽然勾唇笑了,清冷完全消散,带着摄人的邪肆。
“褚褚,不够。”气若蚊蚋的声音拂过她的面容,偏头咬上的柔软的唇,夺了她的呼吸。
他要她清晰明白,她究竟是属于谁的。
褚月见又被咬了,痛苦蹙眉,同时心中升起了怒意,方才假装的柔弱收敛了,张口便是反咬住他。
“听不见吗?行了!可以了!”她媚视烟行的眼带着丝丝水雾,咬牙切齿地出言。
他听见她的声音抬起了眸,掠过她的眉眼,顷刻低下头,惩罚了她言语中的不尊重。
褚月见感知到了,被拘于一隅的奴字刮蹭过软壁,推至深处破开那道细小的口子,尝试让其收纳。
他不仅不会听还会越渐过分,褚月见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想要往外退,以此抵御他的恶意。
等到褚月见终于找到机会了,几乎是迫不及待想要转身,手脚并用地带着慌乱往一旁爬开。
但还不待她爬几步,便被拖拽回去再次被无情地陷入,带着破竹之势尽速喷进。
这次她被灼伤了,手脚无力地瘫软了下去,承着一次次的惩戒般的拍打。
山洞中蔓延的气息越渐浓郁,他沉迷不言,一次都没有弄在外面,破进深处交给了她。
这般持续了不知多久,褚月见神智回归又坍塌,泛散着目光什么也想不起了,神情近乎崩溃。
她不知道怎么会演变成这样,有种还踩在云间的错觉,却不小心跌落下去,就进入了万丈深渊。
“褚褚,唤我好不好?”
他神情痴迷满是嗔欲,悱恻地用气息缠绕着她,将她裹在密不透风的网中,看着她沉浮。
褚月见眼前蒙了一层雾,已经不知道自己如今身在何处了,只记得好似在很久之前,奉时雪说唤他名字,然后就尽快结束。
“奉时雪。”
她声不成调地毫无意识喃喃出声,刹那,她看见了漫天的火树银花齐齐绽放,又尽速凋谢。
半响,他将头搁置在她的肩膀上,阖眸遮住暗藏的餍足,悄然退出去等花开,谢落后再次无情融入。
奉时雪骗她!根本没有结束。
褚月见如今半个字都吐不出来,神情怔怔似没有回过神来,低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没受住便偏头晕了过去。
哪怕是如此了,他依旧没有停息捣烂娇弱花的恶劣行为,他等着暮色将丧失的理智唤回来。
洞口带上了幽暗的光,外面的天色不知道何时已经落了暮色。
那已经泄过多次的理智终于回归了,奉时雪拥紧她不退出,好半响这才闭上双眸失力般翻下,侧躺着平息方才那种无法自控的疯狂。
夏季带着潮热将洞中堵着,那些味道久久无法散开,身侧的人依旧没有动弹。
所以方才只是他一人的盛宴而已。
奉时雪睁开眼赤红犹在,嘴角微扬带上了笑,眉骨的那颗红痣同他一样餍足了,熠熠生辉的秾艳着,将那张出尘不可攀的脸割裂开了。
褚月见别想拒他了,都回不了头了。
奉时雪冷漠地垂眸,轻声喃语,心中充斥着病态的欢愉。
奉时雪喘息着,等缓过来后支起身,侧首,神情忽明忽暗地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人。
此刻的褚月见眼眸紧闭,双颊泛着层薄粉,发丝蕴了汗渍,正胡乱地贴在侧脸上。
从宽大的裙裾下,正露出了纤细的大腿,上面满是斑驳红痕。
迷离染上他的眉眼,挟裹着一抹贪婪欲,奉时雪缓缓垂下首观赏,伸出手拂过她的眉眼,指尖按在海棠秋色的唇上。
“这是,我的,褚褚。”语气缓慢出声,轻得被风吹过痕迹就散了。
须臾,奉时雪赤脚踩下石床,披着月色往外走去。
月色蕴蕴地泛着柔和的光,他忽然蹒跚一步,停下来,低头伸手捂着心口,愉悦地弯唇。
仅有一次如何能填平心中的丘壑?
……
褚月见睡得极度不安稳,甚至一直在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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