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的明火摇曳,忽明忽暗地映照着,一派奢靡的颓败意。
火燃至墙面,摆放庄严的白玉莲净瓶木托被烧断裂了。
“啪嗒——”
白玉莲净瓶掉落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里面装着的水洒下片刻被蒸干了。
耳畔被湿漉的气息缠裹,她顿感自己好似被什么扣住了,脸色瞬间褪去原本的颜色,变得惨白,开始推搡起来。
“疼。”褚月见喃喃出声,终于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音调。
她是真的很痛,所以语气都带上了娇滴滴软和地呼痛声。
他如愿听见了褚月见的声音,神情一怔,顷刻眼中翻涌着的情绪是越渐疯狂,并未吐出含着的耳坠。
将自己面容伪装成平静的模样,萦绕着淡雅的暗香,半阖眼眸,似波澜不惊的神佛。
她面如持净瓶的观音,又似乎比那倾倒的白玉莲净瓶都要圣洁。
“叮铃铃——”
他低头凝视片刻,忽地伸手拨动刚挂上的环链铃铛,语气带着刻意冷静地哄骗:“褚褚再忍忍,一会儿便不疼了。”
神佛像顷刻崩塌,低压的嗓音亦是带上了怜悯众生之意。
然他见众生苦,却残忍不怜惜,甚至推还会波助澜。
“不。”褚月见讲不出其他的音调,反复只能吐出这一个字。
她的双眼漫上水雾分外可怜,在不自在地逃避着,似乎想要将挂着的铃铛摇晃下去。
可她越是动弹,那铃铛不会掉下去,只会越渐的响亮。
铃铛骤然加剧的响动声环绕在耳边,他原本还能忍耐的克制,倏地都崩塌了。
他的双眸染上猩红,张口连着坠子一起含上了耳垂。
伸手将那华贵精美的裙摆层层迭起,微微抬起腰慢慢往下放。
他清冷的眸光明亮,眉骨的红痣被明火眏现了,显得格外的妖冶。
“褚褚,现在不疼了是不是,以前你都给我带过的。”他带着炽热的吻频繁落在褚月见的侧脸上,气声喃喃着。
神情也由原本淡雅的冷漠,转变成如今暗藏的偏执。
“起初带的时候确实会疼,可只要将它摇晃起来时,便不会觉得疼了。”他的吻还在持续落下,眉眼染上了浓稠的黑雾。
“你不是很喜欢吗?我都留着,留着你能用上的一天,知晓你喜欢漂亮的东西,所以我加了铃铛。”
随着他的疯狂,铃铛被摇动着不断发出清脆的响声。
天边燃烧的火焰,好像都变成了绚丽的祭祀背景。
而褚月见现在是被祭祀给神明的祭品,圣洁而又白皙的纤腿蜷曲起来,染着丹蔻的脚趾难耐地抓着。
不管她如何装作可怜,他都没有再上过当,十分的警惕还有了解她。
褚月见眼角的泪终于挂不住了,像是断线的珍珠般不停地往下掉。
“褚褚,你听,铃铛真好听。”他神情入迷般吻着她的眼角泪,似吸食着养分,轻声密语:“所以你别哭,哭得比铃铛声都要动听。”
话音落下,她有一瞬间离开了地面。
“你到底是谁?”语调不成句地带着破碎,咬着牙终于憋出几个字。
她的手紧紧地抓过他肩膀,将那肩膀抠至血肉模糊也不肯松手。
血珠顺着肩膀滚落下来,他额间的同时汗滴砸下,藏着瘾愉的神情因为她发问,而变得古怪起来。
随后他沉默着将她的手从肩上取下,顺着一路往下。
褚月见想要挣扎,但一晃动铃铛便摇晃,明明扯得生疼却也带着一种莫名的意动。
她的手被带着碰到后停了下来。
“现在想起我是谁了吗?”他语气带着咬牙切齿的怨恨,更多的是一种委屈。
褚月见忘记谁都不应该忘记他的。
他身上还印着她赐予的烙印,虽然刻在那处,也同样刻在了他的心头。
最初觉得是耻辱,不知何时变成了一种隐蔽的欢喜,因为其他人都没有只有他有。
“感受到了吗?”他低头擦过她的唇,带起入骨髓的酥软。
他的声线本就好听,因为靠得太近了,所以还能听见他包含情愫的呼吸。
褚月见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还会发出这般的声音来。
她喜欢这样好听的声音,也因为这个声音同样也有些失神。
“摸到烙印了吗?你亲手刻上去的。”他炽热的吻划过耳畔,呼吸再次覆盖而来:“所以每当行此行径时,便会有一种错觉,像是也在给你刻入这个烙印。”
“所以褚月见,你也有我刻下的烙印了,别想着逃了,除了我没有人能找到你,你应该像面对着所信仰的神明般,与我一同腐烂沉沦。”
褚月见碰到那个烙印了,上面刻的是个‘奴’字,感受到这个字她不自觉手中用力了。
耳边响起他动听的喘息,还有他带着怨恨的欢愉呢喃:“褚褚,不能我一个人沉沦在这里,你得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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