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嘛,大多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基本都是瘦瘦弱弱的,像是一阵风就能吹跑,很少有人五大三粗,经打经摔。
“你他妈的,敢勾搭老子的人,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陆鹤南的眼神凶狠的盯着人,表情也像是要吃人一样,刚刚踹人时脚上的力道没留半分。
“陆鹤南,你发什么疯!”正想上前再补一脚的陆鹤南被人拦住,纪文亭站在他身前,脸色已经变得十分不好,眉头紧皱。
“我发疯,我看是你疯了,还敢在外面找人,以为我是死的吗?”陆鹤南怒极,又开始暴躁起来,口不择言。
每每这样,纪文亭便不想同他说话。
“你闭嘴。”纪文亭眼一沉,低声开口。
“咳咳这位先生,你放心,我和文亭没有关系,你别误会。”倒在地上的男人开口解释,以免纪文亭和那个像是他伴侣的人为了他吵架。
纪文亭听到就蹲下问人有没有事。
哪料想陆鹤南听完脸色更沉了,叫的那么亲昵,还说对人没想法,指定是用苦肉计让纪文亭心软,这个狗东西。
“起来。”将拦在他前面的纪文亭伸手一拉起来,就要揍人。
“陆-鹤-南。”纪文亭气得不行,这人大老远过来打他刚交不久的朋友,真是不可理喻。接着开口:“我和他没任何关系。”纪文亭拉着陆鹤南正在打人的手,朝后面的阿大看了一眼。
阿大立马明白意思,小声开口:“老大,纪先生确实只是和这位先生在说话,谈的都是纪先生的展品,也没有任何亲密的动作和话语。”
陆鹤南听完之后拍了拍手,站起身,轻描淡写道:“算他还识相,送他去医院吧。”然后欲拉着纪文亭的手准备离开。
纪文亭冷眼看着人,甩开陆鹤南的手,不愿行动。俩人互相盯着,都不肯让步。最后以陆鹤南狠狠砸向墙,大步离开结束,被砸的地方留下鲜红血迹。
好在这处比较偏僻,基本不会有人来,也没人知道在一处角落发生了打人这一事。
路还很长
阿大让人将地上的男子送去了医院。然后跟着纪文亭身后,沉默了几秒,开口:“纪先生,我们老大原本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来着。结果看到这一幕,我知道您心里不舒服。但老大他心里应该也很不舒服,您也知道,老大他脾气不怎么好。这是在您面前,已经收敛了很多。”阿大将手里捧着的花递给纪文亭,又语重心长道:“这是老大想送给您的花,特意让人去挑的,说是您喜欢。”
纪文亭看着墙上有些刺眼的红,又看看手里的花,想到刚见到男人时手里确实捧了花来。
那人倒是经常会做一些和他本身性格不搭的事来,似乎总是为他破例,像是已经爱他爱到不可自拔。
纪文亭只当作是有预谋的举措,想让他爱上他,为此不择手段。
不管怎样,这是是陆鹤南不对,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人,他们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要是俩人去吃饭什么的不是更夸张了,这次是把人打进医院,下次是不是要把人打废陆鹤南才会停手。
一想到这些纪文亭不由心里一阵寒意。长此以往下去,那他就像个傀儡一样,或者像一只被关在牢笼里的金丝雀。
只能做陆鹤南让他做的事,见陆鹤南让他见的人,是不是说什么话都得经过人的允许,连半分自由也没有。
越想越觉得可怕,现在已经就这样了,强/暴,打人,坐牢,监视等等就发生在他身边,这是平常人一辈子都不会遇到的可怕的经历,偏偏被他遇上了。
他暗暗向神明祈祷,希望往后余生陆鹤南放过他,他不想和人一直纠缠。
然而后来神明终是未能听到他的祷告。
晚上。
俩人在一个餐厅吃饭,谁也没开口,都觉得自己没错。
一直到吃完饭,俩人的嘴都没向对方张开。陆鹤南吃得快,就冷冷地盯着人吃,纪文亭丝毫不受影响,动作慢条斯理的,优雅又斯文,像是男人不在一般,又像是早已习惯男人的注视。
等到了住的地方,又各自洗漱完躺下,背对着背。
在躺下的半小时后,纪文亭身子微微动了一下,陆鹤南突然转身,将背对着的人拉到自己怀里,然后就开始解人的睡衣扣子。
本来就没睡着的纪文亭推着人,使了很大的劲都没推开半分,低声喝到:“你干什么?”
陆鹤南充耳不闻,只闷着头干事,将人翻过来又翻过去折腾。
——
月上枝头时才将满身红痕的人放开,一脸餍足的模样,像是吃到了一道美味绝顶的佳肴,给人洗完澡后又抱着人睡去。
翌日。
纪文亭一早醒来就就把陆鹤南赶出去,陆鹤南昨夜已经消了气,今天轮到他哄人了。
纪文亭中午吃完饭才动身去画展现场。虽说现在一般不用他过去,但他还是会过去。若有时候也能碰上一两个聊得来的人,纪文亭是愿意和人聊几句的。
由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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