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把“舔一口”的想法压下去,随即震惊于我离家出走后怎么连性情都跟着出走了。
捏着老郑圆嘟嘟的脚趾头,他似是有感觉地动了动,我喘着气从裤裆里掏出不争气的玩意,狗一样跪趴在他脚边。老郑可能有点酒精过敏,全身都红一块白一块的,连脚心也变得粉扑扑。我提溜着他的脚腕,使两只脚中间留出点空,接着迫不及待地把狗屌挤进去,舒爽地叹了口气。
老郑脚心发烫,脚上的肉也又软又滑,我忍不住拿拇指摩挲。一时爽上头,我险些摔在老郑身上,脑袋隔着一层被子拱他的大腿。他紧闭着眼,皱着眉,只觉得痒,于是本能地在我屌上蹭。
阴茎兴奋地跳了跳。这还是我第一次尝试足交,感觉却比任何一次实打实的性交要好。我疑心是类似奸尸的体验使然,毕竟老郑除了还有心跳和呼吸,跟死人也没什么两样。但不可否认的是,老郑这副身体对我的吸引力已经到了危险的地步。
龟头溢出的前液弄湿了老郑的脚心,黏糊糊的,叫我好几次都打滑。喝了酒我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没多久就下腹发紧。我用了点力抓他的肉足,鸡巴在不规则的洞里不断挺进。老郑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抖动着,喉咙的肌肉也失控,泄出几声呻吟,此时无疑是给我扎了针催情剂。
加快抽插了几下,我拔出来,捏着根部射在老郑的左脚。我闭着眼,趁着高潮还未过去又撸了两把,把最后一点精也挤出来。
一片狼藉。前液蹭得老郑的足弓晶莹,左脚更是惨不忍睹,粘稠的精液挂在脚趾头上,顺着脚掌流下来,刚好盖住那颗痣。我小心地把老郑的脚放下,起身去找纸。再次拎起他的脚时,我才发现两只脚腕都留下了我的指印、好像还见了青。
心虚地清理到了每个指缝,老郑的脚动了动,脚趾头挠过我的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醉了,我只觉得可爱得紧。我提着被子把他的脚都包住,这才带着“犯罪证据”逃了出去。
夜里还挺冷的,刚才走得匆忙,只记得从衣架上把大衣摘下来,出了楼道口才想起毛衣还在沙发上。还有下次吗?我无法定义这个夜晚,正如我无法正视我的心。
绕过一个转角我点起根烟,烟雾缭绕着往耳边跑。我招了招手,拦下一辆出租,甩掉了有关今晚的一切。
“在玉门倒时差,我说你是这个[强]”
刚睡醒就遭到发小的短信轰炸,我头正晕着呢,往上滑了半天也滑不到头,索性只看了最新一条,没好气地回了语音骂他别没事找事。
这才注意到手机上的时间显示是12:47,我顶着鸡窝头下了床,光脚拉开了窗帘。日光刺得我眯起眼睛,适应了一段时间才躲开眩晕。酒店在老城区,这个点有不少人进出餐馆,我隔着窗看了会儿车水马龙才知道饿。
吃饱喝足回来,我在酒店大堂远远就看到了老郑。说实话,比起惊喜、更像是惊吓。我的心没由来地一突,想着都过去快一个礼拜了,老郑这是兴师问罪来了?不应该啊——
这段时间天天借酒消愁,一是不满我爸猪油蒙心,二是老郑一直往我脑袋里钻,唯有醉倒才能摆脱一切烦心事。不过没日没夜地喝下去,气色是有点差,老郑一转头、看见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也吓一跳,半晌才敢认我。
我一摆手,尽可能保持镇定地问他来找谁。
“当然是找你啊。”老郑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递给我一个袋子,我一看,里面装的是我上回落下的毛衣和皮带。
嗨,倒把这茬给忘了。酒精多少有点麻痹了我的神经,我还以为那天是一场梦呢。“上去坐坐?”我礼貌询问,不过没等他回应就蹬着拖鞋往前走了。
直到在电梯前站定,我才后知后觉老郑跟了过来。
“找你有事儿。”老郑说。
最后一点酒精也代谢完了,我哆嗦着按下按键,盯着面板上的数字,问老郑怎么了。
“……上去说。”
还刻意压低了声音呢……我差不多确定了老郑是来找我讨说法,只是他袖子里是不是藏着把水果刀等一上去就抹我脖子就不好说了。
刚刷开门,房卡还没插上去,老郑脚一勾就把门带上了。我吓了一跳,生怕下一秒老郑就掏我心窝子了。他不作响,靠着门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说祖宗,怎么了这是?又被人欺负啦?
老郑一摸鼻子,说哪跟哪啊……你都看见了?
“?”
“我说,那天……我的衣服是你给换的?”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老郑加重了语气,“你是不是看见什么了?”
我眨眨眼,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这个时候偏偏舌头跟着思维一并打结,我结结巴巴地说如果你说那个的话……确实是看见了。
老郑吸了口气,还想说什么,被我抓着手带到里面,我说门口隔音不太好,你要说什么别站那儿说。
他好像穿的还是那件棉袄,被客厅的光一照,倒显得拘谨。他张了张嘴,说:“我想找你借点钱。”
我一口气没喘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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