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睐借着腰酸腿软,在家里的所有行动基本都是赖在季河身上完成的。
吃饭上厕所都要抱着去,看电视的时候要配合揉腰服务,连躺在沙发上也不忘拿他的大腿当枕头。
而这样亲密的身体接触对于刚尝到她滋味的男人来说无疑是种极大的诱惑,但偏偏现在又不能吃她,季河只能一忍再忍。
此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季河家的浴室没有浴缸,但姜睐敷了药的脚又不能沾水,即使给她搬张凳子坐着,也终究有所不便,于是她如何洗澡就成了一个问题。
看男人在那独自苦恼,姜睐不解:“你给我洗不就行了,昨晚你不是洗过了嘛。”
季河无言:……就是昨天洗过之后感觉大事不妙他才要在这里想办法啊。
但季河的挣扎显然是无效的。
浴室里,扎好丸子头的姜睐坐在凳子上,将伤脚搭在另外一张凳子,并自觉脱了上半身的衣服招呼他:“能不能快点过来呀,很冷的。”
季河抱着毛巾和衣服,低头盯着地板走过去。
他将东西放在架子上,目不斜视地帮她把裤子和内裤也脱了,然后在她的脚上包了一层防止溅到水花的保鲜膜,就要去拿喷头调试水温。
“你不脱吗?”
姜睐扯扯他的衣角:“就这样洗你的衣服会弄湿的耶?”
“……没事,就这样吧。”季河扭动开关,热水一下从喷头滋出来,化作一片雾汽,掩盖住了他此时的不自然。
“温度合适么?”
“还行。”
听到回答,季河便站在她身侧,将喷头搁在她颈间,开始给她洗澡。
热水沿着她的肌肤一路蜿蜒,在她的锁骨溅出细小的水花,而后倾盆淋在她青涩的峰峦上,导致山尖的那两颗还未熟透的嫩果在水流的冲击下轻颤不止,格外惹人怜爱。
借着居高临下的角度,季河得以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移开视线,拿过毛巾接满热水盖在她胸前擦拭起来,遮住这让他开始呼吸不稳的源头。
虽然毛巾触感足够柔软,但是娇嫩的奶头昨晚才被男人用嘴细细呵护过,哪禁得住这样摩擦,姜睐很快就哼出声:“轻点啊……”
季河有些慌,停了动作:“弄疼了?”
“还不是因为你,昨天吸得太用力了。”
“对不起,下次我注意……”
季河红着脸加快速度,草草结束了擦洗的步骤。他关了热水开关,把沐浴露瓶从置物架上拿下来递给她。
“你自己抹好不好?”
姜睐直接一撇嘴表示了拒绝:“不要,手好累,你来。”
季河:……这是在成心考验他的忍耐力吧?
他无奈地把瓶子放在地上,挤了浅浅一手心的白色乳液,双手合并在掌间搓磨了几秒,白兰花的芳香就沁了出来。
“那我抹了?”
当晕开的乳液触到她那一刻,姜睐被上面的凉意冻得微微一抖,随后就被大手的温度盖了过去。
男人耐心地将沐浴露揉成细密的泡沫,掌心在肌肤上不断游走,直到白花花的泡沫覆过她两只手臂和整个背部,大手才将阵地转移她身前,匆匆带过绵软的胸部,抱着眼不见为净的念头,给她裹上了厚厚的一层白色。
那边季河在努力心无杂念地伺候她,这边姜睐则百无聊赖地低头看着自己裹满泡沫的上半身,伸手舀了一点,闻起来香香的,触感有点奇妙。
她突发奇想,“啪”地合上手掌,手心里的泡沫被骤然挤压,一下子从指缝里炸出许多大大小小的白沫,在空中晃晃悠悠地往下落,像极了一片片细雪。
“哇——”
姜睐正赞叹着,感觉到季河的动作停了,一转头,就看见她制造出来的雪花有将近一半都糊在了他的衣摆上,有些已经没入布料里,染成点点深色,给纯色的衣服作了别具一格的点缀。
“哇……”
她这次的声音小了点,心虚地对着愣住的季河表示:“我帮你擦掉。”
季河还没来得及阻止,姜睐就伸手去擦,还带着手心残留的那些泡沫——结果当然是把衣服抹得更糟糕了。
而且,因为她手所放的位置距离他胯部很近,这么一顿抹下来,也导致某根本来就岌岌可危的物件也变得糟糕了。
季河深吸一口气,抓住她的手,低声道:“别擦了。”
姜睐看看男人似是在隐忍的表情,眼珠一转,往下一瞥,就看见了衣摆底下不甚明显的隆起。
她顿时不怀好意地扬起唇角:“干嘛?这种程度就硬了?”
她又补了一句:“你怎么这么容易性奋啊?”
遭受指责的季河不免感到委屈: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么?
他们昨晚交缠得那样激烈,他已经充分体会到她的身躯有多美妙,里面的滋味有多好。
现在她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在他面前坐着,他不仅要抵御视觉上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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