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不大操大办,简单在家里摆几桌。”旁边头发还白,满脸皱纹的老太太说道。
“要我说,这样挺好,省的咱们掏份子钱。现如今赚点钱多不容易,结婚随礼没有几百能拿得出手?”纳鞋垫的老太太惊讶道。
“是呀,现如今不像咱们那会儿。”满脸皱纹的老太太回道。
“我听说生子和方轶关系不错。你说方有财儿子在市里做律师,生子在村里开公司,两人距离这么远,怎么关系这么好?以前子生子在村里时,也没见两人来往啊!”纳鞋垫的老太太有些不理解。
“你懂什么,当年生子家孩子大半夜去医院,是人家方轶开车跑了半宿,后来生子在邻村租地养羊,也是人家方轶帮他谈的价格。
生子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方轶虽然不怎么回来,但是两人的关系可没断,逢年过节的没少走动。
你们一帮老娘们就看眼前,早先要是照顾着点生子家,少嚼舌根子,人家生子至于跑去邻村办公司吗?自己孩子也不至于背井离乡的跑到外面去打工。”一个吸着旱烟的老爷子瓮声瓮气的说道。
不愧是经商的
“他二爷爷,当初谁能想到家里穷的掉渣的生子能发家致富啊,我要是能掐会算,早让我儿子跟他拜把子了。”满脸皱纹的老太太心里不服气,纳鞋垫的手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力量也强了几分:“哎呦!”
“怎么啦?”身旁人问道。
“扎到手了!”满脸皱纹的老太太右手攥着左手的食指,疼的皱起了眉头。
此时就见一辆黑色高档轿车开进了村,直奔方家去了。
“那不是养殖基地的车吗?”纳鞋垫的老太太一时间忘了疼痛,双眼直勾勾的看向轿车去的方向。
“据说老方家要在家里请客,这几天在准备吃喝。你说这老方家也真是的,儿子在市里当律师,咋还那么抠?去饭店多省事啊!”满脸皱纹的老太太。
“你们懂啥,据说人家请的是县里饭店的大厨,都包出去了。在家里吃饭多踏实,关起门来爱怎么喝就怎么喝,据说是方冒媳妇帮请的大厨。”吸旱烟的老爷子哼了一声,在鞋底子上敲了敲手里的旱烟袋,起身,背着手向远处走去。
“他二爷爷这是去哪?不到晌午呢,就回去吃饭了?”满脸皱纹的老太太看着二爷爷的背影低声嘀咕道。
“他二爷爷是去方家了,估计蹭饭去了。”一旁驼背老者的一句玩笑话,引得北墙根下一片笑声。
……
周六是方轶和云梅请客的正日子,周五晚上方轶和云梅就带着方安志回了村里。
一大早,方安志揉着眼睛,穿着羽绒服,哆哆嗦嗦的走出了东厢房,大冬天的还真有点不太适应。
村里没有暖气,建房的时候方有财特意找人盘了土炕,正房和东厢房都有土炕,冬天烧上几根木头,屋里一点都不冷。
可到了晚上睡觉时问题来了,睡到后半夜,虽然土炕仍然是热的,人躺在上面后背热乎乎,但是肚子和脸却感觉冷飕飕,盖着棉被都不行,真正的冰火两重天。主要是厢房的墙体薄,冬天太冷,寒气直接能透进屋里。
晚上方冒让小志跟着去他家里睡,小志觉得没必要,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可第二天周六他顶不住了,热闹了一天,直接跟着方冒的儿子方安信去他家睡去了。
周六方家预备了五桌酒席,早上生子一家三口和方冒一家来了,还有方家近些年才开始走动的一些亲戚。快开席时,邻村八字胡村长也来了。左邻右舍的不少老邻居也过来贺喜。
云乔给姐姐云梅做伴娘,她是周六一早赶过来的,整整一上午端着酒杯和酒瓶,跟在方轶和云梅身后,四处敬酒。
中午送走自家亲戚后,下午生子、方冒及邻居们人又开了几桌,方轶和云梅陪着众人又喝了不少。
方轶突然发现,云梅从早上喝到现在除了脸色有些微微粉红,看起来煞是可爱外,啥事没有。再看方轶,已经跑去外面吐了两回了。
晚上方轶和云梅送走众人后才发现,云乔和方安志都跟着方冒去他家住了,方冒家弄了个小锅炉,屋里通了暖气,比方家暖和。
下午吃过饭后,后厨的人走时,方轶给他们每人发了一个大红包,五点多的时候方冒安排人把院里收拾了下,把东西都拉走了。
“爸,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方轶送走方冒和生子后,走进冰窖一般的西厢房,只见父亲正在收拾办事剩下的蔬菜和肉。
“没事,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你们回去时把菜和肉拉上。这么多东西放家里吃不了。”方有财直起腰说道。
“爸,您跟我们一起去市里吧,还有一个来月就过年了。”方轶劝道。
“不了,人老了怀旧,家里住着舒坦。”方有财咧开满是胡茬的嘴,笑道。
他有心跟着儿子去市里猫冬,虽然三室二厅地方不小,但是新进了一口人,他过去住总觉得不自在。
方轶没离婚前,方有财也曾去跟他们夫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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