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的李律师,心中冷笑:形象?你还有脸提形象,一年被投诉七八次,要不是电视台给你上镜的机会,你能有今天,指不定在哪个法院门口举牌蹲着呢,要不是看你还有些影响力,我早就换团队了。
几日后,李天水急急忙忙来到万华联合律师事务所见方轶。
会议室内,李天水一脸忐忑的看向方轶:“方律师,这是二审律师给写的上诉状。您给看看,我弟妹说过几天律师会见后,要提交上去。”
“李总,二审我没有接,是别的律所的律师接的,都是同行,本来我不好发表意见,但是余总昨天晚上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帮忙……这么说吧,这份上诉状写的怎么样根本无关紧要,主要看检察院那边是啥态度。
如果检方知道被告人上诉了,不认罪认罚,估计十有八九会提抗诉,而且这次没的谈,之前被告人的悔罪情节也没了。所以……”方轶放下手中的上诉状,正说着,突然电话响了,是检察院的电话。
方轶示意李天水别出声,按下了免提,只听电话里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是方律师吗?”
“是我,您是李检察员?”方轶明知故问道。
“对,是我。李天军上诉了,你知道吗?”李检察员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悦。
“啊!什么时候的事?”方轶一脸懵逼的看了一眼手里的上诉状,又看向对面的李天水,后者也是一头雾水。
“我们今天得到的通知。之前我们考虑到李天军认罪认罚,有悔罪情节,建议法院从轻处罚,怎么现在他又不认罪,上诉了?你没听他说过?”李检察员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
“宣判后我去见过他,他提过上诉的事,我当时也挺惊讶的,我劝过他,当时他答应了不上诉,怎么一转头就变卦了。您看这事闹得。”方轶一脸尴尬的说道。
“二审真不是你代理的?”李检察员问道。
“真的,天地良心啊,我连委托手续都没见到,再说了被告人都认罪认罚了,我怎么可能再鼓动他上诉啊!”方轶苦着脸道。
挂断电话后,方轶和李天水四目相对,突然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他口味重
挂断手机后,方轶一脸无奈的看向对面的李天水:“听到了吧,这不是我骗你吧,这事我是没办法了。检察院大概率会提抗诉。”
“得!方律师,我明白了。麻烦您!这是一点小意思。”李天水点点头,收回案卷材料后,掏出一个大红包放到了方轶面前。
送走李天水后,方轶回了办公室。
这段时间,方轶比较悠闲,今年的业绩已经完成,人无压力轻飘飘,这种感觉让他很爽。
没事时,他会去生子公司转转看看发展情况。偶尔他也去兰姐那看看,每年一续的法律顾问,不能只顾不问,怎么也得去露一面。
每次方轶去盛丰集团,于满堂都跟见到亲人似得,拉着他诉苦,不是抱怨女秘书岁数太大,就是抱怨司机换成兰姐的二叔。
“于总,您这级别高了去了!司机都是驾校的资深教练,有几个人能雇的起啊!”方轶强忍着笑,拍马屁道。
“你快拉jb倒吧,你兰姐二叔是出了名的暴脾气,在驾校因为骂学员不知道被投诉了多少回了。
但是驾校是他儿子开的,让他退居二线搞搞食堂管理,老爷子又不干,非得发挥余热,要在退休前最后几年教导出一批合格的驾驶员。差点没把驾校搞倒闭了。
把二叔的儿子,我那小兄弟愁的呦,后来没辙他让自己发小找了一帮人冒充学员,费用他全包,还带工资,日结那种。
就这样,找的那帮人也没有扛到拿证的,半道全被二叔骂跑了。如今好不容易熬到二叔退休了,结果你兰姐把二叔弄我这儿来了。
二叔他儿子放鞭炮喜送二叔荣升驾驶员,给我愁的呀,头发一把一把的掉!我把公司停车场划给他管理都不行,说什么也要跟着我,怕我无证驾驶。”于满堂双手搓脸,比蹲大牢还难受。
“你不是有驾驶证吗?”方轶问道。
“有啥呀,上次酒驾蹲了三个月,不是给吊销了吗,还是你帮我办的呢,你咋忘了?”于满堂说完,一仰头靠在了沙发上,双手揉起了太阳穴。
“这事赖我,我给忘了。”方轶一拍脑门子道。
“二叔对我还算客气,反正我不开车,他开车,最多了嫌弃我上下车慢,骂两句,我也就忍了。可二叔有个不良嗜好,我实在受不了。”于满堂抬起头,一脸无奈道。
“啥不良嗜好?”方轶好奇的问道。
“他口味重。”于满堂郑重其事说道。
“……”方轶眨巴着双眼看向于满堂。
“你别瞎想哈,我说的口味重不是那意思……,他早中晚三餐,每顿饭必吃大蒜,每次吃最少一头蒜起步!每次我一坐进车里,那味儿……能把人熏死!
我就提了两句意见,被二叔怼的……我惹不起躲得起,最近我出去办事都坐副总的车。”于满堂说着拿起烟盒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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