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了。”韦英靠在他肩头,“那真是横财啊,倒卖军火来的?“。杨金有些生气,搂着她的背,把她压在地上,吮吸着奶头嘟囔道,”佘淳之的家底就干净吗?佘家祖上可是卖大烟发家的。“有些气急败坏的抽插却突然又停了下来,韦英看着他咬着嘴唇,像一只等待喂食的小野狗,“我可以射在里面吗?”韦英轻笑,又把他的唇压到自己两乳之间,算是默认。杨金的鸡巴早已肿胀到极点,可他看到女人微皱的眉头,怕把她撑痛,手指摸上她鼓涨的花珠压揉,看女人舒展享受的样子,才放心全速抽插起来,终于抖索射到了她体内,挺了挺鸡巴把精液送到更深处。杨金有些不情愿的抽出来,“我是不是比佘淳之更能让你爽?”他看着浓白的精液在女人肥厚的花瓣里滴滴欲坠,又伸出手指要流出来的白汁均匀的涂抹在整个花朵。花瓣和花珠都浸了些白光,让他看的有些呆。韦英一脚蹬上男人胸口,“有点冷,快给我换衣服!”
杨金把韦英扶起,弯着腰用自己的衣服帮她擦干身上的水,”我们去天津重新开始好吗?“,声音有些低,不敢看她的脸。韦英皱眉,这种私奔的戏码在她的生命中已经上演多次了。细心伺候的情郎从来都有,陆斯在老家的夏夜为她摇扇,佘淳之在巴黎的街头背她回家,也不妨碍他们僭越边界,给韦英规划未来的野望。她的生活缺少点东西,不是激情,不是浪漫,是踏踏实实的过日子,过自己能够掌握的日子。杨金泄了气,只能低声说,”那我就在一边守着你,等你对佘淳之彻底死心,行吗?“韦英有点头疼,他也太爱提佘淳之了,反而提醒了自己留在南京也是些身不由己的生活。“不关他的事,我喜欢南京,也不想搞出什么风流热闹。”她穿好了衣服,可杨金还是抱着她的腰,不让她走。“那如果佘淳之死了呢?”韦英挣开他,“说什么胡话,况且淳之军警的关系都有,你不想活了?”“不许叫他淳之!”杨金意识到自己的口气,上前低下声来,“我只是太爱你了。”韦英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却也于心不忍,“你在南京现在住哪儿?”。“这不是没成家吗,还和我哥一块住,离城里挺远,但我自己有个仓库,就在你电台边上。”韦英笑他,“别酸了,把仓库钥匙给我。以后你听电台里我弹那首你唯一会的曲子,下午就去仓库等我。“
佘淳之想着昨晚的事,觉得十分蹊跷。他陪着上官老头去了医院,出门透风抽烟的时候,看到一对夫妇,女的看上去快生了,肚子下垂到水滴型,连步都迈不开,只是深夜中看不清脸。那正是杨菁和赵霄,赵霄一上车就给梁菁灌了些催情粉,女人实在忍不住双手用力下压肚子,屁股努力向上抬起想把孩子生出来,大开的两腿正对着赵霄,肥厚通红的花瓣在用力下颤抖,晃动着逼里他刚射的白精和一小片黑色的胎头,赵霄没有阻止她,只是等着药效上来,用了个震动吮吸的玩意儿扣在她花珠上,再把两个自动吸奶的东西夹在她奶头上。梁菁这才从下身被胎头撑开的压涨的痛楚中缓解过来,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喷射的奶水,胎动的大肚和收缩的肉逼,竟更觉得有些性感,本来向前推出胎头的花穴却开始向内缩,竟在她的呻吟中把逼里的胎头也回缩了进去。赵霄见状,把一个巨大的假鸡巴固定在车座上,让女人直直坐到上面,听到女人说”额,顶的好深啊。“才放心开起车来。路况不稳,颠簸的女人娇喘连连,她扯掉吸奶器,自己捧着奶子挤压,奶水喷的撤离到处都是。她觉得自己是最放荡的产妇,明明孩子即将出生,可她却在假鸡巴上摇曳生姿,把这假鸡巴夹得越来越紧,也把胎头夹回越来越深。临到了医院,赵霄把手边的一个大苹果塞进她逼里。”额啊,干什么塞这个球一样的东西,假鸡巴不就好了,好涨啊。“女人皱眉抱怨道,”谁叫你今晚早早就想把孩子生下来,大庭广众下夹着个胎头也不知羞,现在就让你夹个痛快,也是锻炼产道韧性,这胎挺大的,以后生的时候可不好生。“赵霄又给她套上高腰裤把肚子兜上,又隔着厚硬的裤子把苹果往里再推了推。女人情欲高涨,竟挺着肚子把逼往他的手上撞,想多些摩擦。可惜,苹果实在夹不住,把紧紧的裤裆撑出一个显眼的圆弧来。门口的护士见此,以为是胎头都出来,赶忙迎上来,想把她送进产房。躲在角落的佘淳之听到熟悉的赵霄声音,“没事,我们来找陈主任。”便实在忍不住探头偷偷看了看,只见梁菁的抱着大肚,靠着赵霄,一步步艰难地晃着丰满的大屁股,去了一个房间。半天没听到产妇的呻吟,也没有新生儿的啼哭,不到天亮,就见两人就又上了车,梁菁的肚子还上挺了许多。佘淳之想不明白,踱步到窗边,见韦英竟然自己拦了个车就出门了,赶忙下楼问二太太去哪儿了,怎么不让老傅跟着。老傅说二太太怕老爷要用车,就自己去电台了。佘淳之心内不安,打开收音机,守着韦英的节目,第一首,却是个极其简单的曲子。怎么,卖她个孩子,上官明连节目质量都不追究了吗。
就这么过来一段时日,虽然韦英日日把佘淳之拒于门外,但是她的逼虽然依旧有人干,奶子依旧有人吸,可这孕期的荷尔蒙还是折磨她不轻。尤其是习惯了佘淳之高强度的性爱,她现在孕中期的欲望燃的已如山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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