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凛声轻:“讲实话。”他总是如此,语气明明无波无澜,却又带着那么分明的压迫与慑人。花月抬眸看向他,不客气地启齿道:“我只是在想,你脸上的伤是被谁打的。”冯凛沉默片刻,终是不再言语。众人汇聚在甲板上,夏老板站临于二层栏杆处,他面带喜色,手持话筒大声对下宣布,游轮跨年派对三天两夜的活动正式开始,并且神神秘秘提醒众位宾客,海浪云卷,惊喜无处不在。惊喜?花月琢磨着夏老板的用词,再看看手里刚刚被服务生发放的那张活动卡片。上面已经把这几天全部的活动安排罗列得十分清楚了。甲板假面舞会、换装游戏、跨年夜海上烟花、美食盛宴等等。实话讲,新鲜度还是差些,但夏老板一个八零后来负责活动统筹,安排成如此贴合年轻人玩乐习惯的氛围,已经很显用心了。不过眼下,众人的心思大概都不在活动形式上。今夜到场的每位男士都没有落单,含蓄点的带一个美艳波胸的女伴,而放浪形骸些的,则直接带着两三位一起来签到处报道。就连之前冯凛提到过的夫妻恩爱的林总和沈总,今晚也是有新人在侧,不过人家早想好说辞,美其名曰只是秘书。秘书,d罩杯穿低胸的秘书。物以类聚,花月简直想笑。对冯凛而言,自己或许与那些女人并无什么区差。晚宴在临近十点钟结束,有些精英男士将迫切写在脸上,拥搂着自己女伴着急回到二三层的独立船舱。人陆陆续续散得差不多,甲板上慢慢恢复成最初的清净。这时候花月终于可以听清楚,驻守甲板的乐队成员们正在投入弹唱的究竟是什么乐曲。竟然是平克弗洛伊德的《lost for words》相对来说,它太小众了。这是一首唱尽沧桑与孤独的勇者之歌,与今日靡靡荒唐的迷醉氛围多不协合。花月于心感慨,此夜注定再无第二人能欣赏它曲调悠扬的高级美。冯凛在这时走近她,贴身与她挨靠得很近,像是下一秒就要将她拥抱进怀里。花月不适应,不自在,全身瞬间僵住,每一寸肌肤都在戒备与防范。直至后颈上的敏感部位,被他呼出的灼热气息拂撩到,花月终于无法忍受地强挣着躲开,同时严词启齿道:“你说过会依从我的意愿,难道这话不作数了吗?”“当然作数。”冯凛深凝着她,眸底像有火苗在跳跃,他温和语气出声,“当初在澳洲,我们在学校汇演上初识,我记得当时你有同学在台上演唱平克弗洛伊德的歌曲,而你坐在台下,听得格外投入认真,目光满是欣赏。”“之后,我听你高度赞扬pk flord赋予这首歌以生命力,印象很是深刻,所以,在夏总征集乐队曲目时,我稍提一句,只想叫你今晚能听到旧音。”
原来不是巧合。花月说不清,此刻自己心头泛起的异样到底是什么情绪。她抿住唇,并无回应。冯凛笑得温柔,偏下头去低语问:“你喜欢吗?”花月顿了顿,抬眸正面回视了冯凛的柔情目光。她客观想,这世上大多数女人应该都抗拒不了这样的男人,身处高位,帅气多金,能力出众,能满足她们所有慕强的幻想。但很遗憾,她注定不能与这群人结队同伍。沉默片刻,花月反问他道:“那次学校汇演,你看到我,对我的 第三十五轮月冯凛的面色, 从一开始夹带温热的柔和,在闻言后,又一点点变得冷沉下去。花月明灿的笑容映在他眼底,当下只剩刺目。他无法忍耐, 愠恼着粗鲁用力, 抓上她的手腕将人不留情地抵压在甲板栏杆处, 她身后一片暗浪波粼, 滔滔不息, 像是怪物张开着深渊大口, 时刻等待着将人无声无息地吞没。花月不怯,平静着与冯凛对视,并无求饶的打算。冯凛嗓音喑哑:“你想用这种方式激恼我,报复我?”花月另一只手撑向他胸口,感受到他薄薄的肌群在起伏,略顿之后,她猛地腕口用力,将人推开,重获自由。≈lt;a href=”≈lt;a href=≈ot;/zuozhe/o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ohtl≈lt;/a≈gt;” title=”施黛” tart=”_bnk”≈gt;施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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