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过来,却又不用。比她还纠结。“所以,不能让你这么快得逞。”他说这话实在有点不要脸了,偏偏还真能做到面不改色,“不继续钓着你,谁知道你会不会随时拍拍pi股就走,花月,老子这招是跟你学的。”说完,他推门走得干脆。留花月一人原地错愕,紧提了一上午的心就这么突然空空落落的,她气结一瘪嘴,真如被他说中的那样,不上不下,隔靴搔痒。……傍晚,封铎开车不知去向,封铃在招呼大家吃晚饭的时候,接到了新的客房预定信息通知。镜湖目前还没有开发完成,景区文旅未宣传到位,广告营销更是还没造势蜂起。这个时段又正值北州初冬,朔风逼人,寒意凛凛,若是没有足够的金案噱头吸引,此地当然不会出现在游客们冬日出行的所列选择项里。加之客栈位置偏,且不知名,就算附近来了罕见的旅游团,大多数的游客也会选择住在城里的旅舍来体验当地民风民情,但不管怎样,连续接到新单的喜悦,还是给了封铃很大的经营信心。爷爷去世后,所留的现存唯一念想,父亲兄长不想继承,但她倍加珍惜。“阿绍,你一会儿吃完饭,再把一楼的两间客房仔细检查一遍,客人应该会在零点之前办理入住。”封铃有模有样地交代。阿绍点头应下,快速扒拉了几口把碗底剩余的米饭吃完,一抹嘴,起身去了客房。封铃收回视线,再看身边的花月,见她食欲缺缺,样子也没精打采的,便主动关怀问道:“花月姐,你怎么又吃这么点?”她筷子动了半天,结果送进嘴里的也就小半块蒸南瓜,外加几筷子西蓝花,封铃生怕她是不好意思才吃得少。最近店里负责日常餐饮的员工红红还在休假,客栈暂时无法提供正餐服务,封铃努力精进厨艺,近来也是动手多些,每每露了手艺她也乐意把花月叫下楼和大家一起免费尝鲜,但几顿饭吃下来,她慢慢注意到,花月姐的饭量才只到她的三分之一。她不禁对自己产生怀疑:“花月姐,是不是我做的这些不合你的胃口呀?”“你做得很好吃。”花月说的是真心话,铃铃动手能力很强,跟着大伙一起吃是她沾光,为了小姑娘放心,她又开口稍加解释,“其实是我的用餐习惯和大家不一样,体重体脂需要一定的控制,你总做这么多好吃的,诱惑实在太大了。”封铃眸中闪过一丝不解:“你身材都这么好了,还要控制吗?”说着,她下意识落下目光,在花月身上微微打量。
她一身墨绿色开衩旗袍,只端矜坐在那便自成一派风情,完美腰臀比,优越肩颈线,头上长发银簪斜挽,脸颊右侧轻柔地弯下一缕青丝,少了端谨,更多几分灵黠,封铃暗暗心想,花月姐真是自己见过所有的女孩中最精致且最有女人味的。花月莞尔回她道:“持之以恒,已经习惯了。”话是这么说,但花月不想封铃多想,于是往自己餐盘里夹上一块糖醋小排,弯眉笑声说:“不过新出锅的,肯定得捧个场。”“好!”封铃雀跃点头。视线从花月身上收回,封铃端着饭碗也开始低头吃起来,气氛安静时,她脑海里不知怎的忽就浮现出另一个女孩的面容,和花月姐同样出众又耀眼的漂亮,景川大学学生会的门面,更是文传学院院花。她们俩,那双眼睛最相像。看似温柔多情,探究细看,才能察觉眸底那丝仿若嬉游人间,且又事事无关尘俗,置身之外的淡漠。封铃自认平凡地耸了耸肩,总结想,大概美女的皮囊总有相似。……大约晚上十点,封铎未归,阿绍下班回家,店里只余花月和封铃两个人在。冬季宜早眠,北州天幕更黑得早,两人在茶厅闲话了会儿,花月几次看钟,又注意着门口的动静,寻之未果,也慢慢困意上头,倦倦的没了等待耐心。她起身刚要说晚安,封铃却先一步开了口:“花月姐,你是在等我哥吗?”“……”承认就很没面子。所以,纵被当面揭穿心思,花月也能做到面不改色地矢口否认:“不是,我下午喝了咖啡,现在还没睡意。”封铃心直口快,理不清他们的弯弯绕绕,闻言未疑又道:“嗯,那你快去睡吧,刚才和我哥联系上,他应该是去了附近的读书会。”“读书会?”这不像是与他有关的活动,花月意外不小,“没想到他这么有闲情逸致。”“不是去看书,从小到大,我哥最头痛的就是读书了。”封铃无奈一笑,像是回忆起有关封铎学生时代的一些糗趣往事,她忍俊不禁的又作补充解释,“书屋是我哥朋友开的,他过去就是想看看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苦力活。”≈lt;a href=”≈lt;a href=≈ot;/zuozhe/o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ohtl≈lt;/a≈gt;” title=”施黛” tart=”_bnk”≈gt;施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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