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林佳仪的那一瞬,林知微确实是慌了。
为了大学期间能离林家远一点,她去年填报志愿的时候,特意选了隔壁城市的学校。可为什么,林家人还是会出现?
林知微在手心里掐了一把自己,很快冷静下来,微垂着眼,叫了林佳仪一声:“姐姐。”
她解释自己身上不符合乖乖女形象的超短裙,有些窘迫地压着裙角,撒谎说:“我陪室友过来参加这边的漫展活动。”
林知微也不是信口胡说,楼下真的有ser,林佳仪不在意她,不会深究的。
果然,林佳仪扫她一眼,只是‘嗯’了声。
姐妹俩年龄差了十一岁,关系不好,甚至称得上是恶劣,自然也没什么共同语言。
“我还有事,你自己玩。”
私底下,林佳仪也不耐烦维持什么虚假的姐妹情深,冷冷留下这句就打算走。
而林知微因为‘乖巧’,即使内心厌恶,也不得不捏着鼻子,礼貌地主动和她告别:“姐姐……”再见。
最后那两个字没能说出口,林知微下面放着的那颗跳蛋突然高频率地震动起来,抵着那颗敏感的小豆,在湿润中制造出一阵难以抵挡的快感。
林知微猝不及防,克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嗯~”
林佳仪要离开的脚步顿住,皱眉看她:“你怎么了?”
林知微几乎有些腿软,没功夫思考原本安安静静的跳蛋为什么会突然震动,她反应很快,马上捂着小腹,又闷哼一声,咬牙把刚才的话说完:“姐姐……你能借件外套给我吗?”
她偷偷掐着自己肚子上的软肉,下了狠手,痛感优先于其他一切感觉,让她大脑无比清醒的同时,也冒出来冷汗。
她脸色发白,用力咬着下唇,用苦苦忍耐、但依然克制不住疼痛感的语气,有些虚弱地说:“刚才突然来生理期,舍友去帮我买姨妈巾和药了,还没回来,但是裙子好像被我弄脏了。”
林知微从小就有痛经的毛病,如果那声呻吟是因为疼痛,虽然有些突兀,不过倒也说得过去。
痛是真的,冷汗也不是在演,林佳仪没怀疑,但也没说什么关心的话,把手里的袋子递了一只给林知微,说:“送你了。”
然后就踩着高跟鞋快步走了。
林知微一直等她走远,背景都看不见了,才松开自己掐着肚子的手,脱力般靠在墙上。
这都能被她蒙混过去?
看来这姐妹俩的关系也没他想象的那么好。
季宴寒听着电话那边的动静,十分遗憾:居然没被林佳仪看到林知微身上那条眼熟的内裤。
不然林家二女共用一夫的戏码演出来,该多有趣啊。
算她运气好吧。
季宴寒这么想着,切断了通话。
另一边,被塞了内裤的男人就没那么幸运了。他和林佳仪在五楼见面,买了一条领带后,转战去酒店。
两人依次进房,脱下背包,林佳仪一眼看见了侧兜露出来的一点粉色。
她随手揪出来——
居然,是一条穿过的女士内裤。
林佳仪当场气炸,反手一巴掌甩上去:“贱人!我给你的钱太多了是吧!”
“不,没有,佳仪,我不知道……”
男人慌乱想要解释,被林大小姐又扇了一巴掌:“滚!”
林知微坐在商场里面卫生间的马桶上,惊险之后,后知后觉涌上来的,是恼怒。
之前ji玩得虽然也出格,但都是经过林知微同意的,除了刺激之外,并没有让人觉得危险。
可今天,两人连着电话,明知道她遇到了熟人,他却一声不吭,连招呼都不打,就自作主张,开启了跳蛋的遥控开关。
他想干什么?
林知微忍不住质问,可等了会儿,ji居然只回过来四个字。
“不刺激吗?”
刺激?
林知微深吸一口气,关掉手机,没再回复。
她已经决定要结束这场放纵的游戏了。
这些日子逐渐上头的欲望在见到林佳仪的那一瞬突然冷却,林知微前所未有的冷静,只剩下危机感。
如果再有下一次,她还能再编个什么借口蒙混?
忍了这么多年,难道真的要冠上浪荡的标签,如了大伯一家的愿,像耻辱一样,被林家彻底抛弃吗?
林知微分得清轻重。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林知微安分守己,再没给ji发过消息,他也从来不主动联系,两人像从没认识过。
日子又回到了以前,吃饭,学习,自慰、考试……最后一门考完,林知微又找借口逗留了两日,在爷爷寿辰的前一天,才坐高铁回了林家,准确的说,是大伯家。
八岁那年,父亲车祸去世,大伯接手了家族生意,之后母亲改嫁,林家再无二房,林知微就一直养在大伯家,以二小姐的名义。
但事实上,自己的孩子都有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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