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做爱。”
林知微正困,迷迷糊糊,真怀疑这人是故意的。
她一开始没怎么清醒,看到季宴寒,下意识问了句:“你不睡觉吗?”
季宴寒站在床头,上半身穿着软绸睡衣,下半身睡裤掉在脚边,猩红鸡巴上翘着,语气倒还冷静,反问:“是哪个小淫娃勾我?”
“哦,”
林知微醒了:“所以你这是刚睡完我姐姐,又想起我来了?”
她坐起来,伸手握住那根粗长的东西,坏心地捏:“怎么,林佳仪满足不了你啊?”
季宴寒挺腰,性器在她掌心里抽送,不知道真还是假的,调情说:“尝过了你的小紧逼,哪儿还有心思想别人啊。”
“是吗?”
林知微才不管他真情还是假意,顺势说:“那我要检查。”
抓着那根东西凑到鼻下,用力吸气嗅了嗅,一股沐浴露的清香,除了证明季宴寒刚洗过澡外,什么也说明不了。
林知微无理取闹,说他:“心虚了吧,要是没用过,大晚上的你洗澡干什么?”
季宴寒:“……”
“行,知道了,那我下次肏你之前,先不洗澡,捂他个十天半月的。”
说着,挺胯往林知微嘴上顶了一下。
“呸呸呸,姐夫你真恶心!”
林知微躲着躲着,被按倒在了床上。
柔软与坚硬相贴,两人在床上滚着闹了一圈儿,再四目相对,呼吸都已经变得急促。
季宴寒低头,吻住她。
灼热的口息碰撞,林知微尝到薄荷牙膏的味道,清爽霸道,她颤抖着闭上眼,伸出手来,在他身上胡乱地摸着。
“嗯……”
臀肉被捏住,大力搓揉几下,季宴寒扶着性器对准,沉身挺进。
“啊……唔唔……”
家里还有别人,到底顾忌着,两人都不想太大声,一直在接吻,唇舌勾缠着,细细体会彼此的每一分情动、颤抖。
房间里只有不受控制的水声,还有肉体闷撞声,没有淫话,没有叫喘,一切都悄无声息地在进行,却好像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激烈。
一次结束,林知微流的水夸张到像尿床,季宴寒也喘得不成样子。
好几天没见了,哪怕地点不太对,但开过荤、精力旺盛的人自然不会只满足于一次,歇了几分钟,季宴寒很快又压上来。
这次是撅起屁股跪趴在床上后入,季宴寒很喜欢林知微那两瓣大白屁股,不停揉搓着,偶尔拍一巴掌,震颤的臀肉看得他眼热,鸡巴更硬。
后入是没办法接吻的,林知微只能自己咬牙克制,可季宴寒入得猛,越来越快,突然的某次深顶,她猝不及防,没忍住,失声叫了出来。
“嗯啊……”
欢愉而难耐。
下一秒,温热的大掌从身后探过来,季宴寒带着薄汗的胸膛也贴上林知微的背,他嗓音里带些了情欲的哑,微喘着,很性感:“忍着点儿,嗯?”
“唔唔……”
他轻柔的吻落在林知微脖子上,带着安抚的意味,反复啄吻过后,又一路向下,亲她肩背,在那些能被衣物遮挡的部位辗转,留下密密麻麻、斑驳的吻痕。
就在这个时候,季宴寒把跳蛋打开,用林知微自己流的淫水,在后穴揉按润滑了会儿,一点点按进去。
小穴里面猛烈的撞击也一刻没停过,太深太重,配合着后面高速震动的跳蛋,爽得林知微受不了,就咬他指腹上的肉,带来一点刺痛,反而是更好的催情剂。
啪啪啪的肏弄声响了一轮又一轮,最后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四点。
林知微睡着了,季宴寒把自己和她擦拭干净,简单收拾一下现场,像来时那样,悄无声息地退出去,去厨房喝一点水,没事儿人一样,上楼睡觉。
除非在林家过夜,否则他一般不被允许和林佳仪睡一间房,所以像这样半夜出去几个小时,不会有人察觉。
七点,林知微被闹钟叫醒,第一感觉是混沌,有种强制开机的感觉,等缓了五分钟,闹钟再一次响了,才终于回魂。
身下床单已经换上新的,不过旧的没处理,和一大堆用过的纸巾一起,团着丢在床侧的垃圾桶里。
林知微看着那一片狼藉,愣了愣,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昨晚他戴套了没有?
房间里没有卫生间,林知微去外面公用的快速冲了一下,出来,阿姨已经做好早餐。
不过只有两份。
林佳仪虽然不用上班,但她习惯睡美容觉,睡饱了起得也早,每天会和季宴寒一起吃早饭。而林知微昨天突然搬进来,阿姨做惯了两人份的,无心之失,把她给忘了。
有些尴尬,阿姨一个劲儿道歉,说马上去再做一份。
林佳仪听见了,没让,轻描淡写地制止,说:“不用了,已经这样了,今天你自己在外面买点吃吧。”
后半句明显是对林知微说的。
林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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