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微拒绝:“我不吃!”
“嗯,”
季宴寒附和她,说:“先吃鸡巴。”
椅子下面有滑轮,而且可以调节高度,轻轻一拉,林知微整个人就被拽过来,季宴寒站立,从侧面正好把鸡巴顶到她嘴边。
先戳两下柔软的唇,前端把那两瓣弄湿,季宴寒作息基本规律,生活习惯良好,没什么异味,但林知微还是皱了皱眉。
她不满自己下面还塞着东西,这会儿也不想给他舔,只想让他插进来。
她想说话,张了张嘴,季宴寒顺势就顶进来半个龟头,说:“乖,给你喝牛奶。”
听他的语气,这个瞬间,林知微无比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早上的撩拨惹到他了,不吃一吃,这个事今天是过不去了。
她认命,并且很想快进。
口交的技巧之前裸聊时就拿假鸡巴练习过许多次,林知微还算熟练,张大嘴巴,小心地收着牙齿,努力吞吃。
但他太大了,粗度远超过林知微口腔可以轻松吞下的容积,她含了没一会儿就嘴巴酸,别开脸吐出来,仰着头,眼睛红红的,嘴巴也红红的,有些可怜地看他:“姐夫,太粗了,我吃不下。”
林知微长了张漂亮又乖巧的脸,不闹不故意使坏时,这幅模样,即便是季宴寒,也不由心生怜爱。何况他对这事并不热衷,是她先挑衅。
季宴寒俯身亲了亲林知微嘴唇,解开领带放出她被束缚的双手,揉了揉,说:“舔射就好了。”
“……”
林知微不很满意,瞪了他一眼,不过总算是没再拒绝。
她用手扶住热腾腾的那根,一边在根部撸动,一边用舌头舔龟头,偶尔含一含,舌尖顶着往马眼里面钻。
季宴寒虽然没发出什么声音来,但林知微注意到,他捏着皮质椅背的手,很用力,手背上青色的血管都崩起了。
林知微来了趣,不自觉卖力起来,握着那根越来越大、越来越兴奋的东西,捏捏、亲亲、搓搓、舔舔……玩得不亦乐乎。
没一会儿,季宴寒突然站直,捏着她的下巴,打开口腔,龟头挤进去,闷哼着射精。
他故意留了点儿,抽出后抵着嘴唇,随意涂抹在林知微嘴唇边上,像早上的那圈牛奶渍一样。
他哼笑,嗓音里带着释放过后特有的性感,问林知微:“早上的牛奶好喝还是现在的?”
林知微没回答,说他:“姐夫你真记仇。”
她撅了撅嘴,凑过去要亲,季宴寒本来想躲的,一时不慎,没躲掉,干脆主动伸出舌,触碰着,交换了彼此的体液。
这个带点葡萄味道的深吻结束,刚射过但还没完全软掉的性器已经又勃起。
季宴寒积攒了二十六年的东西,一旦开头,自然像老房子着火,火势蔓延,愈烧愈旺,不好扑灭。
他把林知微抱起来,自己坐进椅子,戴好套,让她背对着,坐他腿上。
硬邦邦上翘的性器对准湿软小穴,季宴寒揉着林知微浑圆丰满的两只奶,一边舔她耳垂,一边压着坐到底。
“啊……好胀……”
林知微轻叫,季宴寒也满足地哼出声来,用力顶了一下,在她耳边说:“还是这张小紧逼好肏。”
林知微因为这句话,又是一阵淫水泛滥。
季宴寒鸡巴大,入得很深,林知微坐在上面含吞着,腿合不拢,穴也夹不上,情动时源源不断的骚水儿分泌出来,全滴在季宴寒身上,交合处一片粘腻。
他掐着她的腰,一边靠手上力量快速地上下,一边跟随节奏挺胯,大鸡巴大开大合,每一下都干到宫口,肏出来扑哧扑哧的水声。
“啊……哦哦……好深……太粗了……姐夫……慢、慢点啊……”
林知微受不了地大叫,身体起伏着,胸乳乱晃,如果没那一层透明睡裙束着,白嫩的乳肉怕不是要飞起来。
尤其,穴里还剩一颗葡萄果肉至今没取,被季宴寒的大龟头狠力顶撞着,虽然已经捣成了一滩烂泥,但抽插时,依然会有奇怪的异物感。
很爽,又有点难受,林知微怕太放纵事后不好清理,想叫他慢点,可季宴寒这个坏东西,听了不仅不慢,反而更卖力,铁了心要把她肏哭,让她求饶。
“小骚穴夹得这么紧,缠得我拔都拔不出来,一插进去不吸射了不罢休,怎么慢?”
他声音里也带了些喘,不过依旧是游刃有余的,说完,啪啪啪又是一顿爆操,在林知微爽得把屋顶都要掀翻的浪叫声中,问她:“不舒服吗?”
“啊……啊啊……舒服……但是要坏了啊……啊啊啊啊啊……”
林知微声音也被撞得破碎,叫声完全跟着季宴寒肏弄的规律,还挺有节奏。
她已经不行了,又一记深顶后,抽搐着泄身,下意识扣紧他扶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嘴里胡乱地喊他:“呜呜……姐夫……好爽……”
隐隐带上了哭腔。
季宴寒没再故意欺负人,放慢速度,缓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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